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清幽天衡

晨曦初破，天边泛起了淡淡的鱼肚白，阳光渐渐洒落在璃月港的每个角落。钟离站在窗前，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袍，金色的长发被轻轻束起，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增添了几分柔和。他的目光温和，透过窗户，注视着远处忙碌的人们。正当他沉浸在这一刻的宁静之中时，忽然感受到身边人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嗯？”他转过身来，那双金棕色的眼睛中闪烁着关切，缓缓走向坐在床边的魔法堡练习生。她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半边脸颊。钟离伸出手，掌心轻轻抚上她的发顶，温暖而细腻。“今日为何心情不佳？可否与我说说？”

魔法堡练习生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唉，昨晚做了一个梦。”她轻声说道。

“哦？”钟离的眉梢微微上挑，语气中带着温柔的关切，“是何等梦境，竟让你愁眉不展？”

“我梦见你离开我了……”她的眼中满是不舍，声音中带着颤音。

钟离听罢，眉头微微舒展，抬手将她揽入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莫要为此事烦忧，梦终究是梦，我会一直伴你左右。”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让人心安。

魔法堡练习生将头埋进他的胸膛，语气中带着几分啜泣，“可是我害怕……”

钟离将她拥得更紧了些，下颌轻抵在她的发顶，语气坚定而温柔。“不必害怕，我既与你定下契约，自当遵守，绝不会弃你而去。”他垂眸看向她，眼中满是温柔。

“那你说说，你到底有没有前女友或者初恋？”她抬起头，清澈的眼眸中满是疑惑，不信任地看着他。

“前女友？初恋？”钟离神色微怔，随即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摇头轻笑，“我在世间已度过漫长岁月，却未曾有过这般经历。”

“真的吗？”她再次抬头，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怀疑。

钟离低头注视着她的双眸，眼神深邃而真挚，“千真万确，莫要再疑。自与你相识，我的心中便再无他人。”

“可是我们相遇的这么晚……”她的话音未落，钟离已经接上了话茬。

“虽是如此……”他金棕色的眼眸微转，似在回忆往事，而后眼角含笑地看向她，“但你我的相遇，正是在我最为珍视的‘现在’。”

魔法堡练习生扑到他的怀里，语气有些委屈，“可我不想只做你的现在，我想做你的永恒。”

“永恒虽难求……”钟离轻拥着她，手指摩挲着她的发丝，“但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在我身边的每一刻，都如同永恒。”他的话语如同誓言，让人感到安心。

魔法堡练习生踮起脚，揽住他的脖颈，抬头吻住他，“我相信你。”

钟离愣了一瞬，而后抬手揽住她的腰，回吻着她。片刻唇分，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魔法堡练习生……”

“干嘛？”她的眼神有些躲闪，双手轻推着他，“周围人太多了……”

钟离环视四周，见不远处有人往来，颔首后抬手轻扶她的肩膀，“如此确有不妥，是我唐突了。”他语气温柔似微风轻拂。

“不唐突的，其实可以去其他地方的，真是不解风情。”她小声嘀咕道。

钟离轻声一笑，语气温和，“倒是我考虑不周了，那你想去何处？”

魔法堡练习生抬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小声嘀咕，“嗯……随便找个地方坐坐就好，去那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钟离略微颔首，食指微曲托于下颌思忖片刻，“天衡山倒是个清幽之处，可愿随我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