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心之所向

昏暗的烛光在屋内摇曳，映照出两张熟悉的脸庞。祁忆盘膝坐在榻上，目光紧紧锁定在对面的司瑶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师尊，你是不是喜欢师兄？”祁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似乎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司瑶轻笑了一声，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暖风。“怎么可能呢，为师只喜欢乖一点的。”她的笑容里满是宠溺，仿佛是在安抚一个孩子。

“如果，我不乖呢？”祁忆沉默了片刻，再次开口，声音中多了几分坚定。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你不乖，为师自然不喜欢。不过为师相信你会一直都听话的。”司瑶宠溺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祁忆的肩膀，像是在给他鼓励。

“那如果我真的不乖了呢？如果我哪天惹您生气了，您会怎么处罚我？”祁忆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眉头紧锁，仿佛在担心着什么。

“你若是不乖的话，为师自然是要罚你，至于罚你什么，那就看为师的心情了。”司瑶的声音依旧温和，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严厉。

“那师尊能不能答应弟子，一定不要生弟子的气，好不好？”祁忆的心跳加速，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似乎在等待着一个答案。

司瑶看着徒弟紧张不安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温暖。她轻轻抚摸着祁忆的手背，安慰道：“为师答应你，只要你乖乖的，师尊就不会生你的气。”

祁忆的心绪稍稍安定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师尊，我希望能永远陪伴在您身边，直到永远。”

司瑶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她轻声说道：“为师也希望你能永远陪伴在我身边，但是为师更希望你能拥有自己的人生。”

祁忆紧紧拉着司瑶的手，深情地望着她。“我的人生就是师尊你，只要能永远待在你身边，这就是我的人生意义。”

司瑶被徒弟深情的眼神所触动，心中泛起一阵涟漪。她用手轻轻摸了摸祁忆的头，柔声道：“为师知晓你的想法，可你的人生不能只围绕为师。”

“那师尊呢？师尊的人生又是怎样的？”祁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眼神中闪烁着期待。

司瑶的眼神变得坚定，她缓缓说道：“为师的人生中有你，还有其他人。”

“其他什么人？”祁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眉头微微皱起。

“那些同门师兄弟，以及收下的其他弟子，都是为师人生中的一部分。”司瑶的话语中透出一股坚定的力量。

祁忆嗤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师尊真是博爱，将所有人都看成自己人生中的一部分，可不知徒儿心中只有你。”

司瑶心中一惊，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你这是在说笑吧？”

“难道师尊不知道，徒儿一直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吗？”祁忆的眼神变得锋利，唇角微扬，仿佛在挑衅。

“你不是一直都很乖吗？怎么会有占有欲呢？”司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眉头微微皱起。

“徒儿以前确实很乖，但自从发现师尊你收徒之后，便变得不再听话了。”祁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为师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的长大了呢。”司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眼神中透出一丝无奈。

“徒儿只是不想看到你身边再多出其他的人，哪怕是师弟师妹都不行。”祁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决，眼神中透出一抹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