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里,仅有几束光线从头顶的灯泡中洒落,将四周的阴影拉得老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与霉变的味道,墙壁上的水渍斑斑驳点,滴答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地下室中央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木桌,上面散落着一些工具,旁边则是几张零散的椅子,显得格外突兀。
马嘉祺身穿一件黑色西装,领带微微松开,他站在地下室的入口处,皮鞋踏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声响。他眼神阴郁,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手中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江吟淮被铁链束缚着,身上满是伤痕,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疲惫。
“我说过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马嘉祺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吟淮,“这昏暗的地下室,就是你永远的归宿,懂吗?”他啪地一声将毛巾扔下,声音在空荡荡的地下室中回荡。
江吟淮苦笑一声,不再挣扎。“当初是我对不起你哥,你要怎么样折磨我都可以,但是不要碰我的朋友家人。”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恳求。
马嘉祺哼了一声,轻嗤一声,绕着江吟淮踱步,皮鞋在地面上发出嗒嗒声。“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他突然俯身,捏住江吟淮的下巴,力度之大,让江吟淮感到一阵剧痛。
“我随你处置,只要你保证不要伤害他们。”江吟淮倔强地扬起脸,尽管被捏得生疼,但她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坚定。
“哦?”马嘉祺的拇指摩挲着江吟淮的下巴,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你的保证,值几个钱?”他猛地甩开江吟淮的脸,力度之大,让她跌坐在地,头部一阵眩晕。
“真是狼狈啊……江吟淮。”马嘉祺捏着江吟淮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冰冷的指尖似乎带着恨意划过她的脸庞。
“现在,你还觉得折磨我有意思吗?”江吟淮望着马嘉祺,眸中一片悲切。
“怎么会没意思呢?”马嘉祺的手指划过江吟淮的脖颈,停在她的动脉处,“看着你痛苦,我就无比畅快。”他的眼神骤然阴鸷。
“对不起。”江吟淮望着他,眸中一片悲切。
马嘉祺死死捏住江吟淮的双肩,指尖嵌入她的皮肉。“‘对不起’?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哥活过来吗!”他额角青筋暴起,眼神中充满愤怒。
“对不起……对不起……”江吟淮的双眼渐渐发红,声音中带着哀求。
马嘉祺突然松开江吟淮,嫌恶地拿出手帕擦手。“别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这三个字。”他将手帕扔在江吟淮脸上,“你不配!”
江吟淮跪坐在地,任由手帕滑落,轻声道:“除了这三个字,我再也拿不出别的了。”
马嘉祺一声冷笑回荡在地下室,忽明忽暗的灯光映得脸色愈发可怖。“那你就用痛苦来偿还吧。”他猛地扯起江吟淮的头发。
江吟淮头皮生疼,被迫仰起脸,看着面前这个五官精致,却透着一股狠厉的男人。“马嘉祺,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他双眼微眯,手上力道又加重几分,嘴角扯起残忍的笑。
“这还只是开始呢……”江吟淮胸口传来阵阵钝痛,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