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醒来
昏暗的灯光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房间布置简洁而冷淡，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作，增添了几分艺术气息。凌肖坐在床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躺着的人，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唇瓣。“为什么就是不肯说呢……”他低声自语，俯身凑近墨愿离，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只要你乖一点，我不会为难你的。”
墨愿离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屈，“不……可能……”
凌肖轻笑一声，眸底晦暗不明，“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让你臣服于我。”房间里静谧无声，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沿着窗户滑落，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痕迹。
墨愿离已经彻底昏迷，凌肖无奈地叹了口气，“啧，麻烦的家伙。”他轻轻将墨愿离湿漉漉的头发撩到耳后，按响了床头的铃。不多时，医护人员鱼贯而入，凌肖看着他们将墨愿离推进治疗室，眼底闪过一丝癫狂，“你，逃不掉的……”
治疗过后，墨愿离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凌肖见他醒来，嘴角微勾，手指拂过他的脸颊，“醒了？”他吩咐旁人端来一碗药，拿着勺子在碗里搅了搅，随后递到墨愿离唇边，“喝了。”
墨愿离面无表情地偏过头，凌肖眉头微蹙，“怎么？”他捏着墨愿离的下巴将他的头转过来，强行将勺子抵在他的唇边，“还想尝尝之前的滋味吗？乖乖喝下去。”
墨愿离抗拒地扭头躲开，“不……喝……”
凌肖的眼神暗了暗，捏着他下巴的手不自觉收紧，“不喝？是想我亲自喂你？”语气变得危险，另一只手端着药碗凑近墨愿离，“墨愿离，别逼我用其他手段。”他顿了顿，随即捏住墨愿离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将药强行灌进他嘴里，“喝下去！”
墨愿离被迫将药喝下，凌肖看着他将药咽下，神色满意，伸手擦去他嘴角的药渍，“这才乖嘛……”他凑近墨愿离耳边，声音暧昧，“这么不听话，看来是我之前太温柔了。”
墨愿离一声不吭，内心却更加坚定。凌肖瞧他油盐不进，神色变得阴郁，“你这身唐装倒挺好看……”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墨愿离的衣领，轻捻着他的下巴，“就是不知被血染红后，会不会更好看？”
墨愿离沉默不语，凌肖轻嗤一声，“‘又’？”他被墨愿离的话激起了兴趣，突然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扯到面前，手指把玩着他的耳环，“这耳环……藏着什么秘密呢？”用力一扯，耳环被扯掉，墨愿离咬牙，“你又能怎样呢？反正我是不会说的。”
凌肖眼神一凛，“看来得让你好好想清楚现在的处境……”他将扯下的耳环随意丢开，低头打量起墨愿离的唐装，“这衣服，我挺喜欢。”墨愿离不屑地哼了一声，凌肖怒气上涌，“哼！”他手捏住墨愿离的下巴，语气森然，“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怕了。”
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手术刀，墨愿离见状，神色不变，“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
凌肖眼神一凛，手下微微用力，墨愿离的耳朵便出现了一条细微的血痕，“那我就先从这漂亮的小耳朵开始好了。”他欣赏着墨愿离痛苦的表情，眼底满是病态的兴奋，“疼吗？”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刀刃上的血珠，“那就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墨愿离紧闭双唇，一声不吭。凌肖眼中闪过不悦，倏然松手，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你这身唐装和耳环，我会好好保管的，等你求我的那天，再还给你。”
墨愿离依然沉默，凌肖猛地掐住他的脖颈，眼神凶狠，“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逐渐收紧手指，看着墨愿离因呼吸困难而涨红的脸，心中升起一阵快感。
墨愿离呼吸困难，开始不断挣扎。凌肖在他快要窒息时，松开了手，看着他剧烈咳嗽的样子，嘴角勾起冷笑，“怎么样，想好了吗？”
墨愿离喘息着，眼神坚定，“不……”
凌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正巧最近我又觉得无聊了……”他手指向手术台，示意墨愿离躺上去，“陪我玩玩吧。”
墨愿离冷哼一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凌肖眸底闪过不悦，突然伸手将他扛起，走向手术台，“你没得选，”他将墨愿离扔到手术台上，用束缚带固定住他的手脚，“我的游戏我说了算。”
墨愿离四肢无法动弹，只能怒瞪着凌肖。凌肖俯下身凑近他，视线与他交汇，“这眼神，我很喜欢。”他伸手轻抚墨愿离的眉眼，指尖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别这么着急，游戏才刚开始呢……”
墨愿离眯起双眼，“你到底想干嘛？”
凌肖轻拍墨愿离的脸，似是很满意他的反应，“当然是让你变得听话，只属于我一个人。”
墨愿离语气冰冷，“不……可能……”
凌肖嗤笑一声，掏出一支注射器，吸取药水，“那就让你先睡一觉好了。”他针尖抵在墨愿离的脖颈，缓缓推入药水，“杀你？还早着呢，再说……我可舍不得。”
墨愿离身体变得软弱无力，凌肖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看着他逐渐昏睡过去，嘴角微扬，“好好睡一觉吧，醒来……可就由不得你了。”
室内只余器械碰撞的声音，凌肖守在墨愿离床边，见他眉头紧皱，抬手抚平，指尖划过他的脸，眼底神色晦暗不明，“不过，你这副样子，倒也有趣。”
一觉醒来，墨愿离只觉得浑身无力，凌肖听见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醒了？”他手指把玩着一枚新的耳环，在墨愿离眼前晃了晃，“这次，可没那么容易让你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