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相遇

昏黄的灯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张桂源坐在书桌前，身穿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电脑屏幕反射的光芒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更显清冷。

突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跳出一条微信好友申请：

“冰清水灵请求添加您为好友。”

“冰清水灵？”张桂源微微皱眉，这个名字有些陌生，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会是谁呢？）带着一丝疑惑，他点击了“同意”。

几乎是同时，对话框里就弹出一条消息：“你好，我叫欧洋力天。”

张桂源的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是个急性子。）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十指交叉，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回复道：“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你在做什么？”

对话框的另一边，冰清水灵正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抱枕。听到手机“叮咚”一声，她立刻放下抱枕，抓起手机，看到张桂源的回复，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在家看看书，看看电影，听听歌，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然后享受一下生活。”

“你的生活真好，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日子了。”

张桂源放下手机，心中有些感慨，（原来还有这样悠闲的生活方式。）他起身走到窗边，夜色已深，窗外万家灯火，心中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顾清焕推开房间的门，张桂源斜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没事的话，就出去吧。”（房间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书桌。）

顾清焕：“行吧，我走了。”

张桂源看着她转身离开，不自觉地抬手想要挽留，又悻悻地放下。“嗯……”（目光随着她的身影移动，直到她消失在视线中）“等等。”

顾清焕：“怎么了？哥哥？”

张桂源抿紧下唇，犹豫片刻才开口：“你……”（朝她走近一步，身上带着清冷的气息）“晚饭想吃什么？”

顾清焕：“不用了。”

张桂源：“嗯……”（眉头微蹙，似乎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那你饿了就自己找东西吃，别饿着肚子。”（转身回到房间，“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顾清焕：“切。”

张桂源听到她不屑的声音，停下了关门的动作，只留一条门缝，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复杂，最终也只是轻声说：“随你。”（随后关上了门。）

顾清焕：“我出去了？”

张桂源：“去哪儿？”

顾清焕：“去找朋友啊。”

张桂源：“哦……”（不自觉攥紧了门把手，拧起眉头，语气有些生硬）“那你早点回来。”（心想你怎么不叫上自己一起去。）

顾清焕：“知道了。”

张桂源犹豫一下，拉开门，跟上她的脚步：“我跟你一起，”（心里那点占有欲作祟，不想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刚好我也出去。”

顾清焕：“哎呀，我做什么哥哥都要和我一起吗？”

张桂源：“顺路而已，”（被她戳破心思，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别想太多。”

顾清焕：“是吗？”

张桂源：“不然呢？”（按下电梯按钮，眼睛看向跳动的楼层数字，淡淡开口）“你觉得我有什么别的目的？”（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顾清焕：“我怎么知道呢？”

张桂源：“别瞎猜，”（电梯内灯光惨白，映得面色更加清冷）“我只是担心你。”

顾清焕：“只是担心啊。”

顾清焕的手抚摸上张桂源的脸。

张桂源：“顾清焕。”（猛地攥住她的手腕，电梯门此时打开，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拉着她向外走去，仿佛周遭的空气都结了冰。）

顾清焕：“哎呀，轻点嘛。”

张桂源：“（稍微松了松手，但仍未放开她）以后……”（走出电梯，来到小区门口，松开了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别这样。”

顾清焕：“可是我很喜欢哥哥诶，这样不行吗？”

张桂源：“别开玩笑，”（一阵风吹过，扬起几缕发丝）“我们是兄妹。”（声音几乎被风吹散。）

顾清焕：“哥哥要记住你说的话哦。”

张桂源：“（不自觉捏紧了手，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嗯……”（小区门口人来人往，忽然看见她朋友在不远处朝她招手）“你朋友来了。”

顾清焕：“再见啦。”

张桂源：“（喉咙发紧，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挤出一个字）嗯。”（看着她走远，目光久久没有移开，直到她消失在街角。）

顾清焕：“（挥手告别后，她朋友就挽着她走了。）”

张桂源：“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紧锁，插在兜里的手不自觉握紧）“心里好像空了一块……”（直到她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离开。）

顾清焕：“（这一天结束，她带朋友回了家，却发现哥哥在房间里。）”

张桂源：“（听见开门声走出房间，眼神在她朋友身上停留一瞬，便挪开了）回来了，”（嗓音清冷，瞥向她的目光柔和了几分）“没在外面玩太晚。”

顾清焕：“当然了，我最听哥哥的话了。”

