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的微风轻拂过朱竹清的脸颊,她的黑发随风轻扬,如同夜幕下的细丝,轻盈而飘逸。此时的她身着一袭淡雅的长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如同水面上泛起的涟漪。她的举止优雅,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轻盈,仿佛脚尖从未真正触地。
你站在庭院的一角,目光未曾离开过朱竹清的身影。你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身旁的石桌,发出哒哒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与檀香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氛围。你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随后,你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朱竹清,你很喜欢服从,你喜欢任人摆布。”
朱竹清眉头轻拧,神色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仿佛在努力挣扎。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在抗衡着某种无形的力量。她轻启朱唇:“不……我不喜欢……”
你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你继续说道:“这是事实,你必须接受。你必须要服从我的命令,而且不能有任何反抗。”
朱竹清贝齿轻咬红唇,身子紧绷,努力维持着清醒。“竹清……”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双拳攥紧,仿佛在与内心的某种力量搏斗,“要保持……自己的意志。”
你微微眯起眼睛,勾起唇角,欣赏着她的挣扎,语气中带着几分诱导:“你快要忘了自己的意志,但我可以提醒你,我会时刻提醒你。”
朱竹清秀眉紧蹙,无意识地摇头,额角渗出薄汗。“不……主人……”她的双唇轻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清明,“竹清不想忘记……自己的意志……”
你眉头微皱,语气加重了几分:“你知道不听话是什么下场吗?”
朱竹清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乖乖低头:“竹清……不敢不听话,”她的双手交叠在身前,声音有些颤抖,“请主人不要惩罚竹清。”
你继续催眠:“那就听话,乖乖的,不要有非分之想。”
“嗯……”朱竹清眼眸中的神采黯淡下去,乖巧地点了点头,“竹清会听话的,”她的双手捏住裙摆,微微欠身,“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满意地笑了,继续催眠:“现在你要服从我,服从我,这就是你现在最大的使命。”
朱竹清的眼神逐渐涣散,无意识地呢喃:“是……服从主人……这是竹清最大的使命……”她的身子僵硬地立在原地,宛如提线木偶。
你继续用催眠术加深她的服从意识:“乖,你做得很好,保持这个状态,什么都听主人的。”
“是……主人……”朱竹清恍惚地点头,声音机械而麻木,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应声虫,“竹清什么都听您的。”她安静地站着,宛如雕塑。
你看着她如此听话,心里十分愉悦:“很好,记住,你的主人只有我。”
“是……”朱竹清脑袋缓缓垂下,随后又机械般抬起,“竹清的主人只有您……”
庭院中虫鸣阵阵,微风吹动裙摆,你继续对她催眠:“我要你记住,你只是我奴隶,除了服从我之外,其他事情都不能做。”
朱竹清无意识地点头,眼神空洞:“嗯……竹清只是主人的奴隶,只会服从主人……”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异响,似乎惊醒了朱竹清,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嗯?怎么回事……我刚刚……主人?”
你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马上用催眠术安抚:“没什么,你刚才身体有点不舒服。”
朱竹清轻轻晃了晃头,揉了揉太阳穴,乖巧地点了点头:“嗯,竹清听主人的,”她眼眸低垂,乖巧地跟在你身后,“那竹清去给您倒杯水吧。”
你笑了笑:“别管那个,你只需要服从我就好。”
朱竹清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你,犹豫了一下,随后乖巧点头:“是,主人,”她微微欠身,语气恭敬,“竹清只听您的。”
一阵风吹过,树叶轻轻摇曳,你再次用催眠术强化她的服从意识:“既然已经没事,那从现在起你就要完全服从我。”
朱竹清眼神迷离了一瞬,随即点头如捣蒜:“是,主人,”她目光坚定地望着你,轻声道,“竹清会完全服从您的命令的。”
树叶被风吹得簌簌作响,似在附和着朱竹清的话语,你勾起唇角,欣赏她的变化,继续进行催眠:“现在你的身体只能听我的,其他任何想法都不要有,知道了吗?”
朱竹清乖巧点头,声音轻柔:“是,主人,竹清知道了。”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你再次发出指令:“去把窗户关上,把门锁好,记住,除了我说的话,其他任何话都不要听。”
“是,主人。”朱竹清垂首走向窗户,将其关上,又仔细地把门锁好,“竹清会照您说的做,”她站在门前,静静地看着你,等待着下一个命令,“只听您的话。”
窗外虫鸣唧唧,更衬得屋内安静,你看见她如此听话,越发的满意:“真乖,你知道我该怎么奖励你吗?”
