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相遇

昏黄的灯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凹凸学园的走廊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银发血眸的阿银站在走廊尽头，手中把玩着手机，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他身穿黑色的修身T恤搭配同色系的休闲裤，脚踏一双限量版的运动鞋，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拽气。

江墨言整理着衣服，从教室里走出来，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修长。阿银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随即发出一声轻啧：“校花今天怎么这么精致？难不成是要去跟哪个妹子约会？”他上下打量着江墨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江墨言停下脚步，抬头看向阿银，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滚，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整天花天酒地？”他继续整理着衣服，动作从容不迫。

阿银双手插兜，懒洋洋地靠在墙边，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哦？那你是要去干嘛，总不能是去学习吧？”他故意调侃道。

江墨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你可太看得起我了，今天有个重要会议，需要我出席。”他继续整理着衣服，仿佛没有注意到阿银的存在。

阿银围着江墨言转了一圈，啧啧出声：“哟~江氏唯一继承人就是不一样，开个会都要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的。”他伸手拨弄了一下江墨言的衣领，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

江墨言面无表情地推开阿银的手：“跟你这种花丛老手比起来还是差一点。”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阿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故作嫌弃地说道：“你这是在挖苦我呢，还是夸我呢？”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银发，轻哼一声：“算了，哥不跟你计较。”

江墨言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我走了，不跟你在这斗嘴了。”他转身准备离开。

阿银一把拉住江墨言，将他扯到角落，血眸微眯：“这么着急，也不跟我说声再见？”他的唇角微勾，带着几分戏谑。

江墨言眉头微皱：“你干嘛？”他试图挣脱阿银的手。

阿银伸出食指戳了戳江墨言的额头，轻佻道：“难不成你还害羞了？”他瞥了一眼江墨言的胸口：“还是……病又犯了？”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

江墨言推开阿银的手：“我没空跟你扯淡！”他转身准备离开。

阿银再次拉住江墨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塞给他：“这丸子我特地给你带的，拿着！”他向江墨言抬抬下巴示意。

江墨言接过丸子，扔给阿银一张卡：“给爷爬！别以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爷！”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阿银指尖一挑接住卡，轻嗤一声：“跟我还这么见外。”他走过来揽住江墨言的肩，唇角勾起：“走吧，我送送你。”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江墨言任由阿银揽着，打了个响指：“正好我缺个司机。”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所谓。

阿银收回手插进兜里，领着江墨言往前走：“你还真不客气。”他路过的学生们窃窃私语，看向他们的目光满是崇拜。

阿银坐上驾驶座，斜睨江墨言一眼，语气带着调侃：“给大明星当司机，你就没点表示？”他熟练地发动车子，轰鸣声响起。

江墨言系好安全带，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表示？爷有的是钱。”他掏出卡放在阿银面前。

阿银一手打方向盘，一手将卡拍回江墨言身上，似笑非笑：“哥差你这点钱？你就说声谢谢能怎样？”车子在路上飞驰，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江墨言无奈地说道：“谢谢，行了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阿银嘴角勾起：“这还差不多。”他将车停在会议地点，下巴微扬：“晚上一起吃饭？”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江墨言打开车门下车，回头说道：“到时候给我打电话。”他转身走进大楼。

阿银看着江墨言走进大楼，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自语道：“这才像样嘛。”他驱车离开，路上不少女生朝他的车频频回头。

会议结束后，江墨言掏出手机，接起电话，调侃的声音传来：“大忙人，会开完了没啊？”阿银靠在车旁，吸引了一群女生的围观。

江墨言语气淡漠：“嗯。”他挂断电话，朝阿银走去。

阿银站直身子，为江墨言打开车门，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今天带你去吃顿好的。”待江墨言坐稳后，一踩油门，车子飞了出去。

江墨言被阿银带着体验了一次漂移，扶着额头缓了一会儿：“咳咳，你这车技可以的。”他咳嗽了两声。

阿银轻挑眉毛，从后视镜看江墨言一眼，语带关切但又嘴硬地说：“瞧你那弱不禁风的样子，不舒服就说，我可不想被你讹上。”车子在路上飞驰，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江墨言听着他的话，不耐烦地怼回去：“你要是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他闭眼假寐。