张桂源：“是吗……”（走到客厅倒了杯水，喉结上下滚动，“早点休息。”（余光看见她的朋友，语气变得有些疏离）“你朋友睡哪？”

顾清焕：“睡我房间。”

张桂源：“（喝水的动作微滞，放下水杯时发出“咚”的一声）那你呢？”（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慌乱。）

顾清焕：“和哥哥一起啊。”

张桂源：“呵，”（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别开玩笑了，你去睡客房。”

顾清焕：“可是我就想和哥哥一起诶。”

张桂源：“不行。”（抬手捏了下眉心，语气有些无奈）“别闹了，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说完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顾清焕：“那我去和我朋友一起了。”

张桂源：“（脚步顿住，背对着她，敛去眸底的一抹失落，声音恢复清冷）嗯，去吧，晚上别闹腾太晚。”（随后关上房门。）

顾清焕：“知道了。”

张桂源：“（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嬉闹声，心中莫名有些烦躁，索性戴上耳机开始听歌，却仍掩盖不住隔壁的声音，只得作罢）啧。”

顾清焕：“（咚咚咚）哥哥睡了吗？”

张桂源：“（摘下耳机，瞥了一眼房门）还没，”（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怎么了？”（心中隐约有些期待。）

顾清焕：“想哥哥了呀。”

张桂源：“（嘴角微微上扬，又迅速压下，起身走到门边，声音隔着门传来，带着些许压抑）别胡闹，快回房间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顾清焕：“我不要，我就要和哥哥一起嘛。”

张桂源：“（眉头轻蹙，压低声音）‘顾清焕，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别任性，’（轻靠在门上，仿佛在抵御她的靠近）‘回房间去。’”

顾清焕：“好吧，哥哥晚安。”

张桂源：“晚安，”（无声地轻叹口气，回到床边躺下，望着天花板喃喃）“早点休息……”（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思绪逐渐飘远。）

顾清焕：“（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跑到哥哥房间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

张桂源：“（睡梦中似有所觉，翻了个身，发出一声轻叹）嗯……”（房间内寂静无声，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勾勒出一道清冷的身影。）

顾清焕：“哥哥……”

张桂源：“（并未睁眼，以为是在做梦，含糊地应了声）嗯……”（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怎么了？”

顾清焕：“你真的不想和我一起吗？”

张桂源：“（瞬间清醒，意识到这不是梦，眉头皱起）顾清焕，”（掀开被子坐起身，语气带着些微愠）“你怎么还没睡？回你房间去。”

顾清焕：“哥哥就这么讨厌我嘛。”（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能不能不要讨厌我……”

张桂源：“别哭，”（心像被针扎了般，倏地站起身拉开房门，看见她微红的眼眶，下意识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我不讨厌你。”（语气有些无奈。）

顾清焕：“那哥哥为什么不和我一起，不是讨厌我吗……”

张桂源：“（滞了滞，犹豫片刻后，抬手轻放在她脑袋上，缓缓揉了揉）我是你哥哥，”（声音变得轻柔）“和你一起睡不合适。快去睡吧。”

顾清焕：“为什么？”（声音有些委屈。）“可是哥哥看起来不想我一个人。”

张桂源：“（手指蜷了蜷，面上镇定自若）怎么会，”（垂眸掩去复杂神色，声音清冷）“我只是担心你睡不好，明天没精神。别胡思乱想，快回房间。”

顾清焕：“哥哥就是讨厌我，不想和我一起睡。”（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紧紧关上房门。）

张桂源：“啧。”（望着她紧闭的房门，眉头轻蹙，抬手捏了捏眉心，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终是抬脚走到房门前）“我没有讨厌你……”（轻声说道。）

顾清焕：“我要睡了！”

张桂源：“（轻叹口气，知道她在闹脾气，只好放缓声音）那……晚安，”（站在门口停顿了片刻，才转身回房）“做个好梦。”

顾清焕：“嗯……”

张桂源：“（回到房间，却没有了睡意，眼前总是浮现出她委屈的模样，心中烦闷，索性站在窗边吹吹风）唉……”（风拂过脸颊，却吹不散心中的愁绪。）

顾清焕：“（逗哥哥真好玩，这么不禁逗啊……）”

张桂源：“（次日清晨，走出房间，看见她从厨房端出早餐）起这么早，”（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上前，心里还想着昨晚的事）“不再多睡会儿？”

