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醉酒相逢

夜幕降临，小镇的酒馆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阿青，这个病娇般的道士，此刻正坐在角落的一张木桌旁，一袭青衣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双眼睛却始终未曾离开过门口的方向。突然，酒馆的门被推开，一道身影步入其中，正是林枫。

林枫刚一进门，阿青的目光便紧紧锁定在他身上。林枫身穿一袭白衣，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眉宇间透着一股不羁的气质。他径直走向阿青所在的桌子，坐在对面，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

“林兄～”阿青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举起酒杯示意林枫碰杯，“干杯！”

林枫微微一笑，同样举起酒杯：“（碰杯）干杯！好久不见啊！”

阿青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随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看着林枫的眼睛：“是啊，林兄，许久未见，长青甚是想念。”

周围的环境喧嚣，酒桌旁人群熙熙攘攘，但阿青的眼中只有林枫一人。林枫皱了皱眉，看着阿青：“你少喝点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阿青却不以为意，反而为林枫斟满酒，眸底含情：“呵呵，林兄莫要担心，酒可是好东西，可助我与你更畅快地谈天说地。”

酒香四溢，阿青伸手揽过林枫的肩，林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啊，喝酒也得有个度，喝多了可对身体不好。”

阿青将酒杯凑近唇边，轻抿一口，痴痴地望着林枫：“无妨，有林兄在，即便醉了又何妨？”

林枫看着阿青醉意上头，脸颊绯红，伸手夺过他的酒杯：“咱俩少喝点，你有事情要问我，直说就行，别总喝酒。”

阿青脸颊蹭着林枫的手，顺势握住林枫的手腕，轻笑道：“林兄如此关心我，长青甚是欢喜。”

目光灼灼，阿青的话语带着几分痴缠：“其实……我只想日日与你相伴。”

林枫看着阿青，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神情：“当然，作为挚友，我也会一直陪着叶兄的。”

阿青闻言，眸色一暗，随即又笑起来：“呵呵，也好……那便让我们一直做挚友，（捏紧林枫的手腕，语气带着几分痴缠）永不分离可好？”

林枫点头应允，阿青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酒馆内的喧闹渐渐平息，两人之间的谈话也变得更加私密。夜风轻拂，带着些许凉意，阿青扶着林枫走在街上，周围店铺灯火通明。

林枫打了个哈欠，倦意涌现，眼角带泪：“啊，好困，我们快走吧。”

阿青拭去林枫眼角的泪，眸中满是宠溺：“困了便靠在我身上歇息，（环在林枫腰间的手紧了紧）我这就带你回去。”

夜风吹过，带着些许凉意，阿青小心翼翼地将林枫背起，一步步往回走，口中喃喃着林枫的名字。林枫靠在阿青的背上，竟然真的睡着了。

阿青看着林枫熟睡的面容，心中爱意更浓：“林兄……（小心翼翼地将林枫背起，一步步往回走，口中喃喃着林枫的名字）”

回到道观，阿青将林枫安置在床上，轻声唤他：“林兄……（烛光摇曳，映得脸颊泛红）林兄可算是醒了。”

林枫揉了揉眼睛：“抱歉，喝醉后让叶兄受累了。”

阿青满眼宠溺：“无妨。（伸手轻揉林枫的发顶）倒是你，方才喊冷，（指尖划过林枫的脸颊，停在林枫的唇边）可是让我心疼坏了。”

林枫笑了笑：“哈哈，可能因为确实困了，已经忘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了。（打了个哈欠）叶兄，我先去休息了。”

阿青眸底闪过失落，随即又扬起笑容：“也好，林兄好好歇息。（起身带林枫去隔壁房间，替林枫铺好床榻，点燃熏香）我就在隔壁，有事唤我便好。”

林枫点了点头，随即躺下，很快便进入了梦乡。阿青回到房间，并未入睡，而是倚在窗边独酌，时不时望向林枫的房间，嘴角勾起一抹痴笑。

夜深人静，阿青轻推林枫房门，借着月光走到床边坐下，静静地凝视着林枫的睡颜。指尖划过林枫的眉眼，轻声呢喃：“这般良辰美景，（眸色晦暗不明，喉结上下滚动）你竟在酣睡……呵。”

