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相遇

昏黄的灯光洒落在古色古香的戏院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戏院内，观众们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戏台中央，红绸幔缓缓拉开，舞台两侧挂着精致的灯笼，灯光柔和地照在舞台上，营造出一种梦幻般的氛围。

齐铁嘴身穿一件淡蓝色长衫，领口微敞，露出白皙的脖颈。他的五官俊朗，眉宇间透着一股书卷气，整个人显得格外帅气可爱。他站在戏院的一角，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折扇，眼神游离在人群中，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突然，齐铁嘴的耳朵微微泛红，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咳咳，没什么没什么。”他看向戏台，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师兄，今儿个唱的是哪出啊？”齐铁嘴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眼神闪烁着期待。

不远处，清雨正站在后台门口，她穿着一身精致的戏服，头发高高挽起，戴着繁复的头饰，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她的双眼明亮有神，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你还会害羞呢，真是稀奇，平常你可不是这样。”清雨看着齐铁嘴害羞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齐铁嘴微微仰头，轻哼一声：“谁说我害羞了。”他故作镇定地看向清雨，眼神有些飘忽，“我这是热的。”

清雨走上前，在齐铁嘴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难道你没有听到消息吗？”她的眼神温柔，嘴角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

齐铁嘴摸摸被清雨点过的地方，忽地笑起来：“哈哈，什么消息能逃得过你齐八爷的耳朵呀。”他挑眉，眼神带着询问，“就是想考考你罢了。”

清雨凑近齐铁嘴，语气轻柔：“今天，师兄我初次登台唱戏。诶，你莫不是忘了吧？”

齐铁嘴看着清雨凑近的脸愣了愣，回过神后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他看向清雨，眼中带着歉意和欣赏，“师兄你初次登台，定是要艳惊四座的！”

清雨双手叉腰，摆出骄傲的姿态：“那当然，也不看看你师兄我是谁？”她得意地抬了抬下巴。

齐铁嘴笑着轻拍清雨的头，目光中带着宠溺：“是是是，师兄你可是长沙城名角，海棠戏班子的班主，倾国倾城，绝代风华。”他凑近清雨，故作神秘道，“不知多少人为师兄你倾心呢。”

清雨故意岔开话题：“咳咳，那我就先上台了，你就在下面好好欣赏吧。”她起身离开，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

齐铁嘴被清雨的反应逗笑，忍不住靠近对方：“师弟你可别骗我。”他戳戳齐铁嘴的脸颊，“最近没少去别的茶楼吧？”

齐铁嘴脸“唰”地一下红了，赶紧后退一步，摆摆手：“师兄莫要打趣我！”他眼睛瞥向别处，不敢看清雨，“我去茶楼那也是为了给人算命。”

清雨双手环抱胸前，一副“我就知道你不老实”的样子：“真的吗？我可是听说你和一个姑娘聊得挺开心啊。”

齐铁嘴耳朵红得像两块烧炭，赶忙摇头摆手：“哎呀呀，师兄，你可别听那些个碎嘴子胡咧咧！”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拿起折扇轻扇着，眼睛滴溜溜转。

清雨伸手夺过齐铁嘴手中的折扇，放在手里把玩：“师弟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她挑眉，一脸玩味地看着齐铁嘴，“你和那个姑娘到底什么情况？”

齐铁嘴急得直跺脚，伸手想夺回折扇：“哎呀，师兄，真没什么！”他眼珠子一转，凑到清雨跟前笑嘻嘻道，“我心里只有师兄你唱的戏。”

清雨挑眉：“真的吗？我可是听说你天天往那茶楼跑呢。”

齐铁嘴轻摇折扇为清雨扇风，眼神透着真诚：“师兄，我齐铁嘴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嘛。”他语气带着些委屈，“茶楼人多，消息自然也多嘛。”

清雨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啦，逗你呢。不过啊，我觉得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找个姑娘了。”

齐铁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忙不迭地摆手：“师兄莫要再提此事。”他望着戏台上的准备，试图转移话题，“诶，师兄今儿个要唱什么戏啊？”

清雨眼神中带着些许无奈，轻叹一口气，却又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今儿啊，师兄我要唱《霸王别姬》，你看看，这场面布置得不错吧。”

齐铁嘴目光移向戏台，眼中满是赞叹：“嗯！不错不错。”他看向清雨，眼中满是期待，“师兄，我可等着听你这出《霸王别姬》呢！”

