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章 重逢

昏暗的灯光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书房内的布置显得古色古香。巴巴托斯身穿一袭宽松的白色长袍，领口随意敞开，露出健硕的胸膛。他坐在红木书桌前，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目光注视着前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看你一脸害羞的模样，觉得十分可爱。”巴巴托斯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流露出温柔的笑意。

散兵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即故作镇定地回应：“随便吧，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巴巴托斯放下手中的文件，十指交叉，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语气轻柔地说：“好，我就做茶湯泡飯吧。”

散兵微微点头，好奇地问道：“这个茶汤泡饭是什么呀，我头一次听说。”

巴巴托斯露出疑惑的表情：“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散兵闻言，佯装愤怒地反驳：“什么？谁告诉你的？”

巴巴托斯眉头微蹙：“难道你最喜欢的不是茶汤泡饭吗？”

“没有，这不是我喜欢的，你别胡说八道。”散兵嘴硬地说道。

巴巴托斯的语气有些生气：“好啊，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散兵脸色微变，语气有些弱：“我这么跟你说话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看来你是想和我吵架了，我最近正好有点心烦呢。”巴巴托斯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满。

散兵眼神躲闪：“我没有，我不是。”

巴巴托斯突然靠近，语气威胁：“你要再不承认的话，我就要给你点颜色瞧瞧了。”

散兵紧张地后退一步：“你要对我做什么？”

巴巴托斯作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你看这是什么！”

散兵表情疑惑，好奇地伸手去接，想看看是什么。

“是你小时候的照片。”巴巴托斯得意地晃晃卡片。

散兵的眼神冷了下来：“真没想到啊，你居然会留这种东西。”

巴巴托斯得意地笑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小时候真可爱。”

散兵一把抢过卡片，迅速收好：“可爱什么？！你要说你自己！”

巴巴托斯捏了捏他的脸颊：“承认吧，你就是最可爱的。”

散兵脸红，大声反驳：“你才是最可爱的！”

巴巴托斯笑了出来：“好啦，不逗你啦，看招！”说着，手中凭空变出一个棒棒糖。

散兵感到意外，接过棒棒糖：“怎么突然有糖了？”

“我可是風神巴巴托斯。”巴巴托斯得意地说道。

散兵忍不住发笑：“哈哈哈，风神大人变成小孩子了，连棒棒糖都要自己变出来。”

巴巴托斯不满地说：“小孩子？我可是兩千六百歲喔。”

散兵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那又怎样，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朋友，跟我手里的棒棒糖一样可爱。”

巴巴托斯双手叉腰：“哼，你太讨厌啦！我生气了，不跟你好了！”

散兵宠溺地笑了：“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开饭吧。”

巴巴托斯立马破涕为笑：“那我去做饭咯。”

散兵看着他奔向厨房的背影：“哈哈哈哈，跑这么快。”

巴巴托斯在厨房忙碌，不一会儿，端出来一盘卖相不错的茶汤泡饭。

散兵看着面前的饭菜，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嘛，有点手艺在身上。”

巴巴托斯得意地说：“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散兵尝了一口，点点头：“嗯，味道不错，好吃。”

巴巴托斯哈哈大笑：“那当然，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散兵点头：“这手艺，比我母神都强。”

巴巴托斯歪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的母神？那个…巴爾澤布…噢不…雷電影…做饭…你小时候怎么活下去的？”

散兵沉默片刻，想起小时候的事：“她每天只顾着钻研她的那些刀，从不做饭，我都是自己随便找点东西吃。”

巴巴托斯擦了擦手，开始吃起了饭：“额…所以你们家的伙食…一直都靠你自理？”

散兵点头：“是的，有时候甚至一整天都吃不上饭。”

巴巴托斯惊讶地说：“我以为人偶不用吃饭…”

散兵苦笑：“人偶也需要吃饭，我们只是不会饿死而已。”

巴巴托斯安慰道：“没关系，有我在，以后我天天做饭给你吃。”

散兵点头：“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你就天天给我做饭吃。”

巴巴托斯笑着说：“一言为定哦。”

散兵也笑了：“好，一言为定。”

说着，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巴巴托斯看着碗中的菜：“好吃！你也吃。”

散兵看着自己的碗，犹豫了一下：“我…我不饿。”

巴巴托斯把筷子伸到他嘴边：“张嘴。”

散兵撇过头：“不吃。”

巴巴托斯故意说：“嫌弃我？哼。”

散兵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小屁孩，哪有什么嫌不嫌弃的。”