阿银耸了耸肩，轻啧一声：“江大少爷还是这么难伺候。”他将车停在一家高级餐厅门口，把钥匙丢给门童：“走吧。”他跟在江墨言身后，在江墨言对面坐下，抬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有服务员过来点餐。

“还是老样子。”他轻车熟路地点完菜，看向江墨言：“你看看还要加什么？”他轻车熟路地点完菜，看向江墨言。

江墨言摆摆手：“不用，够吃就行。”他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没有理阿银。

阿银手肘撑在桌上，身体前倾，戏谑道：“不过丸子你总能多吃点吧？待会多吃点！”他看着江墨言，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

江墨言慢条斯理地吃着菜，头也不抬地说：“我的眼光确实高，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

阿银轻笑一声，拿起筷子夹了一个丸子放在江墨言碗里：“行，你就慢慢挑吧，挑到八十岁哥也陪你。”他看着江墨言，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餐厅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群黑衣人冲了进来。阿银瞥了一眼那群黑衣人，眸底闪过一丝厌烦，站起身将江墨言护在身后：“麻烦来了。”他低声对江墨言说：“你先走，我来处理。”

江墨言眉头微皱：“小心点。”他见阿银挡在自己身前，转身离开。

阿银回头冲江墨言勾唇一笑，自信且张扬：“放心吧，就凭他们，还动不了我！”他转头看向黑衣人，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江墨言转身离开，经过阿银身边时低声说：“自己注意安全。”他头也不回地走出餐厅。

阿银掏出手机发消息让人来处理，同时眼睛微眯，盯着蠢蠢欲动的黑衣人，语气漫不经心：“别让他们跟上你。”他身形一动冲向黑衣人。

江墨言看向手机屏幕，叹了口气，选择相信阿银。

阿银三两下解决掉黑衣人，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哼，不自量力。”他走出餐厅，看到江墨言还没走，挑了挑眉：“怎么还没走？等我呢？”

江墨言点点头：“是啊。”他指了指阿银身后：“话说这些人谁派来的？”

阿银无所谓地耸耸肩，活动了一下手腕，嗤笑道：“大概是那些嫉妒哥的人吧。”他掏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说：“我会让人查清楚的。走，换个地方吃饭。”

江墨言跟着他上了车，阿银发动车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让你遇到这种事，算他们倒霉。”他转头看向江墨言，语气温和了些：“想吃什么？哥请客。”

江墨言语气平淡：“随便，你定吧。”

阿银轻踩油门，车子在路上疾驰：“那就去我常去的那家店，保准你喜欢。”他将车停在一家店门口，店里的人看到阿银，立刻热情地迎上来。

江墨言跟着他走进店，找了个位置坐下。阿银轻车熟路地点菜，末了，看向江墨言：“要不要喝点酒？”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菜单上轻轻敲击。

江墨言无所谓地耸耸肩：“没事，喝点也没事，偶尔放纵一下也不错。”

阿银眉梢一挑，眼里闪过戏谑：“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给你倒了杯酒，唇角微勾：“行吧，哥今天陪你放纵一把。”

江墨言端起酒杯，晃了晃，一饮而尽。

阿银啧了一声，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江墨言，眼底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你小子，还挺有气势。”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江墨言放下酒杯，抬头看向阿银，语气平静：“比起你，还是差点。”

阿银轻哼一声，绯色的眸子微眯，透着几分危险：“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啊？”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随后一饮而尽。

江墨言挑眉：“那我就不客气了。”

阿银又给江墨言倒了一杯酒，唇角噙着笑，语气带着调侃：“别客气，喝死了我把你扛回去。”这时，旁边传来女生们的惊呼声：“好帅啊！是银诶！”

江墨言视线越过阿银的肩头，看到几个女生正一脸花痴地看着阿银，唇角微勾：“看来你挺受欢迎的。”

阿银轻哼一声，转头看了一眼女生们，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随后站起身：“麻烦。”他拉着江墨言往包间走去，边走边说：“走，我们去包间吃。”