阿青克制不住地凑近些，在林枫额头轻啄一口，酒气沾染在林枫脸上：“林兄，你可知，（手指缓缓下移，停在林枫唇边）我心中只有你……”

窗外虫鸣窸窣，阿青伸手替林枫掖好被角，而后靠在床边，缓缓睡去。

次日清晨，阳光洒进屋舍，阿青睫毛轻颤后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林枫的睡颜出了神：“林兄，（嘴角不自觉勾起）该起床了。”

林枫揉了揉眼睛：“嗯？该起床了？”

阿青将林枫的衣衫整理好，递给他：“是啊，林兄，时候不早了。（手指擦过林枫的鼻尖，眼神暧昧）昨夜睡得可好？”

林枫点点头：“嗯（双眼迷离）”。

阿青起身倒了杯茶水，走到林枫身前递给他：“林兄看起来还未清醒，喝杯茶醒醒酒吧。（手指不经意触碰到林枫的唇）”

林枫接过茶杯：“多谢叶兄。”

阿青痴痴地看着林枫喝水的样子，随后回过神来：“不必客气。（突然凑近林枫）对了林兄，今日天气不错，你我出去走走如何？”

林枫点头应允：“好啊。”

阿青与林枫并肩走在山间小道上，风穿过树叶发出“沙沙”声，不时偏头望向林枫：“林兄，（随手扯根狗尾巴草在手里把玩）这儿美吗？”

林枫深呼吸：“嗯，空气真好。”

阿青看着林枫享受的模样，眼中的爱意更甚：“若是林兄喜欢，（伸手将林枫额前碎发拨至耳后，柔声道）以后我常带你来。”

林枫道谢：“多谢叶兄。”

阿青用狗尾巴草轻挠林枫的手心，眉眼含笑：“啧，（用狗尾巴草轻挠林枫的手心，眉眼含笑）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倒显得生分了。（小道前方出现一汪清泉）走，去那边瞧瞧。”

林枫点头：“嗯。”

阿青行至泉边，看着水中二人倒影，心中微动：“林兄，（声音轻柔，嘴角微扬）你瞧这水中倒影，像不像一对神仙眷侣？”

林枫蹲下用手拨弄着水花，阿青跟着蹲下，看着被林枫打乱的倒影，眼神暗了暗，随即用手撩起水，溅到林枫脸上：“林兄真是调皮。（笑声爽朗）”

林枫笑笑：“哎呦（笑笑）叶兄。”

阿青笑声渐止，指尖轻点林枫的鼻尖，语气宠溺：“怎样，林兄，可愿与我一同在此畅饮？（从身后拿出一坛酒，挑眉看向林枫）”

林枫两眼放光：“好啊。”

阿青拍开酒坛封口，顿时酒香四溢：“那便让你尝尝我的珍藏！”

阿青递酒盏给林枫，随后自己也倒了一盏，仰头一饮而尽：“哈！痛快！”

林枫也一饮而尽：“好喝。”

阿青看着林枫嘴角残留的酒渍，眼神一黯，鬼使神差地伸手为林枫拭去：“果然，林兄与我趣味相投。（又倒了一盏酒，递给林枫）来，再饮！”

林枫愣了愣，笑笑：“好。”

阿青与林枫对饮，直至夕阳西下，酒坛也空了大半：“今日喝得尽兴！（醉眼朦胧地看着林枫，双颊绯红）林兄，此后你我常如此聚，可好？”

林枫点头：“好，真是再好不过了。”

阿青将空酒坛随意丢弃在一旁，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向林枫伸出手：“既是如此，那……我们便说定了，嗯？（晚风拂过，衣袂翻飞）”

林枫伸手拉住：“嗯，一言为定。”

