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态度

午后，阳光斜斜地穿过落地窗，斑驳地洒在办公室的地面上，空调的凉风轻轻地吹拂着，带来一丝丝凉意。顾念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电脑屏幕反射出的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闪烁，增添了几分冷峻的气息。突然，手机屏幕亮起，跳出一条信息：

“干嘛？”

顾念微微皱眉，手指轻叩桌面，语气严肃：“别问那么多，过来。”

办公室里，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爱时团的大米爆有些不情愿地走到他面前，双手抱在胸前，撅起小嘴，抬起头，脸上写满了不耐烦：“找我干什么？”

顾念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手指继续在桌面上敲击着节奏，声音低沉而有力：“工作时间，不许这样懈怠。”

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西装的袖口，缓缓走向爱时团的大米爆，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压迫感。爱时团的大米爆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倾斜，撅起小嘴，声音充满了不满：“怎么？我说话还得分时间场合吗？”

顾念的面色一沉，眼神变得冷冽：“在公司，就得遵守我的规矩。”

爱时团的大米爆双手叉腰，话语中带着挑衅：“否则你要干嘛，你还能开除我不成！”

顾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手抱臂，周身散发着寒意：“开除？你可以试试挑战我的底线。”

窗外突然响起一阵闷雷，爱时团的大米爆装作强势的样子，但内心却有些发虚：“哼，谁怕谁啊！”

顾念猛地凑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嗯？不怕的话，就好好工作，别再这么散漫。”

桌上的文件被风吹起，发出“沙沙”的声音，爱时团的大米爆不服气地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顾念突然拿起桌上的文件夹，轻轻敲在她的脑袋上，“咚”的一声：“怎么样？让你长点记性。”

爱时团的大米爆气愤地瞪着他：“你干嘛！”

顾念俯身捡起地上的文件，整理好后放回桌上，语气恢复了些许平静：“让你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坐回办公椅，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下。”

爱时团的大米爆哼了一声，顾念抬眼，目光如冰锥般射向她：“看来你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手指轻敲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过来，我们谈谈工作。”

爱时团的大米爆倔强地站在原地：“不。”

顾念起身走到她面前，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滞：“是想让我采取其他措施？”

身后的窗帘随风飘动，爱时团的大米爆不甘心地喊道：“你还能打我不！”

顾念扬起手，作势要打她，却在落下时变成了轻轻拍她的头：“你以为我不敢？但我不想脏了我的手。”

他收回手，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不去工作？”

爱时团的大米爆气势汹汹地说：“我不！”

顾念的目光从文件上移开，缓缓站起身，迈步走到窗边，背对着她，语气冰冷：“那你是想被炒鱿鱼吗？”

窗外的风吹动着窗帘，沙沙作响，爱时团的大米爆挑衅地说：“那你倒是开除我啊。”

顾念转身望向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你以为我不会吗？”

他按下内线电话：“让人事来一下。”

笃笃笃的敲门声传来，爱时团的大米爆不屑地说：“切，你以为我没朋友吗？”

顾念瞥了她一眼，对着门口的人事挥了挥手，示意其离开：“朋友？那你也得有让我不开除你的本事。”

他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了。”

爱时团的大米爆依然一动不动，顾念懒得再重复，直接无视她的话，坐下开始处理工作，办公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和键盘敲击的声音。

爱时团的大米爆坐在位置上说：“你打呀。”

顾念手中动作未停，抬眸，眼神冷得仿佛要凝结成冰：“我的时间很宝贵，没空和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他眼神移回文件上，爱时团的大米爆继续挑衅：“你有本事就打我。”

顾念将文件“啪”地合上，脸色沉下来：“没完没了了是吧？”

他从座位上站起，大步走向门口，准备离开：“没工夫跟你耗。”

爱时团的大米爆坐在位置上说：“不敢就直说。”

顾念走到门口的脚步停下，微微侧头，眼神冷冽地看向她：“做好你的工作，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门被重重关上，发出“砰”的一声，隔门传来冰冷的声音：“等你后悔的时候，可没地方哭。”

爱时团的大米爆过了会儿，发现没动静了，偷偷溜了出去。

顾念回到办公室，发现她不在，拨通助理电话：“把刚才溜出去的那个人给我带回来，马上！”

挂断电话，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

爱时团的大米爆被助理带回到办公室，她故作镇定地走进办公室：“找我干什么。”

顾念坐在皮椅上，缓缓转过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离开？”