江墨言跟着他走进包间，关上门。

阿银随意地坐下，翘起二郎腿，拿起筷子夹了个丸子吃：“耳根子总算清净了……”他慢悠悠地嚼着丸子，斜睨江墨言一眼：“快吃吧，吃完还要赶回学校上课呢。”

江墨言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没有理阿银：“我什么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阿银慢悠悠地嚼着丸子，斜睨江墨言一眼：“你这逃课的年级第一还真是任性啊。”他咽下丸子，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老班的课你也敢逃？”

江墨言放下筷子，一脸无所谓地看着阿银：“反正我又不在乎。”

阿银身子微微后仰，双手环胸，看着江墨言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真不怕被请家长啊？还是说……江氏继承人的身份给了你底气？”

江墨言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子上，看着阿银，一字一顿：“你不也一样。”

阿银双手撑在桌上，身子向江墨言靠近，一双血眸直视着江墨言，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我可跟你不一样，我是凭实力让他们不敢管我。”

江墨言轻笑一声，唇角微勾，带着几分挑衅：“你倒是不谦虚。”

阿银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指尖轻点桌面：“过分谦虚那叫虚伪，咱哥俩之间就不用来这一套了吧？”服务员敲了敲门进来上菜。

江墨言吃着菜，没有说话。

阿银也不介意，自顾自地边吃边说：“哎，我说墨言，你这男校花被那么多人追，就没一个看得上的？”他夹起一颗丸子，语气调侃。

江墨言放下筷子，抬起头，直视阿银：“看不上。”

阿银单手支着下巴，看着江墨言，似笑非笑：“不过也是，那些人哪能配得上江大少爷您啊。”话锋一转：“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江墨言夹菜的手顿住，抬头看向阿银：“你？”

阿银双手抱臂，一脸自信：“哥这颜值这身材，不比那些追求者强多了？”他冲着江墨言眨眨眼，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江墨言放下筷子，双手环胸，靠着椅背，慵懒地笑：“没兴趣。”

阿银轻哼一声，自顾自地吃着菜：“没眼光。”他轻哼一声，自顾自地吃着菜：“不过哥这么优秀，你没兴趣，有的是人有兴趣。”他故意说道。

江墨言挑眉：“哦？那祝你早日脱单。”

阿银撇撇嘴：“你还真不关心我啊。”他凑近江墨言，笑得不怀好意：“我说，你该不会是怕我有对象了就没人陪你了吧？”

江墨言朝阿银翻了个白眼：“自恋。”

阿银：“哥这是自信！”他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嘴角挂着一抹坏笑：“不过嘛，那些女生也就只能看看哥的脸，哥的心可没那么容易得到。”

江墨言看你不依不饶，给了个回应：“哦？你该不会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自恋吧？”

阿银双手枕在脑后，轻笑一声：“那怎么可能，哥只对哥感兴趣的人这么说。”他凑近江墨言，唇角微勾：“比如，你？”

江墨言挑眉：“我吗？”

阿银伸出食指轻勾江墨言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墨言：“你这反应，倒像是在期待些什么啊？”他手指收回，拿起筷子夹了个丸子吃起来。

江墨言不为所动：“你想多了。”

阿银有些无趣地撇撇嘴，舌尖抵了下腮帮子：“真不禁逗。”他将丸子咽下，漫不经心地看向江墨言：“吃好了吧？吃好就回学校。”

江墨言拿起手机，把玩着：“行，走吧。”他走出餐厅，上了车。

阿银发动车子，轰鸣声响起，看了眼时间：“这时候回去，估计老班的课还没结束。”他打转方向盘，轻踩油门：“怕不怕被他训啊，嗯？”他勾唇坏笑。

江墨言靠在椅背上，神色漫不经心：“无所谓。”

阿银轻挑眉头，语气调侃：“不愧是你啊，逃课都逃得这么理直气壮。”他将车开得飞快，窗外的景色迅速倒退。

江墨言闭眼假寐。

阿银一阵疾驰后，车子稳稳停在学校门口：“到了。”他伸出手在江墨言眼前晃了晃：“哎，醒醒，睡这么死，被人扛走了都不知道。”

