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逢的电话

夜幕低垂，城市的灯火阑珊，高楼大厦的玻璃窗反射着璀璨的星光。马嘉祺的办公室位于这座繁华都市的心脏地带，落地窗外车流不息，霓虹闪烁。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笃笃”声。桌面上摆放着几份尚未处理完的文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香味。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寂静的夜晚。马嘉祺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我……”马嘉祺眉头微蹙，心里莫名有些焦躁：“说话！怎么不说话？”他的声音带着压迫感，让人感到无形的压力。

“我……我在呢……”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几分心虚，听得出来对方有些紧张。马嘉祺的眼睛眯起，声音沉了下来：“‘我’什么‘我’？你是谁？”他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像是在等待对方的回答。

“我……我是小朵啊……”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控制着情绪。马嘉祺听到这个名字，忽然想起了什么，呼吸一滞：“五年了，你终于出现了。”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带着几分隐忍的疯狂。

“你……你是……”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更加慌乱，仿佛是在试探着什么。马嘉祺轻笑一声，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怎么，不记得我了？”他起身走到落地窗边，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心中思绪翻涌。

“你是马嘉祺！”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肯定起来。马嘉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你还没忘记我。”办公室内昏暗，窗帘随风晃动，桌上文件被吹得簌簌作响。“你给我打电话，是想做什么？”

“我……我只是想找你……”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飘忽，仿佛是在寻找合适的措辞。马嘉祺手指轻叩窗沿，发出“笃笃”声：“找我？五年前不声不响地离开，现在又突然出现说要找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的语气不善，仿佛在质问对方。

“我……我只是想见见你。”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力，仿佛是在恳求。马嘉祺轻嗤一声，迈开长腿步步逼近：“想见我？五年前你怎么没想过见我？”他高大的身影将电话那头的人笼罩，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我知道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是在祈求着什么。马嘉祺一把捏住自己的下巴，逼迫自己抬头看镜子中的自己：“原谅？你一声不吭消失五年，现在一句轻飘飘的认错就想让我原谅你？”他的眼神阴鸷，仿佛在审视着对方。

“求求你，原谅我，我是有苦衷的，真的。”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颤抖，仿佛是在诉说着内心的痛苦。马嘉祺冷笑一声，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脸颊：“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苦衷让你抛弃我和孩子整整五年！”他捏着自己的下巴，仿佛在强迫自己回忆起那段痛苦的往事。

“当年，我母亲重病，我身无分文，只能向别人求助。”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泣，仿佛是在倾诉着自己的无奈。马嘉祺冷笑着打断自己，目光寒冷如冰：“所以你就抛下我，跟别人走了？”他捏着自己的下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怒气在心中翻腾。

“我不是故意的。”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哽咽，仿佛是在辩解着什么。马嘉祺额头青筋暴起，压抑着怒火：“你是怎么和别人联系上的？”他猛地钳住自己的手腕，仿佛是要将自己从过去的阴影中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