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章 寻觅斯黛拉

月光如水，洒在破旧的马戏团帐篷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土味。怨灵小丑阿巴站在帐篷前，脸上涂着夸张的油彩，眼窝深陷，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他的手中紧紧握着斯黛拉送给他的玩偶，仿佛那是他唯一的寄托。一阵风吹过，吹动了帐篷的边缘，发出“啪啪”的声响，阿巴的身体不由得一颤，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腥的夜晚。

“你来这里干什么？”阿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人，手中的玩偶不自觉地握得更紧了。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痛苦的往事，眉头紧锁，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安。

“我带你去找斯黛拉。”那人平静地说，目光坚定地注视着阿巴。

阿巴的身体猛然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渴望，但很快又被警惕取代。他缓缓靠近对方，身上的铃铛发出细微的声响。“你……你知道斯黛拉在哪儿？”他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当然。”那人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

阿巴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手中的玩偶被捏得更紧了。“那……那快带我去见她！”他急切地盯着对方，身体前倾，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

“不过……”那人话音未落，阿巴的心中顿时一紧，迫不及待地追问，“不过什么？”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阿巴手中的玩偶被捏得更紧了。“你快说啊！”他催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躁。

“有代价。”那人缓缓开口，眼神如鹰隼般盯着阿巴。

“代价？”阿巴的脸色阴沉下来，眼神变得锐利，“你想要什么？”他缓缓松开玩偶，手藏在身后，似乎在摸索什么。

“拿你的玩偶换吧。”那人直截了当地说。

阿巴的手紧捂着玩偶，连连后退，怒目而视。“不行！这是斯黛拉送给我的，谁都别想拿走！”他的声音变得尖利刺耳，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那你还想不想见到斯黛拉呢？”那人冷冷地问。

阿巴的眼神闪烁不定，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除了玩偶，别的都行，”他近乎哀求地说道，“我都能给你！”

那人笑了笑，像是看穿了阿巴的心思。“呵呵，你倒是挺爱斯黛拉的。”

“哼，”阿巴嘴角抽动，挤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这还用你说？”他抱紧玩偶，警惕地环顾四周后看向那人，“你到底能不能带我去找她？”

那人坚定地点点头。“当然。”

阿巴迟疑片刻，紧盯着对方的眼睛。“只要能见到斯黛拉，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他的声音嘶哑，一字一顿，“但你若是骗我……”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哎！”那人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到时候见不到斯黛拉可别怪我。”

“别废话！”阿巴咬牙切齿，手中把玩偶抓得更紧，“快带我去，”他的眼神中带着迫切与癫狂，“我要见斯黛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