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洒在客厅的每个角落,宋念正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手机,与朋友煲电话粥。窗外夜色渐浓,偶尔几声虫鸣打破了夜晚的寂静。宋念的声音低低的,生怕打扰到家中沉睡的小生命。“马嘉祺会不会是不行了?”朋友在电话那头半开玩笑地说。宋念摇了摇头,轻声回应:“不会吧,怎么可能。”她的话语未落,却不知马嘉祺正站在她身后,默默地听着这段对话。
马嘉祺的眉头微微蹙起,威士忌味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悄然弥漫开来,他没有出声打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宋念挂断电话后,感觉到背后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回头一看,才发现马嘉祺早已站在身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宋念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
马嘉祺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缓缓走近,伸出手轻轻环住宋念的腰,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颈侧。“老婆,我可是听到了你的怀疑哦。”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宋念感受到马嘉祺的气息,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她咽了咽口水,试图解释:“我……我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你……不要当真。”
马嘉祺却不依不饶,手指轻轻划过宋念的唇,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开玩笑?我可不想笑笑有个不诚实的妈妈。”他的话语让宋念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马嘉祺继续说道:“还是说,你想笑笑有个‘后爸’?”宋念的脸色微变,语气有些激动:“什么后爸,我们离婚后我再结婚,那是笑笑的继父!”她脱口而出,却没想到这句话会引发马嘉祺更大的反应。
马嘉祺的神情变得严肃,他用手指抵住宋念的唇,眼中翻滚着暗涌:“老婆,你知道的,离婚这两个字,我不想再听到第二遍。”信息素愈发浓烈,宋念感受到马嘉祺的情绪变化,身体也开始出现微微颤抖,脸颊泛起红晕。马嘉祺看着宋念意乱情迷的模样,眼里的玩味更重:“看来,”他在宋念耳边低语,“老婆也很喜欢我的信息素,嗯?”
宋念在马嘉祺的信息素中沉醉,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轻轻蹭了蹭。马嘉祺见状,打横将宋念抱起,走向卧室,房间内还残留着蜜桃味的信息素。宋念感到身体被轻轻放在床上,马嘉祺欺身而上,眼中满是对她的渴望。然而就在此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
宋念迷迷糊糊中听到电话铃声,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能任由马嘉祺抱着自己。马嘉祺不悦地皱眉,接起电话,语气不耐:“什么事?”电话那头隐约传来马笑笑的哭声。马嘉祺眉头紧锁:“等下就过去接她!”宋念从床上坐起,对马嘉祺说道:“要不你先去接笑笑吧。”马嘉祺摁断电话,冷笑一声:“不急,”他捏住宋念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我倒要看看,是她重要,还是你履行妻子的义务重要。”
宋念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有些害怕,但看马嘉祺的眼神,像是有着莫名的占有欲:“你到底要干嘛?”马嘉祺将宋念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履行丈夫的义务……”手指轻挑宋念的下巴,“给我生个像笑笑一样可爱的孩子。”宋念心中一紧:“你有笑笑不就行了。”马嘉祺额头青筋跳动,眼神偏执:“不够,”他掐着宋念的腰,信息素强势入侵,“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马嘉祺一个人。”
马嘉祺的话让宋念浑身发颤,手指不自觉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任由马嘉祺的动作,最终迷失在欲望中。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餍足的马嘉祺看着身旁熟睡的宋念,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老婆,早啊……”手机震动,是母亲打来的。宋念迷迷糊糊应了一声,马嘉祺温柔地替她掖好被角,轻吻她的额头:“睡吧,等你醒了,我们一起去接笑笑。”他起身走向厨房,准备给她做早餐。
宋念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才悠悠转醒。马嘉祺听到房间的动静,嘴角勾起温柔的笑,将早餐放在桌上后走进卧室:“老婆,你醒啦,快洗漱来吃早餐。”宋念看到马嘉祺温柔的笑,愣了愣,洗漱完便走到餐桌前坐下,端起热牛奶喝了起来。马嘉祺坐在宋念对面,伸手擦掉她嘴角的奶渍:“慢点喝,”眼眸微眯,声音低沉,“还有,以后不许再和别人讨论我。”
宋念随口答应下来,继续低头吃早饭,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马嘉祺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我是认真的,老婆。”俯身凑近她,威士忌的味道混着早餐的香气将她包裹:“你只能是我的。”宋念随口答应:“我是你一直是你的,行了没。”马嘉祺满意地笑了笑,在她嘴角轻啄一下:“吃完早饭我们去接笑笑,她昨晚一直吵着要妈妈呢。”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阴郁。
马嘉祺微微一笑,(这个小家伙,总是这么活泼。)他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简亓宝贝的信息:“早安宝宝”。 “早安,我亲爱的老婆!”(马嘉祺回复,指尖在屏幕上敲打出温暖的话语。)他放下手机,起身走向
阅读全文“老婆,你怎么起这么早啊?”茄茄老公揉揉眼睛,慵懒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满。 马嘉祺笑了笑,解释道:“我饿了,想出去买点早餐。”他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还早,公园应该还没多少人。 茄茄老公皱了
阅读全文念思屿的笑声在电话那头响起,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喜悦,“是吗?(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马嘉祺,你真了解我,既然你都这样认为了,那我也告诉你,我对马嘉祺也有好感!” 马嘉祺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手指不
阅读全文# 马嘉祺的办公室 昏暗的灯光洒在宽敞的办公室里,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束束细缝透进来的光线,在地上拉出斑驳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气,混合着纸张特有的油墨味。马嘉祺坐在办公桌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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