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暗流涌动

昏暗的灯光洒在复古的木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香味，张桂源站在楼梯口，斜靠在雕花的红木扶手上，眼神中透着几分不羁与桀骜。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桂圆？那是你能叫的吗？没大没小的。”他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江鱼豫。

江鱼豫走上前来，眼神坚定：“过来。”

张桂源左手插进裤兜，右手食指勾起江鱼豫的下巴，慢慢靠近，眼神里满是不羁：“江鱼豫，怎么？想跟我玩点什么新花样吗？”他轻佻地笑了笑。

江鱼豫轻哼一声，微微扭头避开他的手指。

张桂源微微挑眉，捏着她下巴的手稍稍用力：“跟我甩脸色？你可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小妈。”说完，他松开她的下巴，环顾四周后抬脚向前走了几步。

江鱼豫跟上他的步伐，手搭在他的肩上：“我的身份是你的小妈，你要对我放尊重点，不是吗？”

张桂源伸手将她的手从肩上拂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尊重？那也得看你有没有值得我尊重的地方。”他踱步走到窗边，背对着江鱼豫。

江鱼豫停下脚步，目光变得锐利：“是吗？那我说……我知道你……的秘密呢。”

张桂源转过身，双眼微眯：“哦？”他缓步靠近江鱼豫，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倒是好奇，你一个小妈，能知道我什么秘密。”

江鱼豫手放在嘴边，轻声说道：“嘘，我怎么能说出来呢？说出来还是秘密吗？”

张桂源眉头紧锁，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少在这故弄玄虚，有话就说，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他“啪”地一声打开打火机，点燃一支烟。

江鱼豫轻叹一声：“哦，随你，我回房间睡觉了。”

张桂源猛地吸了一口烟，随后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跨步拦在江鱼豫身前：“站住！”

江鱼豫抬头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张桂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热气喷在她的脸上：“你不是知道我的秘密吗？不说出来，就别想离开这里。”他“砰”地一声甩上房门。

江鱼豫轻声说道：“那行，我就在这坐着。”

张桂源随意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江鱼豫：“那就坐呗，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他的手指轻敲着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江鱼豫轻哼一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随你啊。”

张桂源轻啧一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沙发扶手：“还挺有脾气的嘛。”他站起身缓步走向江鱼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吧，小妈。”

江鱼豫轻声说道：“说什么？儿子。”她加重了后两个字的语调。

张桂源被她激怒，额角青筋暴起，靠近她压低声音道：“少给我在这装模作样，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江鱼豫轻笑一声：“我不知道哦，哥哥。”

张桂源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怒火，语气冰冷：“江鱼豫，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耐心，我的秘密……可不是你能随便拿来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