阿青握住林枫的手用力一拉，将林枫拽入怀中，下巴搭在林枫的肩上：“一言为定！（鼻息喷洒在林枫的颈间，带着浓浓的酒气）那便不许反悔哦……”

林枫抱住阿青：“嗯，永不反悔。”

阿青双臂收紧，似要将林枫嵌入身体，喃喃自语：“真好，永不反悔……（突然身体一僵，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松开林枫）抱歉……（眼神飘忽）我醉了。”

林枫惊呼：“怎么了叶兄？”

阿青强压下心中悸动，笑得有些牵强：“无事，只是方才醉了，有些失态。（别过头去不敢看林枫，心跳如鼓）让林兄见笑了。”

林枫笑着安慰他：“这有什么，我又不会在意，抱抱也没什么的，嗯？”

阿青转回头望着林枫，眸中情绪复杂：“林兄不在意，可我……（顿了顿，深吸口气平复心绪）罢了，天色已晚，我们回去吧。”

两人回到道观，一轮明月高挂。阿青转身看向林枫，月光洒在身上似仙人一般：“今夜月色真美，（突然转身看向林枫，月光洒在身上似仙人一般）不知林兄可愿与我共饮？（晃了晃手中新拿的酒壶）”

林枫笑着看他：“刚喝完一坛啊，叶兄（笑着看他）不过，再喝一坛也无所谓。”

阿青爽朗大笑，月光下眸中情意更浓：“哈哈哈哈！好！那今夜便不醉不归！”

阿青带林枫来到院中，席地而坐，抬手斟酒：“喝（仰头一饮而尽）”

阿青看着林枫，眼角满是笑意，也跟着一饮而尽：“爽快！（伸手为林枫再次斟满，与林枫畅谈，直至月上中天，酒壶空了又满）”

林枫看着眼前醉醺醺的阿青：“叶兄，嗝，我扶你回房吧。”

阿青眼神迷离，看着林枫的脸突然笑了：“林兄，（抬手抓住林枫的胳膊，力道极大）我心悦你，你可知晓？（身子摇晃，向林枫靠近）”

林枫愣了愣，抬头：“你说什么？”

阿青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打哈哈：“哈哈，无事，（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林兄，我们继续喝！（给你斟酒，酒液洒出些许）”

林枫喝了一口酒：“叶兄，莫要再喝了，你现在喝得太多了。”

阿青眯起眼睛看林枫，语气暧昧：“林兄这是在……（眯起眼睛看林枫，语气暧昧）关心我吗？（将酒盏凑近唇边，微抿一口，顺势握住林枫的手）不过，这点酒，还醉不倒我！”

林枫起身握住阿青的酒盏，靠近他：“叶兄，真的不许再喝了。”

阿青顺势将林枫拉进怀里，酒香混合着林枫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为何不许？（眼中带着醉意，语气却异常认真）你……在担心我吗？”

林枫点头：“嗯，喝多伤身。”

阿青轻笑一声，环在林枫腰间的手收紧了些，语气亲昵：“还是林兄关心我。（将头埋在林枫颈间，轻嗅）那便听你的，不喝了。”

林枫闻了闻阿青身上的味道：“叶兄熏的什么香，好好闻。”

阿青鼻尖轻蹭林枫的脖颈，声音带着蛊惑：“林兄喜欢这味道？（食指勾起林枫的下巴，四目相对，眸中情绪晦暗不明）此乃我身上独有的味道……”

林枫趴在阿青肩头深吸了一口：“真的，好好闻。”

阿青低笑一声，扣住林枫的后脑勺：“如此喜欢？（眼底似有暗火跳动，语气却带着调侃）不如……我将这味道赠与林兄，可好？”

林枫看着阿青：“好，好啊。”

阿青望着林枫的眼神愈发幽深，气氛逐渐暧昧起来，忽地松开林枫，站起身来：“哈哈，林兄莫要当真，玩笑罢了。（一阵风吹过，清醒了几分）”

林枫躺在地上：“好舒服啊。”