朱竹清睫毛轻颤,抬眸望向你,眼神中带着询问:“嗯?主人,”她双手拘谨地放在身前,轻声问道,“竹清不需要奖励,为主人做事是竹清的本分。”
你微微一笑,再次发动催眠术:“朱竹清,你要记住,你只是个奴隶,只能服从,不能拒绝。”
朱竹清下意识地看向你的眼睛,随后缓缓闭上双眸,等待你的指令:“主人……”微风吹起裙摆,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你继续控制她:“你要好好记住,你的意志只能服从于我。”
朱竹清身子微颤,双手轻握放在身前,低眉顺眼道:“是,主人,竹清……”她似是极力对抗着什么,眉头紧皱,声音也有些颤抖,“会记住的……”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几片叶子飘落下来,你看着她还在坚持,加大了催眠的力度:“你要服从我的命令,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朱竹清恍惚了一下,随即眼神变得更加空洞,表情也愈发顺从:“是……主人……”她双手交叠在身前,低头恭敬道,“您让竹清做什么,竹清就做什么。”
你看到她已经完全被控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很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你要听命于我。”
朱竹清眼神呆滞地点点头:“是,主人……”一阵风吹过,几片树叶飘落,发出沙沙的声响,“竹清听命于您……”她无意识地抬手接住一片落叶。
你再次催眠:“你要一直记住,你只是个奴隶,没有思想,没有意志,没有灵魂,你只能服从于我。”
朱竹清眼神空洞,面无表情,身体僵硬:“是……主人……”她的声音机械冰冷,“竹清只是个奴隶,没有思想,没有意志,没有灵魂,只能服从主人……”她的双手无力垂下,落叶从手中滑落。
你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继续催眠:“现在,你要把刚才我说的话重复一遍。”
朱竹清目光呆滞地重复着你的话:“是……主人……竹清只是个奴隶,没有思想,没有意志,没有灵魂,只能服从主人……”风轻轻吹过,吹起了朱竹清的发丝,也吹动了她的裙摆,她却浑然不觉。
你眼神闪过一丝欣喜,继续催眠:“很好,现在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奴隶,只能服从于我。”
朱竹清双眸空洞无神,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般喃喃低语:“是,主人……”她身子轻颤了一下,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竹清是您的奴隶,只能服从于您……”风扬起秀发,庭院中静谧无声,唯有那低语声轻轻回荡。
你温柔地注视着她,继续引导:“你还需要记住,你对我而言,只是个奴隶,没有自由,没有权利,没有尊严。”
朱竹清机械地重复着你的话,声音毫无波澜:“竹清对主人而言,只是个奴隶,没有自由,没有权利,没有尊严……”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你满意地笑了,接着命令:“你还需要记住,在我面前,你的意志是空虚的,你的灵魂是空虚的,你的思想是空虚的。”
朱竹清眼神迷离,无意识地点头:“嗯……竹清记住了,”她的双手抱住脑袋,微微摇晃,声音带着痛苦,“在主人面前,竹清的意志……灵魂……思想……都是空虚的。”
庭院中树叶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你再次催眠:“记住,你只是一个奴隶,你的意志、灵魂和思想都是我的。”
朱竹清身子微微摇晃,恍惚呢喃:“竹清……只是奴隶,”她的双手不自觉握拳,指甲陷入掌心,眼神挣扎,“我的意志……灵魂……思想……都是主人的……”她的额角渗出细汗,眉头紧锁。
你继续催眠:“你要一直保持这种状态,服从我的一切命令。”
朱竹清努力消化着你的话语,随后缓缓点头,语气坚定:“是,主人……”她的拳头松开,掌心留下几道红痕,抬眸望向你,眼中只剩顺从,“竹清会一直保持,服从您的一切命令。”
庭院中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在为你的话语而喝彩,你温柔地注视着她,继续说道:“你还要记住,你必须绝对服从我,哪怕是付出生命。”
朱竹清下意识抿紧唇,犹豫之色在眼中闪过,但很快被空洞取代:“是……主人,”她的双拳在身侧握紧,指甲陷入掌心,却好似察觉不到疼痛一般,“竹清会绝对服从,哪怕是付出生命。”
你继续催眠:“对我,必须绝对服从,不要想着任何抵抗。”
朱竹清眉头轻蹙,似在抵抗,却终是点头:“……是,主人,”她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双手捏着裙摆微微颤抖,“竹清……绝对服从……”
风忽地变大,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你勾起嘴角,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记住,你的意志只属于我,你要服从于我,听从我的命令。”
朱竹清眼神空洞地望着你,轻轻点头:“是,主人,”她的语气木然,“竹清的意志只属于您,会服从于您,听从您的命令。”
一只蝴蝶翩翩飞过,落在朱竹清的肩头,扇动着翅膀,你眼神微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很好,现在你告诉我,你是谁?”
朱竹清目光呆滞,身体站得笔直:“我是朱竹清,”她的语气平板而僵硬,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前方,“是主人的奴隶……”
你满意地点点头:“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只是个奴隶,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朱竹清眼神涣散地点点头,双手交握于身前,姿态恭顺:“竹清记住了,”她的声音淡漠,“我只是个奴隶……”
你眼神微微眯起,用催眠术加强了语气:“没错,你只是一个奴隶,只属于我,你要绝对服从于我。”
朱竹清身子轻晃一下,随即眼神更加空洞:“是……主人……竹清只属于您……”她的声音无意识地重复着你的话,语气恭顺无比,“绝对服从于您……”
风忽地静止,周遭仿佛只剩下了你们两人,你满意地点点头,再次给她下达指令:“你还要记住,在我面前,你只有服从,没有其他。”
朱竹清垂首恭立,眼神毫无波澜:“是,主人,”她的声音轻柔,不带一丝起伏,“在您面前,竹清只有服从。”
安静的庭院中只有轻微的风声,和朱竹清略显机械的回答,你满意地点点头,再次给她下达指令:“你要永远记住,你是我的奴隶,只能服从于我,不得有丝毫抵抗。”
“是,主人。”朱竹清双眸空洞,将你的话奉为圭臬,“竹清永远记住,”她的身子紧绷,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服从您,绝无抵抗。”
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几片叶子飘落。
庭院中的光线渐暗,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洒在了青石板路上,晚风轻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朱竹清站在庭院中央,她身穿一袭素雅的长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黑色的长发被晚风轻轻撩起,几缕发丝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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