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幼年的承诺

黄昏时分，夕阳余晖洒满了整个房间，淡淡的檀香味从角落里的香炉缓缓飘散开来。在这样一个温馨的氛围中，降谷零和降谷梦正在房间里玩耍。零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小T恤，上面印着一个卡通图案，短裤下的小腿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他的头发微微有些凌乱，眼神中透出一股不服输的倔强。相比之下，梦则显得更为安静，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长长的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

零像个小尾巴一样黏在梦的身后，“妹妹，你真可爱鸭！”他稚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梦轻轻地推开了他，“哥哥，你能不能别粘着我呀？”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的厌烦，反而透出一种宠溺。

“不可以，我就是想一直和妹妹呆在一起。”零嘟囔着，继续缠着梦。梦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哥哥，你都已经十六岁了，我也十四岁了，你也该学着成熟一点了吧？”

“难道大孩子就不能黏着妹妹了吗？”零反驳道，眼中闪过一丝不高兴。梦摇了摇头，“行吧行吧，你随意，你想怎么着都行，好不好？”听到这话，零终于露出了笑容，“好！嘻嘻，我就知道妹妹最宠我了！”

“那必须的，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哥哥，不对你好对谁好啊。”梦温柔地回应。零抱着梦撒娇，“嗯嗯，我就知道妹妹最好啦！”梦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唉，哥哥真拿你没办法。”

“妹妹，我能问你个问题吗？”零忽然害羞地问道。“什么问题，问吧。”梦好奇地看着他。“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个大人，你会不会不跟我玩了呀？”零满脸通红地问道。梦笑着回答，“怎么会，哥哥永远是哥哥呀！”

听到这句话，零扑向梦，紧紧抱住她，“太好了！哥哥最喜欢妹妹了！”梦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知道啦！”零得意地抱着梦，“以后你就等着我来保护你吧，我可是很厉害的！”梦刮了刮他的鼻子，“知道啦！”

“以后我上了大学，就要去住校了。”零抬头看向窗外，似乎在憧憬着未来的日子。“哥哥，你以后少打架，你以后打架我可不管你了啊。”梦提醒道。“那你要答应我，不能交男朋友！”零忽然转过头来，眼中带着一丝坚决。

“为什么？”梦不解地问。“因为我怕你被欺负，没人保护你。”零吐了吐舌头，接着又补充道，“你都有我了，怎么还能找别的男生呢？”梦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好好，听你的！”

“我不管！反正我绝对不能没有你！”零拉着梦的手撒娇。梦笑着点了点头，“好好好，听你的。”零开心地笑着，“我就知道妹妹最好了，不会抛下我的！”

两人一起走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热水流淌下来，带来了温暖的感觉。“今天的洗澡水很温暖呢，很舒服。”零享受地说道。梦笑着回应，“那是当然，我一直都很喜欢泡澡。”

“我也喜欢，全身都很放松，还香香的！”零闻了闻身上的气味。“看，这样更香吧？”梦打开了香氛。“是挺好闻的，不过……我还是喜欢我自己的味道！”零害羞地笑了笑。梦轻笑一声，“哈哈，好，你是最香的。”

“今天天真冷啊，幸好有热水澡可以泡。”零感慨道。“对啊，暖乎乎的！”梦搓洗着头发。“真的太舒服了，谢谢妹妹，每次你都能发现这些美好的东西。”零吐出一口气。“别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呀。”梦关掉花洒，开始擦头发。

“等我们长大后，我就去保护你。”零擦着头发，认真地说道。“好呀，以后就靠你了。”梦看着他，笑了笑。“好，我会保护好妹妹的！”零把毛巾递给梦。

“零，你洗好了吗？”梦问。“好了。”零加快动作，擦干身体。“我们两个人各睡自己的房间，应该不过分吧？”梦提议道。“不，我不要，我想跟你一起睡！”零摇了摇头。“好吧。”梦无奈地答应了。

“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睡了，今晚可以吗？”零拉住梦的手。“好吧。”梦再次妥协。“睡觉咯！”零抱着被子，倒在床上。“你今天怎么抱着蛋仔睡？”零看着梦。“因为蛋仔抱着很舒服。”梦打了个哈欠。“那我呢？”零假装委屈地问道。“你抱着也很舒服。”梦温柔地笑了。“我就知道，你最喜欢我了！”零从背后抱住梦，安心地闭上眼，“晚安，好梦！”

梦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妹妹，你睡不着吗？”零睁开眼睛问道。“肚子饿死了，零你要不要喝一杯奶茶？”梦提议道。“我醒了，可以一起点！”零也跟着醒来。“你要什么奶茶？”梦问。“我点这个冰激凌红茶，你呢？”零开始点单。“竟然有情人奶茶，你要不要？”梦问。“你怎么知道？要！”零捏了捏梦的脸蛋。

“好，我也点这个！”梦下单。“不知道会不会好喝。”零期待地说。“应该好喝。”梦喝了一口。“好冰。”零身体微微颤抖。“谁让你喝这么快。”梦擦掉他脸上的奶渍。“好甜啊。”零继续喝着奶茶。

“我们快点睡，已经凌晨五点了。”梦看了看手机。“这么晚了？”零吃惊道。“快点睡，已经凌晨五点了。”梦放下手机，闭眼睡觉。“晚安。”零抱着梦，乖乖睡觉。

闹钟响了，梦喊道：“零，快点起来了，现在已经八点半了！”“知道了，我这就起床。”零迷迷糊糊地坐起。“那你快点啊，不然我们要迟到了！”梦催促道。“好，谢谢你！”零拿起书包，一路小跑。“我们快点！”梦和零一起跑向学校。

“终于到学校了。”梦擦了擦汗。“走吧，进教室去。”零牵着梦的手。“我把妹妹的书包也背了起来。”零笑着说。“好，谢谢你！”梦感激道。“我们快点！”零一路小跑。

“老师让我去办公室一趟。”梦走进教室，被班主任叫过去。“什么事情？”零担忧地问。“不知道，我回来告诉你。”梦走进办公室。“我倒要看看是谁欺负我妹妹了。”零躲在门边偷听。

“老师，就是他们几个，一直欺负我。”梦对老师哭诉。“老师，让我和他们谈谈！”零听到后，拳头紧握。“算了，零，不用管，反正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梦劝阻道。“不行，我要跟他们谈谈！”零坚定地说。“他们很凶的，会打你的！”梦担心地说道。“没事的，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零摸了摸梦的头。

放学后，两人来到小森林。“跟我斗，不自量力！”零得意地说道。“零，我们回家吧。”梦说。“走，我们回家！”零牵着梦的手。“回去清理一下你的伤口。”梦说。“不碍事的，小伤。”零自信地回答。

“不痛！”梦看着他。“我下次不会让人欺负你了，我的宝贝妹妹。”零心疼地包扎着伤口。梦感动地点了点头，“嗯！”两人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