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夜

昏暗的灯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地上，斑驳陆离。檀健次的声音带着些许冷淡，仿佛从远处传来，“我和你联姻你应该清楚。”他的手臂上有着明显的伤痕，像是某种挣扎后的痕迹。他没有等待对方的回答，径直向房间走去，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上回响。

李清安的声音温和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嗯。”她转过身，走向另一个方向，步伐轻盈却坚定。檀健次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继续向前，踏上楼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门被缓缓关上，锁扣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李清安则选择了一个离檀健次房间最远的地方住下。浴室里，水声潺潺，蒸汽弥漫，她沉浸在热水中，仿佛要洗净一切疲惫。檀健次在房间里悄悄练起了武术，动作敏捷有力，偶尔停下来左右张望，似乎在确认李清安是否就在附近。

门外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练习，他迅速收起动作，屏息凝听。李清安身穿浴袍，从楼上下来，步伐稳健，丝毫没有察觉到楼上的动静。檀健次抬头望向她，喉结轻轻滚动，眼神随着她的身影移动，“你……你洗完澡了？”他低下头，话语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李清安微微一笑，端着一杯牛奶走向自己的房间，“是。”檀健次的目光变得复杂，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的眼神开始躲闪，犹豫着是否要接过那杯牛奶。

李清安端着牛奶从他身旁经过，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檀健次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仿佛在自问，自己这一生是否只能活在痛苦之中。李清安的步伐轻盈，如同风中的柳絮。

突然，檀健次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怎么？这就要走了？”他的眼神晦暗不明，语气冰冷，“回答我，你舍得吗？”李清安转过身，温和地看着他，“檀先生，已经很晚了。”檀健次却没有放手的意思，继续追问，“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