阿青身形顿了顿，随后弯腰将林枫扶起，让林枫靠在树干上：“地上太凉，（声音轻柔，如一缕春风）这般睡着会染上风寒的。”

林枫脸颊泛红：“可是，真的好凉快。”

阿青皱了皱眉头，语气略微强硬了些：“听话，（脱下外衫披在林枫身上，手指不经意触碰到林枫的肌肤，心中一荡）夜里风大，别着凉了。”

林枫拉住阿青的手：“叶兄？叶兄也坐下来，真的很舒服的。”

阿青反握住林枫的手，指尖在林枫掌心轻挠，随后抽回手：“不了，（从林枫身侧拿起酒壶晃了晃，仰头饮尽最后一口酒）我且去再寻些酒来。”

林枫点头：“好。”

阿青片刻后拿着两壶酒回来，递给林枫一壶：“给，（在林枫身旁坐下，与林枫肩膀相碰）这次可莫要再贪杯了。（仰头灌了一口酒）”

林枫接过酒壶：“好（喝）”

阿青微醺，侧身单手撑在地上，支着脑袋看林枫，眸中映着月光：“林兄……（欲言又止，半晌复又开口）你可知，我从未对他人如此过？”

林枫醉醺醺：“是吗，看来叶兄对我特别好。”

阿青轻笑一声，眸色晦暗不明：“是啊，只对你一人这般好。（突然欺身靠近林枫，温热的呼吸洒在林枫耳畔）林兄，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林枫眼神迷离：“叶兄……”

阿青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伸手扶住林枫摇摇欲坠的身体：“呵，看来林兄是醉了。（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伸手扶住林枫摇摇欲坠的身体）也罢，我扶你去歇息吧。”

阿青起身揽住林枫的腰，走向房间：“到了，（推开房门，将林枫放在榻上）林兄且好生歇息。”

林枫靠在阿青身上：“叶兄，也，好好休息。”

阿青为林枫盖上薄毯，指腹似不经意般划过林枫的脸颊，停留在林枫的唇边：“你歇息吧，我……再去外面看看月色。（留恋地看林枫一眼，转身离开房间，将门关上）”

林枫熟睡，阿青站在门外，听着林枫的呼吸声逐渐平稳，嘴角不自觉勾起，口中喃喃：“真是……可爱呐。（抬头看向夜空，繁星闪烁，心中的爱意愈发浓烈）”

阿青看着紧闭的房门，悄声靠近，将额头抵在门上，稍作停顿，又带着眷恋缓缓滑下：“真想……一直看着你啊，林兄。（轻声低笑，转身离开）”

次日清晨，阿青带着一身晨露来到林枫房门前，轻敲房门：“林兄，可醒了？（不见林枫回应，眉头轻蹙，推门而入）昨日贪杯，今日怕是要头疼了。”

林枫坐起身来揉着眼睛：“嗯？叶兄来啦（坐起身来揉着眼睛）叶兄怎样，难受吗？”

阿青见林枫醒来，嘴角不自觉上扬，语气满是关切：“我无妨。（走进屋内，坐在床边，将手覆在林枫额头上）倒是林兄，可有不适？”

林枫点点头：“嗯，头有些痛。”

阿青起身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林枫：“饮酒过度，头痛是难免的。（手指不经意触碰到林枫的唇瓣）来，喝些温水，会好受些。”

林枫接过水杯：“谢谢叶兄。”

阿青手指摩挲着杯沿，嘴角含笑：“‘客气’二字，（手指摩挲着杯沿，嘴角含笑）莫要再与我说了。（突然想起什么，起身走到桌前，拿起一个小瓷瓶）这是解酒的药，你服下吧。”

林枫吃下药：“嗯（吃下）”

阿青见林枫服下，放下心来，在林枫身旁坐下：“今日我便不饮酒了，（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在这院子中陪林兄喝茶聊天可好？”

林枫点头：“好啊。”

阿青与林枫相对而坐，烹水煮茶，动作优雅：“林兄，（为林枫斟了一杯茶，推到林枫面前）尝尝我这茶如何？”

