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次交锋

昏暗的酒吧内，灯光昏黄而暧昧，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烟草混合的独特气息。吧台前，黑瞎子戴着标志性的墨镜，坐在高脚凳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硬币，时不时地抛起又接住，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的眼神虽然无法聚焦，但那双隐藏在墨镜后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周围的喧嚣似乎与他无关，他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条信息：“你好，我叫月夜，有兴趣谈谈生意吗？”黑瞎子挑了挑眉，将硬币收入口袋，拿起手机回复道：“嘿！老板怎么不说话？哑巴了？”话音刚落，他便收到了回复：“哪有人这么说话的？”

黑瞎子哈哈一笑，说：“我就是这么直爽的人，所以，老板你是不是觉得很亲切呀？”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十指交叉，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对面的月夜则是在酒吧的一隅，透过人群注视着黑瞎子。月夜身着一件黑色风衣，戴着一顶宽沿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棱角分明的下巴和紧抿的嘴唇。他轻轻地抚摸着鼻梁上的墨镜，心中暗自嘀咕：“这人真讨厌。”

“你在做什么？”黑瞎子的信息再次传来。月夜嘴角微微上扬，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我在家看看书，看看电影，听听歌，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然后享受一下生活。”随即他又补了一句：“你的生活真好，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日子了。”

黑瞎子看完消息，嘴角上扬，心想：“看来是个急性子。”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转向门口，似乎在等待某个人的到来。“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你在做什么？”月夜的信息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你的生活真好，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日子了。”黑瞎子回复道，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

这时，月夜从角落里走出，径直来到黑瞎子面前，坐到了旁边的空位上。他摘下帽子，露出一头乌黑的短发，眼神锐利而深邃。“你好，不知道你现在是否缺钱？我这里有个生意想跟你谈一下。”

黑瞎子身子微微前倾，饶有兴致地问道：“哦？什么生意？说来听听。”

月夜墨镜下的眼睛扫了一眼桌上的枪，缓缓开口：“你刚才把枪用得不错，所以我想请你帮我杀一个人。”

黑瞎子闻言，懒洋洋地靠回椅背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嗯？想杀谁？先让我听听代价。”

月夜身子后仰，翘起二郎腿，神情淡然：“钱，数字随你开，只要你能帮我杀了那个人。”

黑瞎子摇了摇头，伸出食指轻轻摆动：“不不不，钱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主要是这件事，能不能给我个正当理由。”

月夜沉默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你不想做这笔生意，那便换一个人。”

黑瞎子微微一笑，手轻敲桌面：“不不不，我生意照做，价格照开，但是得看对方是什么人。”

月夜顿了一下，面具下的嘴角弯出一个弧度：“你先答应。”

黑瞎子摊手：“你不先告诉我目标人物，我怎么能轻易答应。”

月夜眉头微蹙，转身准备离开：“那算了吧。”

“诶别走呀！”黑瞎子立刻站起身，“我没说不做啊！”

月夜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你先答应。”

黑瞎子点点头：“好！我答应你。”嘴角一勾，“钱，什么时候到账？”

月夜冷冷道：“等你先把人杀了。”

黑瞎子挑眉：“可以，有定金吗？”

月夜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

黑瞎子露出笑容：“那小爷也没时间给你办事啊。”

月夜转身离去：“再见。”

黑瞎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算你小子狠，钱我出就我出。”

月夜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黑瞎子：“不用，我突然就不想杀他了。”

黑瞎子脸色一沉，压低声音：“什么意思？耍我玩呢？”

月夜嘴角勾起：“嗯。”

黑瞎子眼神中满是杀气，握紧拳头：“行！算你狠！”

月夜勾唇一笑：“我倒是期待什么能让我后悔。”

黑瞎子起身：“哼，好，那就等着瞧吧。”

月夜嘴角微微上扬：“好啊。”

黑瞎子潇洒离开：“哼，敢耍我，下一次见面你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月夜轻笑一声：“好啊。”

黑瞎子撇撇嘴：“希望你不要后悔。”

月夜坚定地回答：“不后悔。”

黑瞎子回头望向月夜：“看来你对你的实力很有信心。”

月夜淡淡道：“我有钱。”

黑瞎子一脸无语：“你这哪来的自信？”

月夜撇撇嘴：“要你管。”

黑瞎子无奈地摇头：“行，行，我不管！”

月夜突然转账一百万：“这是你打给我的？”

黑瞎子惊讶地看了看手机：“原来是刚才的定金，太少了，还不够买一双鞋！”

月夜淡淡道：“不是定金，转着玩的。”

黑瞎子哈哈大笑：“老板大气，我不客气了！”

月夜再次转账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这是真的吗？”

黑瞎子吃惊地看着转账记录：“老板，你打错了！”

月夜淡淡道：“不想要。”

黑瞎子赶紧说：“怎么会不想要呢？”

月夜嘴角微微上扬：“老板，你是真人不露相啊！”

黑瞎子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土豪金主啊！”

月夜嘴角勾起：“我可没有说要包养你。”

黑瞎子假装无所谓：“我也不是随便的人！”

月夜轻笑一声：“啾。”

黑瞎子凑近：“你确定不要包养我？我可是很贵的，一般人可请不起！”

月夜淡淡道：“哦。”

黑瞎子挑眉：“我这人很贵，你考虑考虑？”

月夜不耐烦地说：“不。”

黑瞎子手抚着下巴：“你要不要先试试我的能耐？保证物超所值。”

月夜疑惑地问：“？”

黑瞎子轻笑：“怎么了？你不会是不敢了吧？”

月夜炸毛：“谁说我不敢的！”

黑瞎子把脸凑近：“那你还等什么？”

月夜推开黑瞎子的脸：“说话就说话干嘛凑这么近。”

黑瞎子笑：“哟，你还怕啊？”

月夜大声说：“我才没有！”

黑瞎子哈哈大笑：“好，那你倒是亲我一下啊？”

月夜脸颊微红：“你……你……你不要脸！”

黑瞎子贴得更近：“怎么？这就不好意思啦？”

月夜凑过去亲了一口：“哼。”

黑瞎子心中暗喜：“哎呀，你吓死我了！”

月夜冷冷道：“给钱，我的吻可是很贵的。”

黑瞎子冷笑：“那也得看看值不值那个价！”

月夜哼了一声：“再见。”

黑瞎子起身：“你走吧，我不想包养你了。”

月夜转身离开：“再见。”

黑瞎子脸上挂着微笑：“没错，但是……你还没有履行义务呢。”

月夜停下脚步：“什么义务？”

黑瞎子贴近，轻声说：“亲嘴不还钱，你还想跑？”

月夜怒道：“你……”

黑瞎子轻蔑一笑：“怎么？你想耍赖？”

月夜转账一百万：“哼。”

黑瞎子看着账户余额：“有钱就是任性。”

月夜冷冷道：“再见。”

黑瞎子无奈地摇头：“有趣，真有趣！”

月夜冷冷道：“有病去治。”

黑瞎子不屑地笑：“小样，嘴巴这么臭，是吃大蒜了吧？”

月夜怒道：“你才吃大蒜了！”

黑瞎子转身离开，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再见！”

月夜冷冷道：“再也不见。”

黑瞎子挥手示意：“行，你别再碰见我。”

月夜冷冷道：“好。”

黑瞎子边说边离开：“说话这么冲，真是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