巴巴托斯得意地说：“不然呢。”

散兵低头吃着碗里的饭：“哼，这点东西，我从小吃到大。”

巴巴托斯笑着说：“小时候？那你还吃。”

散兵温柔地说：“这都是你的一片心意啊，我当然要吃。”

巴巴托斯脸红，很开心。

散兵轻笑，转头看向窗外：“要下雨了。”

巴巴托斯说：“应该是喔，看来今晚我们又得睡一起了。”

散兵不禁脸红，语气傲娇：“哼，这么想来你还是占便宜了。”

巴巴托斯笑着说：“呵呵，谁占便宜还不一定呢。”

散兵眼睛飘忽，有点不敢看他：“随你便。”

巴巴托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那我就不客气咯。”

散兵得意地说：“哼，怕你不成，你敢乱来我就揍你。”

巴巴托斯满不在乎地说：“行啊，随便你揍。”

散兵内心窃喜，表面依旧高冷：“切，这可是你说的。”

巴巴托斯说：“我等你…今晚…我跟你…”

散兵脸红，嘴硬地说：“来就来，谁怕谁。”

巴巴托斯神情充满了戏谑：“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散兵撇过头：“哼，你才有那种癖好。”

巴巴托斯笑着说：“要不然试试就知道谁有咯。”

散兵眼神坚定：“试试就试试。”

巴巴托斯偷笑：“好，今晚就见识下！”

散兵脸红，语气娇羞：“谁怕谁啊！”

巴巴托斯把散兵轻轻扑倒：“现在…我忍不住了…”

散兵紧咬牙关，连忙起身：“就这？就这？”

巴巴托斯顺势被推倒，笑了起来。

散兵原地坐着，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真是无聊的游戏。”

巴巴托斯跌坐在地：“我都还没开始呢，你该不会是怕了？”

散兵把头偏向一旁：“谁怕谁啊。”

巴巴托斯拉近距离：“谁怕谁？”

散兵挣扎着坐起，有些恼火，一把推开，起身离开。

巴巴托斯哎呀一声，跌坐在地。

散兵马上拉他起来：“你还好吗？”

巴巴托斯故作生气：“哼，你怎么可以这样！”

散兵愧疚地说：“对、对不起，我刚才只是在跟你闹着玩。”

巴巴托斯假装生气：“我不管！”

散兵慌张地说：“那...那我给你做好吃的吧，做你最喜欢吃的！”

巴巴托斯说：“我最喜欢吃什么？”

散兵故作镇定：“你最喜欢清蒸鲈鱼，对吗？”

巴巴托斯说：“我是蒙德人。”

散兵眼神飘忽：“我...我忘记了，是苹果派！你最喜欢吃苹果派！”

巴巴托斯说：“你人没事吧？怎么一直在说胡话。”

散兵眼神慌乱：“我没事，你…你不要害怕。”

巴巴托斯假装伤心：“好吧，看来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散兵发现不对劲，沉默不语，内心很焦急。

巴巴托斯起身：“算了，我去做饭。”

散兵回过神来，一把拉住他：“不行，让我来！”

巴巴托斯说：“我喜欢什么？”

散兵看到地上散落的食材，便随便拿了一些：“你喜欢鸡蛋，对吧。”

巴巴托斯小声嘟囔：“你喜欢鸡蛋饼？”

散兵假装没听见，自顾自地忙活起来。

巴巴托斯继续小声嘟囔：“我喜欢的是風神雜燴菜。”

散兵抱歉地笑了笑：“你瞧我这记性，我这就给你做好吃的，你稍等一会儿。”

巴巴托斯看到满桌的菜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做的菜依然这么好吃。”

散兵声音苦涩，有些自嘲：“以前？我真的还能回到以前吗？”

巴巴托斯说：“当然可以，等一切结束后，我们一起找回失去的东西，然后去周游世界。”

散兵眼神落寞，语气低沉：“你还打算再抛弃我一次吗？”

巴巴托斯说：“抛弃？…呵呵…你可是抛弃了我不止一次喔…例如…你跟万叶？”

散兵陷入沉默，声音沙哑：“当初我是有苦衷的。”

巴巴托斯说：“还是你跟公子？”

散兵神情躲闪，支支吾吾：“你...你怎么知道？”

巴巴托斯说：“上次我看见了你们在望舒客栈的亲昵举止。”

散兵神情不解，想要辩解些什么：“其实...我可以解释！”

巴巴托斯说：“还有万叶的友人…”

散兵失望至极：“原来你都知道了。”