林枫喝了一口：“好香。”

阿青眼中闪过一抹得意，轻抿一口茶：“哈哈，（眼中闪过一抹得意，轻抿一口茶）此茶虽比不上美酒醇厚，倒也别有一番风味。（看着林枫的眼神愈发温柔）”

林枫放下茶杯：“嗯，挺好喝的（放下茶杯）”

阿青将林枫的茶杯重新斟满，突然开口问道：“林兄，（顿了顿，眼神带着几分试探）若是有一日我离开了，你……可会想我？”

林枫看着阿青：“叶兄要去哪，为什么想走？”

阿青去哪不重要：“去哪不重要。（双眸微眯，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声音低哑）重要的是，林兄会想我吗？（骤然凑近林枫，呼吸洒在林枫的脸上）”

林枫点头：“会，但是我想和你一起。”

阿青眼底掠过一丝狂喜，稍纵即逝，故作迟疑：“可我是道士……（双眸微眯，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声音低哑）你，当真愿意？”

林枫笑着看他：“当然（笑着看他）”

阿青心中欢喜，面上却不动声色：“那便说好了，（握着林枫的手紧了紧）你我二人，永不分离。（看向林枫的眼神暗藏疯狂）”

林枫点头：“好。”

阿青突然手一揽将林枫带入怀中，下巴搁在林枫的颈窝，声音带着笑意：“哈哈，林兄如此爽快，倒叫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收紧手臂）”

林枫笑着：“叶兄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回抱住他）不过话说回来，叶兄身上，是什么味道（在他肩头深吸一口）”

阿青身体因林枫的动作而僵硬了一瞬，随后放松下来，将头埋在林枫的颈间：“嗯？（语调微扬，声音暧昧）许是这道袍上的香火味吧……（轻嗅一口）亦或是，我的气息？”

林枫又深吸一口：“不像是香火味，也许就是叶兄身上的味道呢（笑笑）”

阿青嘴角微勾，抱着林枫的手收紧了些许，心中被一股异样的满足感填满：“林兄若喜欢，（在林枫脖颈处蹭了蹭）便多闻闻。”

林枫深吸一口：“真好闻，比我以往闻到的香的好闻。”

阿青压抑着心中的暗涌，呼吸有些紊乱：“那便让这味道，（嗅着林枫的发香，声音低沉）永远留在林兄身边可好？（收紧双臂，似要将林枫揉进身体）”

林枫紧紧抱住他：“好（紧紧抱住他）”

阿青双臂将林枫拥得更紧，恨不得将林枫嵌入怀里，喃喃自语：“真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抬头望天，晴空万里，随后牵起林枫的手）林兄，今日天气甚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林枫拉着阿青：“好（拉着）”

阿青与林枫十指相扣，掌心相贴，感受着林枫的温度：“走，（拉着林枫出了院子，漫步在山间小道上）我知道一处好地方。”

林枫跟着阿青：“走。”

阿青牵着林枫来到一处小溪边，看着溪水潺潺流淌：“林兄，这儿如何？（松开林枫的手，弯腰捡起一块扁平的石头，手腕用力，将石头打出水漂）”

林枫也捡起一块石头：“我也试试。”

阿青侧身立在一旁，专注地看着林枫：“嗯，林兄扔的时候，（眼睛微眯，略带思索）身体微微倾斜会更好。”

林枫扔出石头：“好（扔出）”

阿青目光追随着石头，见它在水面跳跃几下后沉入水中，轻笑一声：“呵呵，林兄第一次尝试，已经很不错了。（走到林枫身边，又捡起一块石头递给林枫）再来。”

林枫接过石头：“多谢（再次扔出）”

阿青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石头在水面跳跃：“不错不错，（语气兴奋，看向林枫的眼神满是赞赏）这次比上次好多了！”

林枫察觉到对方炙热的目光：“叶兄在看什么？”