顾清焕：“不用了。”

张桂源：“嗯。”（目光扫过她，看似不经意，实则暗自打量她的情绪）“早餐准备了什么？”（拉开椅子坐下。）

顾清焕：“粥啊，你先吃，我去叫我朋友了。”

张桂源：“好，”（收回目光，心里有一丝失落，淡淡应了声）“你去吧。”

顾清焕：“哥哥我待会要和他出去玩。”

张桂源：“（喝粥的动作微顿）哦。”（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装作随口一问）“就你们两个人？”

顾清焕：“对啊，怎么了吗？”

张桂源：“没什么，”（敛下眸中的情绪，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粥）“就是问问。”（放下碗筷，语气淡淡）“注意安全，别太晚回来。”

顾清焕：“知道了。”

张桂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叮嘱）玩得开心点，”（停顿片刻，又补充道）“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顾清焕：“哎呀知道啦。”（跑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张桂源：“（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眼神有些黯淡，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纸巾，随后又缓缓松开）……知道就好。”（起身收拾碗筷。）

顾清焕：“（很快化好妆，换了身衣服出来。）”

张桂源：“嗯，”（看到她的新造型，眼神亮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平静，语气清冷）“挺好看的。”（心里有些吃味，想着那个朋友真是好运）“你们打算去哪玩？”

顾清焕：“游乐场啊，他说要带我见个人。”

张桂源：“（眉头微蹙，心里有些不舒服）见谁？”（双手插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认识吗？”

顾清焕：“你应该不认识。”

张桂源：“（轻哼一声，面上依旧波澜不惊）行吧，”（拎起一旁的垃圾袋，走向门口）“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换好鞋，准备出门扔垃圾。）

顾清焕：“嗯。”

张桂源：“（开门走出去，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向她，犹豫了一下说道）结束了给我发消息，我去接你。”（不等她回答，便关上了门。）

顾清焕：“知道啦。”（坐电梯下楼。）

张桂源：“（扔完垃圾，在楼下站了一会儿，直到看见她从电梯出来向小区门口走去，才转身回家）（房间里寂静无声，心却有些乱。）”

顾清焕：“（按照朋友给的地址来到一个咖啡店。）”

张桂源：“（在家中坐立难安，索性走到窗边，看着小区门口，心中竟隐隐有些期盼她能早些回来）也不知道在玩些什么……”（眉头轻蹙。）

顾清焕：“（不一会儿，顾清焕走到门前，等了一会，门被推开，里面传出一个男生的声音。）”

张桂源：“哥哥真是小气，这么帅气的弟弟都不知道要一下联系方式。”

张桂源：“（一阵风忽地吹起了窗边的帘子，心里没来由地烦躁，索性拉上了窗帘，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哼，无聊。”（转身回到客厅坐下，随手打开电视，心思却不在上面。）

顾清焕：“（已经到了晚上了）哎呀怎么这么玩了我先回去了，小弟弟下次见哦。”

张桂源：“（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这么晚了吗）哼，”（忍不住腹诽，还知道回来）“终于舍得回来了。”（心绪烦躁地不停换台。）

顾清焕：“怎么了？”

张桂源：“没什么。”（听到她的声音，快速摁下遥控器关闭电视，抿了抿唇，语气有些生硬）“玩够了？”

顾清焕：“（走到他面前）没有啊。”（耸了耸肩。）

张桂源：“（瞥她一眼，眉头轻蹙）还没玩够？”（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语气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冷意）“注意时间，别玩太晚。”

顾清焕：“（跟着他走到窗边）好吧。”

张桂源：“（回头看向她，神色稍缓，心中的烦闷也消散了些许，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明天还要上学，别到时候起不来。”（语气虽冷，却夹杂着一丝宠溺。）

顾清焕：“不会的。”

张桂源：“是吗？”（双手抱臂，半倚在窗边，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极浅的弧度，清冷感也随之淡去几分）“那可别让我叫你起床。”

顾清焕：“你是不是不高兴啊？”

张桂源：“（被她戳穿心思，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轻咳一声）没有，”（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快休息吧，明天我送你上学。”（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顾清焕：“哥哥生气了，我这个妹妹要怎么哄呢？”（故意抬高音量确保张桂源能听到。）

张桂源：“（脚步一顿，转身看向她，佯装无奈）还不去睡，小心明天真起不来。”（语气虽清冷，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不用哄我，我没生气。”