巴巴托斯说：“或者…你跟鹿野院平藏？或者是魈？”

散兵冷漠地说：“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巴巴托斯悲伤地说：“看来你与不少人有过交集，而我在你心里也只是一个过客。”

散兵内心莫名焦虑：“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巴巴托斯说：“不是嗎？”

散兵无奈，声音颤抖：“那你为什么还要继续待在我的身边。”

巴巴托斯说：“我喜欢你，就这样，但你…似乎是個時間管理大師呢…或者該叫你海王？”

散兵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语气卑微：“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巴巴托斯冷笑一声：“真是见一个爱一个，我看你跟谁都有一腿吧。”

散兵眼神坚决，声音低沉：“没有，只有你。”

巴巴托斯皱眉：“你不用骗我，我不想听你解释什么。”

散兵神情落寞，表情严肃：“我是认真的。”

巴巴托斯冷笑一声：“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

散兵有些激动：“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会一直等着你，等你回心转意，重新接受我。”

巴巴托斯冷冷地说：“反正你跟谁都可以。”

散兵失望，委屈地说：“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我对你的感情是唯一的，也是不可替代的，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巴巴托斯冷笑一声：“谁知道呢？毕竟你可是连神明都敢亵渎的人啊，哈哈哈。”

散兵眼神决绝，一字一顿，强压着怒火：“我承认，我对神明不敬，还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

巴巴托斯语气冷漠：“那你还会做什么？”

散兵声音颤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是真心的。”

巴巴托斯冷笑一声：“还记不记得当年我为了救你，将雷元素注入我体内，导致我被雷劈中，差点死掉，还有！你之前为了让我喝下那瓶毒药，用你的神力将我封印！果然…应该…你都忘了吧（笑）。”

散兵语气哽咽，声音颤抖，哭腔：“对不起…（走到你身边紧紧抱住你）”。

巴巴托斯一把推开：“道歉？有用吗？”

散兵手足无措：“可是这是我能做到的一切了。”

巴巴托斯冷笑一声：“我可是把你跟那些人的照片都留在手上喔…”

散兵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从口袋中掏出照片，痛哭：“难道…你都看到了？”

巴巴托斯冷笑：“你说呢？”

散兵祈求道：“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巴巴托斯冷笑：“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

散兵眼眶湿润，委屈巴巴：“我知道我错了。”

巴巴托斯摇头苦笑：“算了，反正你也不需要我。”

散兵赶紧抹去他的泪水：“怎么会呢，我最需要你。”

巴巴托斯语气低沉：“不，你根本就不需要，你需要的只是新鲜感！”

散兵急切反驳：“不是的，只有你才是我的最爱。”

巴巴托斯冷笑一声：“呵呵，所以你跟其他人也是这么说的吧？”

散兵嘶吼：“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肯相信？”

巴巴托斯说：“好吧，其实我知道我只是替代品，我又何苦自己骗自己呢？”

散兵跪下，祈求道：“你要是生气了，我任凭你处置。”

巴巴托斯摇头苦笑：“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散兵起身，抱住他：“我是真心的，无论怎样，这次只想让你相信我。”

巴巴托斯说：“好，那你告诉我，你是想骗我还是想爱我？”

散兵十分真诚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坚定：“我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了，我现在只想用尽全力去爱你！”

巴巴托斯说：“那我要怎么相信你呢？凭你之前跟其他人的过往？”

散兵眼神透露出坚定：“我愿意用行动来证明一切。”

巴巴托斯上下打量，满脸鄙夷：“行，跟我来。”

散兵愣在原地，疑惑：“去哪？”

巴巴托斯冷笑：“你猜？”

散兵内心忐忑，不安，担心他会做什么傻事，焦急地看着他：“我不猜，我哪里都愿意去！”

巴巴托斯走在前面，带他来到一个屋子前，打开门：“进来吧。”

散兵突然失去力气，瘫软在地上，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这里是？”

巴巴托斯冷冷地说：“进来，坐下。”

散兵失魂落魄地坐在凳子上，看着他。

巴巴托斯走到他身边，质问：“你之前不是有很多男人吗？今天怎么让他们全都消失了？”

散兵先是一愣，急忙辩解：“我跟他们都没有感情，他们只是我一时的玩伴。”

巴巴托斯捏着他的脸：“那你为什么让他们进到你的屋子，还让他们喝你倒的酒？”

散兵委屈，小心翼翼，试探道：“我只是想气气你，然后让你来主动找我。”

巴巴托斯嗯了一声。

散兵顿了顿，继续说：“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