阿青闻言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掩饰性地拿起酒壶灌了一口：“自然是在看林兄的英姿，（微眯着眼，眼角带着醉意）当真叫人移不开眼。”

林枫笑着：“叶兄啊，真会夸人。”

阿青爽朗大笑，眸底深处却潜藏着丝丝眷恋：“林兄，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仰头喝了一大口酒，用衣袖随意擦了擦嘴角）”

林枫上前夺过酒壶：“怎么能老喝酒呢。”

阿青被林枫夺了酒壶，也不恼，就着林枫的手，喝了一口酒，暧昧笑道：“酒可是个好东西，（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酒渍）就像林兄你一样，叫人欲罢不能。”

林枫愣了下，后又笑笑：“叶兄啊。”

阿青眼神迷离地望着林枫，声音轻柔似羽毛拂过心尖：“嗯？（突然身形一晃，踉跄了几步，故作虚弱地扶住额头）林兄……我许是醉了。”

林枫连忙扶住阿青：“都说了不要喝酒，这下好了，又喝多了吧。”

阿青顺势靠在林枫身上，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林枫身上：“无妨，（贴在林枫耳边轻声道，呼出的热气沾染在林枫耳廓）有林兄在，我不怕。”

林枫抱住阿青，拍拍他的后背：“叶兄啊，叶兄。”

阿青感受着林枫的体温，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用只有林枫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唤我长青可好？（头埋在林枫颈间，轻蹭了蹭）”

林枫脸颊微红，眼睛看向别处：“咳咳，长，长青。”

阿青眼角眉梢满是笑意，语气宠溺：“嗯，我的林兄。（突然身体前倾，嘴唇若有若无地蹭过林枫的脸颊）走，我带你去看更美的风景。”

林枫抱住阿青：“哎？慢些，先缓缓，等会儿再看也不迟。”

阿青听了林枫的话，停下脚步，却并未放开林枫，仍是将林枫圈在怀中：“如此良辰美景，我只想与林兄一人分享，（眸色晦暗不明，语气带着几分执拗）一刻也等不得。”

林枫笑着：“叶兄啊，我有不急，你急个什么。”

阿青满意地笑了，松开林枫的下巴，牵起林枫的手：“那便走吧，（拉着林枫沿着小溪向前走，步伐轻快）美景在前，挚友在侧，快哉快哉！”

林枫看着阿青的背影，笑笑：“叶长青。”

阿青突然停下脚步，害得林枫差点撞上他的后背：“林兄且看，（伸手指向前方，嘴角噙着笑）那边的花开得正艳。（目光落在林枫身上，眸底深处爱意翻涌）”

林枫看着那边的花：“过去看看。”

阿青与林枫并肩而行，微风拂过，吹起衣袂飘飘：“好，（行至花丛旁，伸手折下一朵，插在林枫的发间，眼中满是温柔）林兄，人比花娇。”

林枫笑笑：“胡说，我怎么可能比花好看。”

阿青神色一怔，眼底似有幽火跳动：“‘人面桃花相映红’，（指尖轻点林枫的脸颊，声音轻柔）依我看，这花，可比不上林兄一分一毫。（眉眼弯弯，暗藏爱意）”

林枫笑：“那多谢叶兄了（摘下一朵）这朵怎么样，我觉得很适合叶兄。”

阿青神色一怔，眼底似有幽火跳动：“哦？（缓步靠近林枫，压迫感骤增）林兄莫不是在暗示我什么？（瞥了一眼林枫手中的花，嘴角微勾）嗯，确实很适合我。”

林枫笑：“那我为叶兄戴上可好。”

阿青突然握住林枫的手腕，将林枫拉近，四目相对：“不如，（声音低沉，另一只手绕到林枫身后，拿走林枫手中的花）我自己来。（将花簪在衣襟上，嘴角含笑）”

林枫惊：“叶兄。”

阿青因林枫的动作愣住，眸中闪过癫狂之色，复又很好地隐藏起来，转而轻笑：“顽皮吗？（顺势握住林枫的手，放至唇边轻吻一下）那便顽皮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