顾清焕：“可是妹妹好无聊了。”

张桂源：“无聊？”（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明天还要上学，今天不早点休息，小心明天上课打瞌睡。”（微微皱眉，语气带着几分严肃。）

顾清焕：“（靠得越来越近，忍不住后退几步。）”

张桂源：“（察觉到她的动作，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轻咳一声，稍稍退后一步）咳，那就早点休息。”（转身朝书房走去。）“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顾清焕：“（看到他的背影，轻笑一声，回到房间。）”

张桂源：“（听到她回房的声音，站在书房门口停顿了片刻，才推门而入，坐到书桌前，却久久无法集中精神。）（思绪烦乱，眼前总是浮现出她的身影。）”

顾清焕：“（起身，走到客厅。）”“你不睡觉吗？”

张桂源：“（听到她的声音，从书中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平静）这就睡，”（合上书，起身朝房间走去，路过她时，脚步微顿）“你怎么还没睡？”

顾清焕：“我当然是想哥哥了呀。”

张桂源：“（心中微动，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别胡思乱想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轻柔）“快去睡吧。”

顾清焕：“那你陪我。”

张桂源：“都多大人了，还要人陪。”（收回手，语气有些无奈，内心却闪过一丝窃喜）“快回房，再不睡明天可真起不来了。”（斜睨了她一眼。）

顾清焕：“哥哥陪陪我嘛，妹妹一个人睡很害怕的。”

张桂源：“（看向她的眼神带了些探究，沉默片刻后，语气淡淡道）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快睡去吧。”（说完，不等她回应，便回了房间。“嘭”的一声，房门紧闭。）

顾清焕：“（有些生气，但还是回到了房间。）”

张桂源：“（靠着房门，听着她回房的脚步声，轻舒一口气，心中五味杂陈。回到床边坐下，望着窗外的月光，出了神）唉……”（自言自语）“我这是怎么了？”

顾清焕：“（第二天一早，故意晚起。）”

张桂源：“（抬手敲了敲她的房门，语气清冷）顾清焕，起床了，要迟到了。”（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应，直接推门而入）“还不起？”

顾清焕：“哎呀。”

张桂源：“快起来，”（走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阳光瞬间洒进房间）“别赖床了。”（回头看她，晨光勾勒出俊逸的轮廓，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顾清焕：“知道了。”

张桂源：“嗯，”（看着她不情不愿的样子，嘴角微翘）“快点，早饭已经做好了。”（说完，走出房间替她带上了房门。）

顾清焕：“（磨磨唧唧地洗漱完，从房间出来。）”

张桂源：“（将温牛奶放到她面前，示意她坐下）先喝杯牛奶，”（眼神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很快移开）“我去给你拿三明治。”

顾清焕：“不用了，要迟到了，我先走了。”

张桂源：“等等，”（拿起一旁的书包，走到她身边，递给她）“拿上这个，路上吃。”（有些霸道地将书包塞到她怀里，顺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衣领）“我送你去学校。”

顾清焕：“（接着下了楼，上了张桂源的车。）”

张桂源：“（专注地开着车，余光瞥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在想什么？”（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车内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顾清焕：“想哥哥呀。”

张桂源：“（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好好坐着，”（眼神专注地看着路况，嘴角却微微上扬）“别胡思乱想。”

顾清焕：“哥哥怎么知道我就是在乱想呢？那哥哥再猜猜我在想什么。”（趴在张桂源的耳朵边轻轻吹气。）

张桂源：“（耳廓有些痒，缩了缩脖子，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面上却不动声色）坐好，”（把她推离些，目不斜视）“猜不着。”（车稳稳停在学校门口。）“到了，快去吧。”

顾清焕：“好吧，哥哥我会想你的。”

张桂源：“嗯，”（神色有一瞬的不自然，别过头看向窗外）“快进去吧，放学我来接你。”（语气故作冷漠，内心却有几分期待。）

顾清焕：“（头也不回地进了学校。）”

张桂源：“（望着她走进学校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收回视线，轻踩油门，驱车离开）这小丫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顾清焕：“（迈着步子，在学校附近买了个面包，吃完才回到教室。）”

张桂源：“（放学后来到她的教室门口等她，看着其他同学都陆陆续续地离开，却始终不见她的身影）怎么还没出来？”（心中有些焦急，抬步走进教室。）

顾清焕：“（趴在桌子上假寐。）”

