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笼中的金丝雀

昏暗的灯光洒在狭小的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精味。鹿殊虞咬着嘴唇，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她颤抖着走到柜台前，手中紧紧攥着一块破碎的瓷片。朱志鑫眯着眼睛盯着她，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声音。鹿殊虞怯生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

“真是只漂亮的金丝雀……”朱志鑫低声说道，收回目光看向酒馆老板，轻挑眉梢，“动作快点！”

酒馆老板看到鹿殊虞手背上的血痕，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你想换什么酒？”他的声音微沉，带着关切。

“随便，”朱志鑫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神情慵懒，“能让我满意就行。”他的目光移到鹿殊虞身上，闪过一抹幽光，“殊虞，过来。”

鹿殊虞的身体微颤，不敢违抗朱志鑫的话，缓缓向他走去。站在朱志鑫身旁，她垂眸看着脚尖，尽量让自己显得不起眼。

朱志鑫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腿上坐着。他贴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你是我的，知道吗？”鹿殊虞感受着朱志鑫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我……我知道……”

朱志鑫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病态的占有欲，“说，你是我的。”一只手在她的背后轻轻摩挲，让她感到一阵战栗。

“我……我是你的……”鹿殊虞被迫抬头，对上朱志鑫的眼神，浑身僵硬，声音颤抖。

朱志鑫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奖励似的摸了下她的头，“真乖。”他接过老板递来的酒，打开喝了一口，眉头舒展，“不错，走吧，回家。”

鹿殊虞看着朱志鑫手里的酒，眼底闪过一丝畏惧。她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跟随着朱志鑫离开酒馆，回到那个阴暗的房间。

朱志鑫“砰”地关上门，将酒放在桌上，眼睛微眯，“小金丝雀，过来。”他坐在沙发上，眼神示意她过来。

鹿殊虞的身体僵住，不敢动弹，怯生生地看着朱志鑫，慢慢走到他面前。朱志鑫抓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将她拽倒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她身侧，“怎么？怕我？”他轻嗅她的发丝，一脸满足，“嗯……真香。”

鹿殊虞的身体僵硬，不敢动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我……我……”朱志鑫半晌起身拎起酒瓶子仰头灌了一口，随后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鹿殊虞，想要尝尝么？”他的眸底带了几分蛊惑。

鹿殊虞抿了抿唇，犹豫片刻，还是摇了摇头，“不……不用了，我不会喝酒。”朱志鑫“嗯？”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沉了几分，“我让你喝，你就得喝。”他将瓶口凑到她的唇边，迫使她张开嘴，将酒咽下。

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鹿殊虞下意识皱眉。朱志鑫看着她皱眉，嘴角勾起弧度，又灌了一口酒，随即低头覆上她的唇，将口中的酒液渡给她，“唔……好喝么？”

鹿殊虞被朱志鑫突如其来的吻吓到，下意识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死死钳制。她被迫咽下口中的酒，用力捶打着朱志鑫的胸膛，“你……放开我。”

朱志鑫抓住她乱挥的手，眼睛危险地眯起，“还敢反抗我？”他钳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鹿殊虞，你最好给我乖一点！”鹿殊虞感受到朱志鑫眼神里的冰冷，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我……我……”眼角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朱志鑫。

朱志鑫啧了一声，松开她，指尖擦拭她眼尾的泪痕，“哭什么？”他拿起酒瓶晃了晃，瓶中液体撞击瓶壁发出声响，“真是让人烦躁。”

鹿殊虞垂眸看着自己被捏红的手腕，眼底闪过一丝委屈，伸手揉了揉手腕，“我……”朱志鑫瞥了她一眼，眸中闪过暗芒，“怎么，疼？”他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这点痛都受不了，嗯？”

鹿殊虞不敢反抗，怯生生地看着朱志鑫，“朱志鑫，好痛，求求你，别这样……”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朱志鑫看着她流泪，心中竟有些异样，烦躁地起身，拿起酒瓶又灌了一口，“不许哭！再哭就把你关到笼子里去！”

鹿殊虞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轻声啜泣，“我不哭了……”急忙擦去眼泪，不安地揪住衣角。朱志鑫将酒瓶扔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过来。”他指了指脚下的位置，表情晦暗不明。

鹿殊虞听话地走到朱志鑫脚边，蹲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朱志鑫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握住，逼迫她仰头看着自己，“说，你是我的什么？”他的眼中透出几分癫狂。

鹿殊虞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我……是你的宠物。”身体微微颤抖。朱志鑫满意地笑了，松开她的头发，“那就表现得像只宠物。”手指向角落的笼子，“进去。”

鹿殊虞看着角落里的笼子，瞳孔骤缩，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蹲在原地没有动，眼底闪过一丝恐惧。“怎么？”朱志鑫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要我亲自把你关进去吗？”他的眼神微眯，语气里带着威胁。

鹿殊虞身体一僵，不敢忤逆朱志鑫，缓慢地向笼子走去。她像是赴死般颤抖着打开笼子，钻了进去。朱志鑫嘴角勾起一抹笑，将笼子门锁上，蹲下身隔着笼子轻抚她的脸，“我的宠物，只能待在笼子里，明白吗？”他起身走向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