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章 画糖葫芦

午后，学堂内的空气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几缕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地洒在桌案上。萧若风身着一袭淡青色长衫，端坐于书案前，手中握着一支狼毫笔，正专注地在宣纸上勾勒着什么。他的侧脸被阳光勾勒得更为柔和，如同一幅精致的工笔画。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萧若风抬起头，一抹微笑浮现在唇边。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少女探头进来，轻声道：“小先生，好雅兴啊。”

萧若风放下手中的笔，目光温和地看向她，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原来是你，怎么今日有空来我这了？”他示意她坐下，亲自为她倒了一杯清茶。

少女俏皮地眨了眨眼：“当然是想小先生了啊。”

萧若风轻笑一声，用扇骨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就你会贫嘴，说吧，可是有什么趣事与我分享？”微风轻拂，窗外竹影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少女想了想，说道：“我今早看到了许多卖糖葫芦的。”

“糖葫芦？”萧若风嘴角含笑，目光投向窗外，“小时候我也爱吃，一串串红彤彤的，看着就喜人。”风吹动了他的发丝，空气中似乎飘来淡淡的墨香。

少女点了点头：“对啊，不过我哥不给我买。”

萧若风摇头轻笑，声音温润：“为何？”他手指摩挲着扇柄，思索片刻，“或许是担心你吃多了，对牙齿不好？”

少女应了一声：“对啊。”

萧若风轻摇折扇，眸中透着宠溺：“那你不妨跟他保证，吃完一定会好好刷牙，如何？”

少女嘟囔道：“那不如小先生给我买。”

萧若风轻叹一声：“你这小鬼头。”他放下折扇，点了点她的额头，唇边笑意如涟漪般扩散：“这要求倒是让我为难了。”

少女撒娇道：“好不好嘛。”

萧若风右手执扇，左手轻敲桌面思忖着，随后站起身：“这样吧，我教你画糖葫芦，如何？”

少女眼睛一亮：“也行。”

萧若风走到桌边，提笔蘸墨，宣纸之上笔锋婉转：“瞧好了，这画糖葫芦，最是讲究，用笔要圆中带方，方中带圆。”水墨晕染开来，笔锋轻顿，几点朱砂落下，如糖葫芦般鲜艳欲滴。

少女惊叹道：“好好看啊。”

萧若风端详着画作，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转头看向她：“你若喜欢，常来便是，我可慢慢教你。”他走近她，握住她的手：“来，像这样……”

少女惊叹道：“哇，小先生好厉害啊。”

萧若风松开她的手，走到一旁将笔搁置在笔架上：“熟能生巧罢了。”他微风掀起衣角，气质儒雅，“你多加练习，日后定能胜过我的。”

少女点头：“嗯，那我先回去了。”

萧若风轻轻颔首，目露关切：“好，回去记得勤加练习，莫要荒废。”窗外阳光洒在翠竹上，光影斑驳，“改日再给我瞧瞧你的长进。”

少女应声：“嗯，拜拜。”

萧若风温润一笑，如春风拂面：“慢走，不送了。”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轻声低语，“下次再来，给你带些好吃的。”转身回到屋内，继续挥毫泼墨。

不多时，少女的声音再次响起：“萧若风。”

萧若风刚铺好宣纸，听到她的声音停住了动作：“嗯？”他一双星眸望向她，笑意盈盈，“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少女鼓起勇气：“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萧若风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神色温柔：“莫要说笑了。”他轻摇折扇，踱步至她身旁，“我只将你视为好友。”

少女固执地说：“和我在一起。”

萧若风无奈地笑了笑，牵起她的手，语气宠溺：“这般任性，可如何是好。”

少女倔强地说道：“我不管。”

萧若风宠溺地看着她，轻叹一声：“你这小丫头。”他用折扇轻敲了下她的头，“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