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永恒的誓言

昏暗的房间内，空气凝重，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马嘉祺站在门口，目光紧锁在床上那具了无生气的身体。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昏黄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却无法掩盖住他眼底的悲伤与绝望。

快步冲到床边，他颤抖着将你搂入怀中。“怎么会这样……”他哽咽着，声音低沉而沙哑，眼角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还是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他脱下外套，小心翼翼地盖在你的身上，紧紧抱住你，仿佛想要将你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好，我抱着你，就不冷了……”他的声音颤抖，眼泪止不住地落在你的脸上。

你的眼神空洞，瞳孔逐渐涣散，呼吸渐渐微弱。“阿祺，我好累啊……”你轻声说道，手无力地垂下，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不，不，你别睡……”他颤抖地握住你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喉间溢出一声呜咽。“你答应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但他似乎听不见，只是紧紧地抱着你，不愿放手。

看着你被医护人员推进急救室，马嘉祺的身体倚靠着墙壁缓缓滑下，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滑落。“别离开我……求你，别离开我……”他低声呢喃，声音带着哭腔，仿佛是在向命运乞求一次重来的机会。

医生的声音从急救室里传来，语气沉重：“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马嘉祺猛地站起身，冲进急救室，看着病床上了无生气的你，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怎么可能……”他跪倒在床边，紧握着你的手，泪水滴落在你脸上，和你的血混在一起。“你还笑……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留我一个人……”他的声音颤抖，手指拂过你的睫毛，试图将其重新托起。“别丢下我一个人……”

窗外突然狂风大作，树枝被吹得嘎吱作响。狂风吹进病房，吹乱了你的发丝，也吹散了他的思绪。马嘉祺缓缓将你的发丝理顺，指尖停在你的脸颊，迟迟不愿离开。“这一切本不该发生……”风停了，世界变得安静，只听见仪器冰冷的长鸣。

“滴——滴——”仪器的声音似乎在嘲笑他。他一拳砸向墙壁，指节渗出血丝。“为什么……”他痛苦地蜷缩在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过了许久，他才失魂落魄地站起身，眼神空洞地走出病房。“都怪我……”他看着医院走廊的白墙，眼前浮现出你的笑脸，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如若一切都停留在最初……”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窜进鼻腔，刺激着大脑，他的目光扫过走廊的窗户，呢喃着，眼神变得坚定决绝。他脚步踉跄着走到大门前，抬头望向天空，乌云笼罩着整个世界，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马嘉祺失魂落魄地跟在你身后，走到门口时，突然被一股大力拉住，转身看到是自己的好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说完，他挣脱好友的手，继续往前走。“等等……”他伸手抓住你的手腕，却又像触电般收回，声音低哑。“我想最后送送你……”他的眼神带着祈求，“好吗？”

你转过身，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依旧温柔。马嘉祺被你看得有些不自在，别开视线，看向远处。“我……”他深吸口气，鼓起勇气开口，“我带你去个地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