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养伤
昏暗的烛光在屋内跳跃,淡淡的药香在空气中弥漫,司马懿身着一袭黑色长袍,步入花懿荣养伤的房间。他脚步轻盈,仿佛生怕惊扰了卧榻之上的伤者。温润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听闻你受伤,我心中颇为担忧。”
花懿荣躺在榻上,声音沙哑:“将军光临寒舍,荣幸之至……感激不尽,只不过家中并无好茶来招待将军。”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伤势未愈。
司马懿随意地摆了摆手,在榻前坐下,目光扫过花懿荣身上的绷带:“无需如此,你我之间不必拘泥这些虚礼。”他看着对方身上的伤痕,眉头微蹙,“你伤得如何?”
花懿荣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悲伤:“这次战役我中了敌人奸计,身负重伤,可惜我没有什么用了……”他苦笑了一下,显得十分无奈。
“呵,”司马懿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中了奸计罢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他的目光紧盯着花懿荣,眼神深邃,“何须如此妄自菲薄?”
花懿荣的眼神黯淡下来,咬了咬嘴唇:“将军教诲的是,可是……唉……我这副身体看来不能再为主公效力了,辜负了主公对我的期望。”
司马懿看着花懿荣自怨自艾,眉头微蹙:“莫要唉声叹气,不过是些小伤,养好了便又是我司马懿麾下一员能文能武的大将。”
花懿荣眸中焕发出一丝光彩,感激地看着司马懿:“多谢将军吉言,只是我……还想为主公再做些什么。”他艰难地起身,想要抓住桌上的水杯。
司马懿身形一闪,来到花懿荣身边,按住他的肩膀:“如此逞强作甚?”他拿过水杯递给花懿荣,挑眉看向他,“喝吧。”
花懿荣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谢谢将军的照顾。”他轻抿一口水,神情放松了一些。
司马懿缓缓将水杯放下,斜睨了花懿荣一眼:“你我之间,何须言谢。”他在屋内踱步,若有所思,“且说说,此次战役是何处出了差错。”
花懿荣目光黯淡,咬了咬嘴唇:“此次战役原本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但临近结尾时,敌人突然使用了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武器,瞬间就扭转了战局。”
司马懿剑眉轻挑,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竟有此等事。”他踱步至花懿荣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可看清那武器是何模样?”
花懿荣回忆了一番,摇了摇头:“当时情况太过混乱,我只记得那个武器形状怪异,威力巨大,只一炮就将我军防线炸开了个大口子。”
司马懿右手摩挲着下巴,思忖片刻:“如此说来,倒是个新奇之物。”他转头看向花懿荣,目光锐利如鹰隼,“那你可记得这武器从何而来?”
花懿荣皱眉苦思,好一会才开口:“那个武器的材质很奇怪,不是木头不是铁的,更像是一种金属,上面还有花纹。”
司马懿垂眸沉吟片刻:“且有花纹,倒是罕见。”他蓦地看向花懿荣,目露探究,“那你可记得这武器从何而来?”
花懿荣摇了摇头:“我当时正在指挥士兵们战斗,并没有注意到这点,等我发现时,那个武器已经发射出来了。”
司马懿轻叹口气,踱至窗边,负手而立,望着窗外景色,神色莫测:“待你伤愈,与我一同研究克敌之法。”
花懿荣躺在床上,觉得好生无趣:“你左边的那个柜子里有一副棋,我们下棋怎样?”
司马懿颔首,走到柜子前取出棋盘棋子,在榻前摆好:“也好。”他眸中闪过一丝幽光,嘴角微扬,“便让我看看你的棋艺是否有长进。”
花懿荣黑子开局,司马懿修长的手指夹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那我便应了这局。”他眼角含笑,目光却紧盯着棋盘,不放过花懿荣的任何一个动作。
花懿荣白棋被包围在黑棋中间,白棋很难化解。司马懿食指中指夹着白子,轻敲棋盘边缘:“这可未必。”他将棋子落下,瞬间扭转局势,“你且看,我这步棋如何?”
花懿荣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再次落子:“白子被包围了,白棋胜算不大。”
司马懿黑子紧跟而上,堵住白子所有退路,轻笑道:“呵,胜负还未分晓,莫要过早下定论。”他双眸微眯,审视着棋盘。
花懿荣仔细思索过后,发现黑棋越来越包围白棋。司马懿落子的手一顿,随后勾起唇角:“嗯?你倒是看出了些门道。”
花懿荣轻轻松松地胜了这场比赛。司马懿看着满盘皆输的棋局,半晌无言,忽地轻笑一声:“倒是我轻敌了。”他慢条斯理地将棋子一颗颗收回盒中,“再来一局,如何?”
花懿荣躺在这床上两三天了,他感到十分无聊:“你能扶我出去转转吗?”