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桌面，爱时团的大米爆一言不发，倔强地盯着他。

顾念被她盯得有些不悦，剑眉蹙起：“不说是吧，扣工资。”

爱时团的大米爆无所谓地说：“随便你。”

顾念冷笑一声，回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丢到她面前：“那这些工作，今晚加班做完。”

窗外天色渐暗，爱时团的大米爆大声说：“我不。”

顾念面色一沉，目光如刀锋般锐利：“这由不得你。”

他按下内线电话：“通知各部门，今晚加班。”

爱时团的大米爆不服气地说：“加就加。”

顾念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恢复冷漠：“希望你说到做到。”

坐回椅子，开始处理工作，办公室只剩下敲击键盘的声音。

爱时团的大米爆小声说：“有病。”

顾念手指微顿，抬眸，眼神锐利如鹰隼：“你说什么？”

他起身，迈着长腿走到她面前，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爱时团的大米爆眼神毫无波澜：“我有说你名字吗，自作多情。”

顾念眯了眯眼，冷笑一声，周身散发着寒意：“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他回到座位，继续工作，办公室静得只听见写字的沙沙声，爱时团的大米爆小声bb：“有毛病。”

顾念猛地一拍桌子，文件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再让我听见一句，就给我收拾东西走人！”

爱时团的大米爆嘴角上扬：“说啊，那你倒是开除我呀！”

顾念眼神如寒冰，拿起桌上的电话，手指在按键上停留：“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你的话。”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爱时团的大米爆打开手机，插上耳机，开始听歌。

顾念放下电话，脸色阴沉地走到她面前，拔掉她的耳机：“没听到我说话吗？”

他将耳机线缠绕在手指上，扔在桌上，爱时团的大米爆瞥了他一眼，不语。

顾念手指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敲了敲，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别以为不说话就能逃避，去，把这份文件整理好给我。”

他将一沓文件扔在桌上，爱时团的大米爆大声说：“我不做！”

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助理走进来看到这一幕有些愣神，顾念冷冷地吩咐助理：“出去。”

他目光紧盯着爱时团的大米爆：“看来，你是真的不想干了。”

他走到窗边，背对她，俯瞰城市景色，爱时团的大米爆转身，打算离开。

顾念迅速转身，迈开长腿几步挡在她身前，眼神冷冽：“我允许你走了吗？”

办公室内气氛降至冰点，爱时团的大米爆声音冰冷：“你没事儿吧，毛病？”

顾念怒极反笑，下颌紧绷：“在我的公司，还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力度大得像铁钳，爱时团的大米爆挣扎：“放开我！”

她怒视着他，挣扎着用力推了他一把，转身离去，顾念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脸色更加难看。

桌上的文件被带落到地上，发出“啪”的一声，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面色阴鸷，拨通助理电话：“把她给我拦住！”

电话那头传来助理为难的声音，随即被挂断，他哼了一声，摔门而出，皮鞋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爱时团的大米爆长舒一口气，电梯门关闭，顾念“叮”的一声，电梯门在这层打开，看见她，面色不善地走进去，按下关门键。

他认为她以为这样就能逃掉，冰冷的话语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爱时团的大米爆撇过脸：“别跟我说话，恶心。”

顾念冷笑一声，并不接话，电梯快速下降，“叮”的一声，门开了，他抬步走出去，声音冷冷地从身后传来：“跟上。”

爱时团的大米爆撇嘴，往相反方向走去，顾念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眼神冷厉：“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他给保安使了个眼色，保安立刻上前拦住她的去路，爱时团的大米爆不屑：“你想干嘛？”

顾念无视她的问题，向保安示意：“带她去停车场。”

说罢，转身向停车场走去，脚步声在空旷的停车场回荡，爱时团的大米爆被保安架着胳膊，无法挣脱。

顾念走到车旁，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眼神冰冷：“自己上车。”

保安松开她，站到一旁，爱时团的大米爆倔强地说：“不！我就不！”

顾念面无表情，走到她身边，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塞进车里，关上车门，对司机说道：“开车。”

车内气氛压抑，顾念闭目养神，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爱时团的大米爆扭头看向窗外。

顾念眉头微皱，睁开眼睛，看向她的侧脸，语气冰冷：“我在和你说话。”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她旁边的车窗：“听到了没有？”

爱时团的大米爆假装听不见，顾念有些不悦地咂舌，伸手扳过她的脑袋，让她正视自己：“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说完便松开手，整个人重新靠回椅背，恢复了高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