锣鼓声响起，人群逐渐安静下来。清雨转身走向后台，换装。齐铁嘴寻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满眼期待地望着后台，等着看清雨的精彩表演。

清雨换好戏服，戴上假发，在镜前整理妆容。她深吸一口气，心中有些紧张：“今天是我第一次上台，有点紧张。”

清雨换了一身虞姬的行头，抱着剑上台。齐铁嘴望着台上的清雨，不禁看呆了，喃喃道：“师兄……真美。”周围喝彩声不断，他回过神来也跟着鼓掌叫好，“好！”

清雨微微一笑，挥舞着宝剑，在台上翩翩起舞，随着悠扬的乐曲声，宛若仙子降临人间。齐铁嘴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清雨，喝彩声不断，心中满是自豪：“师兄这身段，这唱腔，当真是一绝！”

乐曲渐进高潮，叫好声此起彼伏。清雨一个转身，宝剑横在身前，动作行云流水，柔中带刚。齐铁嘴不禁站起身来，用力鼓掌，眼神中满是赞赏：“妙哉！师兄这虞姬，当真是演活了！”

周边看客如痴如醉，沉浸其中。一曲终了，清雨一个转身，将剑收入剑鞘。齐铁嘴激动地鼓掌，手都拍红了：“好！太好了！”待清雨谢幕后，他快步走到后台。

“师兄，你方才的表演真可谓是精彩绝伦！”齐铁嘴给清雨打气道。

清雨放下手中的剑，接过齐铁嘴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师弟你也觉得？”

齐铁嘴拿起毛巾，轻轻帮清雨拭去额头的汗珠：“那是自然！”他竖起大拇指，眼中满是钦佩，“师兄你这一出《霸王别姬》，简直绝了！”

清雨微微一笑，眼睛弯成月牙：“那师弟可得多多捧场。”

齐铁嘴嘿嘿一笑，放下梳子：“师兄嫌弃我了。”他佯装委屈，叹了口气，“唉，我这心呐，拔凉拔凉的。”话锋一转，满脸好奇，“对了师兄，下场戏唱什么呀？”

清雨微微一笑：“《贵妃醉酒》。”

齐铁嘴眼睛一亮，双手一拍：“好啊好啊，师兄你扮上贵妃定然是风情万种。”他语气轻佻，笑着打趣，“我都不敢想象有多美了。”忽觉失言，连忙轻咳一声，“咳咳，我是说，师兄的戏肯定好看！”

清雨拿起扇子，轻轻敲打齐铁嘴的头：“一天天净胡说八道。”

齐铁嘴脑袋被敲，也不生气，嘿嘿笑着：“师兄，我这不是期待你的表演嘛！”他后退两步，打量着清雨，“师兄扮上贵妃，定能迷倒一大片人！”

清雨拿起铜镜照了照，露出满意的笑容：“那是自然。”

齐铁嘴看着清雨的笑容，不由得出神，喃喃道：“师兄，你这一笑，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啊。”他回过神来，轻咳两声，“咳咳，师兄，你快准备准备吧，我可等着看呢。”

清雨眼中带着温柔：“那我去准备了。”

齐铁嘴笑嘻嘻地冲清雨摆摆手：“诶，师兄快去吧！”他看着清雨的背影，不自觉地扬起嘴角，“我就在这儿候着了！”

坐回原位，齐铁嘴满心期待地等着清雨的下一场戏。不一会儿，清雨再次上台，此时台下早已座无虚席。齐铁嘴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清雨，眼神中满是惊艳：“师兄这扮相，真美！”他不禁赞叹出声，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清雨听到。

清雨一个转身，贵妃醉酒的扮相尽显，美不胜收。齐铁嘴眸光明亮，双手不自觉地轻拍：“师兄……”他的声音淹没在叫好声中，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清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瞬间。

清雨随着悠扬的乐曲声，舞动着身姿，眼神迷离，宛若贵妃在世。齐铁嘴沉醉于清雨的表演，听到这声轻笑后更是如痴如醉：“这声儿……”他轻拍了下自己的脸，回过神来，“直叫人丢了魂儿哟。”

戏台下喝彩不断，清雨听众人如此叫好，心中很是满意，随即一个转身，柔中带刚的收尾，一曲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