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诀别

夜幕低垂，月光如水，银白色的光辉洒在宫殿的青石板路上，给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凄凉。御花园的一隅，雍正皇帝站在那里，身影孤寂，他身着暗金色的龙袍，腰间系着玉带，龙袍上绣着繁复的云纹和金龙图案，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皇家的威严和庄重。他手中握着一把宝剑，剑尖轻轻触地，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你怎么在这？”雍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的目光落在前方不远处，一个跪倒在地的身影上。

赵九渊跪在地上，头低得几乎贴到了地面，他身穿一身黑色的战甲，甲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听到雍正的声音，他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抬头，只是更加用力地伏在地上。“是，您是天子，您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天下万物皆应听从您的号令，这就是您的威仪，这就是您的地位。”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充满了对雍正的敬畏之情。

“怎么现在才想起来？”雍正冷笑着走近，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赵九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话语虽冷，但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赵九渊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更加用力地将头埋低，仿佛想要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您是君，我是臣，陛下您越举了。”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你又要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了吧？什么君臣有别、尊卑有序？”雍正的声音中透出几分嘲讽，他似乎并不相信赵九渊此刻所说的一切。

赵九渊依旧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只是紧紧地咬着牙关，“是，臣不敢违抗圣意，忤逆天意。”他的话语虽然卑微，但却显得异常坚定。

雍正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变得更加锐利，“你可知欺君之罪是什么后果？”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让整个御花园都仿佛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

赵九渊的身体不由得一震，但他依然没有抬头，只是更加用力地跪在地上，“臣知道，但臣是真的心悦陛下您，您乃真龙天子，天生尊荣，臣心悦您是臣的福分，若皇上您不介意臣的出身，不嫌弃臣……”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

“朕不嫌弃你的出身，但朕介意你对朕的欺瞒！”雍正轻哼一声，站起身来，转身背对着赵九渊，似乎不愿再看他一眼。

赵九渊低下头，身体不住地颤抖，他知道雍正已经对他失去了信任，心中充满了绝望。“皇上，臣知错了，臣愿承担一切责任，请皇上宽恕臣。”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

雍正冷哼一声，转过身背对着赵九渊，似乎已经不再愿意多说一句话，“朕的心意已决，你没有机会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决绝，让人无法反驳。

赵九渊急忙爬到雍正面前，颤抖着抓住雍正的脚，“皇上，请您再给臣一次机会，臣一定会好好弥补皇上的。”他的声音充满了恳求，仿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雍正的脚步不停，转身离去，似乎已经不再愿意多看赵九渊一眼，“朕的心意已决，你没有机会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决绝，让人无法反驳。

赵九渊突然站起来，将手中的剑架在自己脖子上，“皇上，如果您不答应原谅臣，臣现在就死在您面前！”他的眼中充满了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雍正冷笑一声，“朕有说吗？你作为一个武将，竟然能逼朕至此，你可真真是朕的‘好臣子’。”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似乎并不相信赵九渊的威胁。

赵九渊步步紧逼，眼神决绝，“皇上，臣已经山穷水尽，走投无路，唯有一死才能解脱。”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仿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雍正眯起眼，眼神中透出几分寒意，“赵九渊，你非死不可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威压，仿佛是在警告赵九渊不要轻举妄动。

赵九渊双手执剑，剑锋指向雍正，“臣对不起您，臣已经配不上皇上的厚爱，唯有一死才能赎罪。”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雍正看着眼前的人，叹气道，“朕已经让你走了，你为何还要自寻短见？”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似乎并不愿意看到赵九渊走到这一步。

赵九渊扑在雍正脚边，“臣爱您！哪怕您是君，我是臣！哪怕你我皆是男子！臣也心悦于您，陛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深情，仿佛已经将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这一句话中。

雍正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心悦朕？就凭你是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似乎并不相信赵九渊的真心。

赵九渊眼神决绝，手紧紧握住剑柄，“皇上，臣绝无二心，臣只心悦您一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雍正剑抵着脖子，鲜血流了下来，“赵九渊你敢！你知不知道你的剑再往前一寸，你这条命就真没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胁，似乎并不愿意看到赵九渊真的动手。

赵九渊闭上了眼睛，泪水滑落，“臣，心意已决，若不能得到您的心，我活着也是煎熬，若您允了我，这江山归你又如何？”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仿佛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雍正听到这番话，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剑，冷哼一声，“江山归朕？你看看朕手中的剑，它会答应你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似乎并不相信赵九渊的承诺。

赵九渊绝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泪水滑落，“只要皇上答应原谅臣，臣愿意为陛下分忧，朕要这天下，更是为了守护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深情，仿佛已经将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这一句话中。

雍正转过身背对着赵九渊，“你觉得朕需要你的守护？你走吧。”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似乎已经不再愿意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