司马懿收拾棋盘的动作未停,瞥了花懿荣一眼:“两三天便躺不住了?”他扶花懿荣起身,“罢了,出去透透气也好。”
花懿荣被扶起后咳嗽不止,嘴角溢出血迹。司马懿见状,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扶他坐稳:“这般虚弱,还是莫要出去了,我去唤医者来。”
花懿荣坚持道:“用不得叫医者,有草药我抓一把放在嘴里嚼嚼就行了。”
司马懿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你倒是生猛。”他顿住脚步,回身看向花懿荣,“草药亦有三分毒,还是让医者看过再用药吧。”
花懿荣坚持道:“我的身体我清楚。”说完便昏睡过去了。司马懿斜睨他一眼,没好气地自语:“自作聪明。”他唤来医者为花懿荣诊治。
花懿荣呼吸均匀,熟睡的模样极其动人。司马懿的目光在花懿荣脸上停留片刻,随即移开,看向窗外:“待你伤好,还有诸多事要做。”
轻声起身,走到门边,忽又回头看他一眼,而后离去。过了一会,花懿荣迷迷糊糊地醒来:“水,我渴。”
司马懿听闻花懿荣的声音,再次推门而入,倒了杯水递到花懿荣唇边:“醒了?莫要心急,慢慢喝。”看着花懿荣将水饮下,嘴角微勾。
花懿荣眸中泛着感激:“将军,多谢你。”他想要起身,却又无力地躺了回去。
司马懿按住花懿荣的肩膀,将他扶稳:“你我之间,何须言谢。”他双目微合复又睁开,闪过一抹幽芒,“好生休养,莫让我失望。”
花懿荣再次提出:“将军,我想出去走走,透透气。”
司马懿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景色:“你这身子,出去吹风,若是又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他转身,目光落在花懿荣身上。
花懿荣眼中带着祈求:“我待在屋子里快憋坏了,就出去一小会。”
司马懿瞥了花懿荣一眼,语气淡淡:“罢了,只许你在营中走走,切莫走远。”他上前扶花懿荣起身,缓步走出营帐。
花懿荣伤势还未完全好,走的有些踉跄。司马懿不动声色地靠近花懿荣,手看似随意地搭在花懿荣臂上:“这般虚弱,本不该依你,莫要逞强。”
扶着花懿荣在营中缓缓踱步,花懿荣看着路上巡逻的士兵:“这军营里面好生热闹啊。”
司马懿目光掠过巡逻士兵,嘴角微扬:“此乃兵营,若无热闹之象,何以为战?”他侧首看向花懿荣,眼中极有韵味,“感觉如何?”
花懿荣忽然捂住胸口:“我胸口好闷啊。”
司马懿剑眉轻蹙,扶着花懿荣寻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下:“看来还是不宜走动,且先歇息片刻。”他神色冷静,观察着花懿荣的状况。
花懿荣突然猛地咳嗽,司马懿轻轻拍打花懿荣的后背,神色关切中又透着几分深沉:“怎会如此?”他唤来医者,为花懿荣诊治。
花懿荣突然吐出一口鲜血,司马懿眸光一凛,迅速将花懿荣扶住,一边用袖口为花懿荣擦拭血迹,一边对医者使了个眼色:“先扶他躺下。”语气冷静,“可有大碍?”
花懿荣看向司马懿,虚弱地扯了扯他的衣袖:“我不想死。”
司马懿双眸微眯,掩去眼底深意,语气却带着安抚:“有我在,何须说此丧气之话?”他示意医者为花懿荣治疗,“安心静养便是。”
花懿荣似乎心有不甘,又咳了口血。司马懿眉头紧锁,心中快速思忖着,嘴上却安慰道:“莫要再动气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示意花懿荣躺下,目光看向医者,眼中带着询问。
花懿荣深深叹气,眼神无力。司马懿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花懿荣,你且宽心,本军师定会寻得良医,医好你这病症。”他看向远方,神色莫测。
花懿荣看着司马懿的样子,微微点头,便沉沉地睡去了。司马懿替花懿荣掖好被角,眸中闪过一抹幽光,随后悄无声息地退出营帐,低声吩咐心腹:“去查查,他今日都接触了何人。”
花懿荣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司马懿见花懿荣醒来,神色依旧淡然,眼底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可感觉好些了?”他走近花懿荣,将药递给他,“喝了吧。”
花懿荣接过药一饮而尽。司马懿望着花懿荣将药尽数服下,颔首赞许,眼角藏着些许笑意:“倒是干脆,不愧是本军师的部下。”他打量着花懿荣,似在评估他的状态,“今日可有力气走动?”
花懿荣点了点头:“我好多了,多谢大人关心。”
司马懿负手而立,唇边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既好多了,便随我出去走走吧。”他瞥向营帐外,目露深意。
花懿荣起身,整理下衣冠,跟随司马懿走出营帐。司马懿漫步于营中,目光沉静似水:“营中景色,每日瞧着倒也习惯了。”他侧首看向花懿荣,语调平缓,“不知你瞧出些什么没?”
花懿荣仔细观察了一会,回道:“这里树影交错,地势易守难攻。”
司马懿轻摇羽扇,眸中闪过一丝满意,却又话锋一转:“然,若细究起来,却不止于此。”他指向不远处的树林,似笑非笑,“你可瞧出那处有何不妥?”
花懿荣细细观察,摇了摇头:“我不知,还请大人赐教。”
司马懿伸出手指,遥遥指向树林某处,轻勾唇角:“那片枝叶微颤,若非仔细观察,极易忽略……”他轻笑一声,神色莫测,“想必是有‘客人’到访了。”
花懿荣立刻警觉起来,拔出腰间佩剑。司马懿伸手拦住花懿荣,神色淡然,眼中却闪过一抹幽光:“莫急。”他压低声音,“来者是客,且先随本军师瞧瞧他们的来意。”嘴角微扬,迈步向前走去。
# 司马懿与奉孝:智谋与情愫 ### 第一章 情愫初现 昏黄的烛光摇曳,军帐内透出淡淡的檀香味。司马懿正坐在案前,手中握着毛笔,在竹简上勾勒着战术布局。他身穿青色长袍,衣袂飘逸,发丝被束起,显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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