张桂源：“顾清焕，”（走进教室，一眼就看到趴在桌子上的她，眉头轻蹙，走到她身边，轻拍她的肩膀）“放学了，还不回家？”（声音刻意放柔。）

顾清焕：“我还想再睡一会儿。”（抬头，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哥哥你等我一会儿，马上。”

张桂源：“真是个小懒虫。”（嘴角微扬，眼中带着宠溺，顺手帮她整理下凌乱的头发）“行，那我再等你一会儿，快起来收拾。”

顾清焕：“（收拾好书包，跟着张桂源离开教室。）”

张桂源：“今天上课怎么样？”（边往校门口走边侧头看她，夕阳余晖洒在身上，为周身覆上一层暖色光晕）“有没有认真听讲？”（语气故作严肃。）

顾清焕：“当然了，哥哥。”（不小心从书包里掉出来一张情书。）

张桂源：“这是什么？”（目光被地上的情书吸引，俯身捡起，眉头轻蹙）（下意识将情书攥紧，看向她的目光带上几分审视和探究）“有人给你的？”

顾清焕：“嗯。”

张桂源：“（神色有些不悦，将情书塞进她书包里）以后这种东西直接扔了，”（语气有些生硬，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你还小，不要早恋。”（拉着她加快脚步）“走，回家。”

顾清焕：“哥哥我要成年了。”

张桂源：“就算成年了也不行。”（帮她打开车门，待她上车后，用力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发动车子）（声音微沉，透过后视镜看向她）“你还不懂什么是感情。”

顾清焕：“哥哥不是说懂爱才可以谈恋爱吗？”

张桂源：“我是这么说过，”（双手紧握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有些泛白）“但我不是那个能教你的人，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语气严肃，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顾清焕：“那我要是恋爱了，哥哥要阻止我吗？”（双手环胸，眼神认真地盯着张桂源。）

张桂源：“你这丫头……”（沉默片刻，眼神变得深邃，让人捉摸不透）“如果会影响到你的生活，我会出手干预。”（话锋一转，语气温和了些）“不过，你现在没必要想这些。”

顾清焕：“那我不恋爱了，我只和哥哥恋爱。”

张桂源：“别开玩笑。”（心中一紧，眼神慌乱了些许，随即故作镇定）“这种话别乱说，”（将车停在路边，转过头看着她，表情认真）“我是你哥。”（眼神有些复杂。）

顾清焕：“又不是亲的。”

张桂源：“但我们也是兄妹。”（呼吸乱了一瞬，重新发动车子，故作镇定地直视前方）“这种话以后别再说了。”（语气有些生硬，夹杂着一丝慌乱。）

顾清焕：“哥哥是在怕我吗？我好伤心啊。”

张桂源：“（车缓缓停在她家门口，深吸口气，转过头来看着她）别想太多，我是为你好。”（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好了，快下车吧。”

顾清焕：“哥哥别躲着我了，我知道哥哥也喜欢我的。”

张桂源：“（别过头去不看她，下车帮她拿书包）别瞎说了，”（声音有些沙哑，眼神飘忽）“快进屋。”（“嘭”的一声关上后备箱，脚步有些慌乱地往屋里走去。）

顾清焕：“（看到哥哥的背影，嘴角微扬，也跟了上去。）”

张桂源：“（将她的书包放在沙发上，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饿了吧？”（语气有些不自然）“我去做饭。”（不等她回答，便逃也似的进了厨房。）

顾清焕：“（突然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别乱动，”（感受着耳边传来的呼吸声，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味道，嘴角微微上扬）“让我抱一会儿。”

张桂源：“啧。”（端着菜从厨房走出，看到她嘴角的笑，语气清冷）“还在那傻笑什么，来帮忙端菜，准备吃饭了。”（将菜放到桌上，转身又走进厨房。）

顾清焕：“切。”

张桂源：“（把最后一道菜端出来，瞥她一眼）快洗手吃饭。”（夹起一筷子菜放到她碗里，状似随意地问）“今天的功课难吗？”（装作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顾清焕：“还好吧。”

张桂源：“那就好。”（自顾自地吃饭，动作优雅，清冷的眉眼染上了些许人间烟火气）“吃完饭把作业拿出来，有不会的问我。”（给她盛了碗汤。）

顾清焕：“知道了。”（不再说话，闷头吃饭。）

张桂源：“（空气似乎都变得安静，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音，偶尔抬眸看向她，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