### 第一章 禁闭室里的烟雾

昏暗的房间里，唯一的光线来自角落里一盏泛黄的小台灯，灯光微弱，勉强照亮了半张桌子。桌上散落着几张旧试卷，上面的分数依然显眼，那是皓皓曾经努力证明自己的证据。房间中央，皓皓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手里捏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这些天以来，他被关在这里，原本是为了让他反思，但他似乎陷入了更深的自我封闭之中。

皓皓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烟盒，思绪飘回几年前的那个冬天。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被父母抛弃，由朱志鑫抚养长大。朱志鑫虽然比他大不了多少，却承担起了照顾他的责任。记忆中，朱志鑫的笑容温暖而遥远，每当皓皓取得好成绩时，那个笑容就会浮现，那是他唯一渴望的奖励。

但现在，皓皓的眼神渐渐聚焦，低头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那支烟。烟雾缭绕，他深吸一口，试图用尼古丁的刺激驱散心中的迷茫。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朱志鑫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皓皓。

“你在干嘛？”朱志鑫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皓皓的手微微颤抖，手中的烟差点掉落在地。他慌忙掐灭烟蒂，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皓皓试图解释，但话语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朱志鑫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皓皓，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皓皓低下头，不敢直视朱志鑫的眼睛，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谁教你的？”朱志鑫追问，语气严厉。皓皓的眼神开始闪躲，他下意识地逃避这个问题。“回答我。”朱志鑫再次强调。皓皓垂下头，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是我自己学会的……”

朱志鑫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皓皓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朱志鑫，又迅速低下头，小声说道：“我错了……”“错？你哪里错了？”朱志鑫反问，语气依旧冷漠。皓皓的声音更低沉：“我不该抽烟，不该让你担心……”

“你是只会抽烟，还是会喝酒会打人呢？”朱志鑫的话让皓皓微微愣住，手缓缓攥紧又松开。他明白朱志鑫的担忧，但也感受到了对方的愤怒。“会打人，这样是不对的，我错了……”皓皓的声音虽然比之前稳定了许多，但依旧能感受到朱志鑫的生气。

“这都很正常，你为什么还要道歉？”朱志鑫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皓皓抓住机会，急忙说道：“我不想让你担心，也不想你讨厌我……”他似乎感受到朱志鑫的态度有所转变，继续说道：“那你还能像以前一样管束我吗？”

朱志鑫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无奈：“长大的你和小时候的你不一样，我不能像以前那样束缚你。当你真的长大了，我会放你自由，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但也与我无关。”皓皓有些急迫地解释道，不自觉地拉住了朱志鑫的衣角：“可我不想！我不想没有你的管束，也不想以后没有你的生活！”

朱志鑫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拍了拍皓皓的手：“不是不在乎，只是你需要自己成长。”皓皓抓住朱志鑫的手，紧紧不放，有些激动地说道：“我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再被管束了，我只想留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