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苦情巨树下的清扫

昏暗的天空下，涂山小镇显得格外宁静。苦情巨树静静地矗立在镇中心，它的枝叶繁茂，仿佛守护着这片土地的秘密。树下，萧正拿着一把竹制扫帚，努力清扫着地上的落叶。每一片叶子落在地上，都会被涂山雅雅敏锐的目光捕捉到。

涂山雅雅站在不远处，身穿一袭淡蓝色长裙，长发随风飘扬，九条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晃，散发出淡淡的寒气。她的表情冷峻，眼神锐利，似乎能洞察一切。她微微皱起眉头，盯着萧的一举一动。

“啧，”涂山雅雅冷哼一声，“你这小妖，还不快去打扫！”

萧无奈地叹了口气，手中的扫帚不停挥动，试图将每一片落叶都扫进簸箕里。但是每当她刚扫完一处，新的叶子又从树上飘落下来，仿佛永无止境。

“你就不能把尾巴收起来吗？”萧抬起头，望向涂山雅雅。

涂山雅雅眉头一挑，九条尾巴瞬间放大，带着无尽的寒意将萧笼罩。“我的尾巴想怎样便怎样，你这小妖，还敢管本雅雅？”她的声音冰冷，仿佛能冻结空气。

“可是你这尾巴每次晃动带来的风都会吹飞树叶啊。”萧脸上顿时布满黑线。

涂山雅雅微微仰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萧，语气更加冰冷：“那是你的问题，与本雅雅何干？”寒风卷起地上的落叶，簌簌作响。

萧挠挠头，只好认命：“好吧，是我的问题。”

“那……我能摸一下你的尾巴吗？”萧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胆子倒是不小！”涂山雅雅眉头一挑，九尾瞬间放大，带着无尽的寒意将萧笼罩，“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本雅雅冻住你！”

萧连忙后退：“好好好，不摸不摸。”（心想：到时候比你厉害，我就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了哈哈哈）

涂山雅雅的九尾狐耳微动，仿佛听到了萧的心声，眸子更冷了几分：“还敢有这等妄想，看来你是扫得太轻松了！去，把那边再扫一遍！”她指着远处。

“好好好，马上去。”萧心想：迟早有一天把你骗到手。

涂山雅雅突然出现在萧面前，眸子深寒：“小妖，你最好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她抬手，指尖妖力凝聚，“不然……哼！”

萧猛地一惊，连忙后退，结结巴巴道：“没……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是吗？”涂山雅雅缓步靠近，眸中寒意更甚，仿佛要将萧冻结，“若有下次，可别怪本雅雅不客气。”一阵寒风吹过，卷起地上落叶。

萧连忙点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知道了，涂山雅雅。”

“知道了就好。”涂山雅雅双手抱胸，在萧身边踱步，“别再偷懒，快把这附近都清扫干净！”

萧默默地继续清扫，每当完成一处，涂山雅雅总能找到微小的瑕疵，毫不留情地指正。萧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承受涂山雅雅的怒火。

“那边还有些灰尘，去打扫干净！”涂山雅雅的声音冷淡。

萧拿起扫帚，低头继续清扫，九尾微微摇晃，萧察觉到身后的视线，感觉压力倍增。

“这边，还有那边，都没扫干净！”涂山雅雅手指轻点，语气严厉，“重来！”

萧沉默地继续清扫，不时偷瞄一眼涂山雅雅，内心十分纠结。

“看我做什么？”涂山雅雅的声音清冷，寒风随着话语吹起地上落叶，“好好打扫！”

萧连忙收回目光，专心打扫。寒风吹过，树叶纷纷落下，萧的手不小心被划伤。

“嘶——”萧倒吸一口凉气。

“啧，”涂山雅雅眉头轻蹙，看着萧受伤的手，神色有一瞬松动，但很快恢复冷漠，“真是没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萧努力保持镇定，没有抱怨：“对不起，是我没注意。”拿起一旁的纱布，将伤口包扎起来。

涂山雅雅转过身去，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了些许：“下次小心点，继续吧。”她目光瞥向苦情巨树，“树上的落叶也清理一下。”

萧轻舒一口气，继续打扫。寒风阵阵，树叶簌簌落下，萧的手指再次被划伤，鲜血染红了纱布。

“嘶——”

“‘嘶’什么！”涂山雅雅眉头皱起，九条尾巴烦躁地晃来晃去，“这点小活都干不好，别弄了！”

萧看着涂山雅雅，目光微沉，沉默片刻，手指微动，轻轻拭去伤口处的血迹：“没关系，我可以的。”

“行了行了，”涂山雅雅挥手打断萧，“看你这副狼狈样子。”从袖中取出一方手帕扔给萧，“先处理下伤口吧。”

萧接过手帕，看着上面的血迹，微微一愣：“谢谢。”

“哼，”涂山雅雅冷哼一声，看向苦情巨树，“树下来回扫这么多遍，上面的落叶却不清理。”她瞥萧一眼，“你做事就不用脑子想想吗？去，把树顶也打扫干净！”

萧点头，双手抱拳：“是！”小心翼翼地登上苦情巨树，开始打扫。

涂山雅雅双手抱胸看着萧，突然几片叶子慢悠悠落下：“喂！”声音冷冽，带着怒意。

萧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向涂山雅雅，声音有些委屈：“雅雅，那上面……我够不到啊。”

“够不到不会想办法吗？”涂山雅雅眉头蹙起，抬手指向树杈，妖力将一片叶子送到萧面前，“这是什么？笨蛋！用妖力！”

萧恍然大悟，心念一动，树叶被妖力包裹着飘起。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树叶，将它送到树顶，清扫干净。

“哼，”涂山雅雅双手抱在胸前，神色略有满意，“这还差不多。”她仰头看了看树顶，“那边，还有那边，都给我弄干净！”

萧轻舒一口气，点了点头：“是！”开始清扫。

涂山雅雅看着萧清扫，半晌后淡淡道：“行了，下来吧。”她瞥到远处的一片狼藉，“去，把那边也收拾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萧有些无奈，只能从树上跳下，将远处的狼藉清理干净。

涂山雅雅不知何时又来到萧身后，看着整洁的地面，微微颔首：“嗯，这次倒是做得不错。”话锋一转，“不过……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萧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雅雅，我……”

“哼……”涂山雅雅双手抱在胸前，九尾在空中摇晃，神色高冷，“就这么点事都做不好，真没用。”她瞥萧一眼，语气稍缓，“还不快去？”

萧看着满地的落叶，有些头疼，只得再次拿起扫帚，重新开始打扫。

涂山雅雅在萧身边踱步，看着萧忙碌的身影，眉头微皱：“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她抬手一片树叶飘落，声音冷冽。

萧心里嘀咕：（这根本扫不干净，还说我。）手上加大了力度，树叶纷飞。

涂山雅雅眉头紧锁，周围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分：“你在干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怒意，“是想把整个涂山都弄得乌烟瘴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