江墨言睁开眼睛，看了阿银一眼，打开车门：“别把我当小孩儿。”

阿银跟着江墨言下车，伸手轻拍了下江墨言的肩膀：“就你这小身板，可不就是小孩儿么？”他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瞥了眼校门：“走吧，进校霸的地盘了。”

江墨言没有说话，径直走进校园。

阿银双手插兜，不紧不慢地跟在江墨言身后：“喂，走这么快干嘛，等等我啊！”他周围有女生看到二人，激动地窃窃私语。

阿银皱眉扫视一圈，看向江墨言时神色恢复如常：“嘁，真吵。”

江墨言回头：“她们没见识，你难道没见识？”他走进教室。

阿银长腿一跨，跟江墨言走进教室，戏谑道：“毕竟本大明星天天都能在镜子里看到这张帅脸。”他无视周围同学的目光，径直走到江墨言座位旁坐下。

江墨言趴在桌子上补眠。

阿银单手支着下巴，侧头看江墨言，嘴角挂着浅笑：“睡吧，到上课时间了我叫你。”他百无聊赖地玩着笔，突然扔向前面正在聊天的同学，冷冷道：“吵什么吵，没看到有人在睡觉啊！”

江墨言睁开眼，看到前面的同学一脸委屈：“别闹。”

阿银双手抱臂往后一靠，轻抬下巴，语气漫不经心：“谁让他们打扰到你睡觉了。”他余光瞥见门口进来的老师，啧了一声：“老班来了。”

江墨言抬头，正好对上老班愤怒的眼神。

阿银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讲台旁，双手撑在桌子上，看着老班：“老师，您消消气，我们这就回座位。”他转头朝江墨言使了个眼色，示意江墨言赶紧坐下。

江墨言坐在座位上，倒头就睡。

阿银回到座位坐下，看着江墨言的后脑勺，忍不住踢了下江墨言的凳子：“喂，老班还在上面呢，你就这么睡了？好歹给点面子啊。”

江墨言头也不回：“睡一会儿又不会死。”

阿银啧了一声：“你倒是心大。”他压低声音靠近江墨言，语气揶揄：“也不怕老班把你家长叫来。”他眼角余光瞥见老班的眼神，轻咳一声坐直身子。

江墨言从书桌里拿出耳塞，塞住耳朵。

阿银嘿了一声，嘴角微抽，随即坏笑一下，故意提高音量：“老班，江墨言说他不舒服，要请假去医务室！”他满意地看着江墨言皱起眉头，笑盈盈的眸底透着恶作剧般的快意。

江墨言猛地摘下耳塞，瞪着阿银。

阿银对上江墨言的视线，笑得更欢了，用口型说：让你不理我。“咳咳……”老班的声音传来：“江墨言，你要是不舒服就赶紧去医务室，别硬撑着。”

江墨言不情不愿地起身，朝教室外走去。

阿银目送江墨言离开教室，眼中笑意更甚，等江墨言出去后，也起身跟了上去：“哎，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去。”他顺手从别人桌上捞了包零食。

江墨言头也不回，径直走出教学楼。

阿银三两步追上江墨言，将零食扔给江墨言：“给你，拿着路上吃。”教学楼外阳光正好，微风拂过发梢，他眯起血眸看向江墨言：“去哪儿啊？医务室？”

江墨言拆开包装袋，慢条斯理地吃着：“没病。”

阿银双手插兜微微仰头，轻嗤一声：“啧，没病装病，你就这么不想待在教室？”阳光洒在银发上，熠熠生辉：“要不跟我翘课出去玩呗。”

江墨言挑眉：“跟你翘课？”他将吃完的包装袋扔进垃圾桶，转身就走。

阿银一把拉住江墨言的胳膊，狭长的眸子微眯：“怎么？不愿意啊？”周围有女生经过，发出阵阵惊叹，看向江墨言的眼神中带着嫉妒。

江墨言别废话，走。

阿银哈哈一笑，松开江墨言的胳膊，和江墨言并肩往校外走去，嘴里还哼着小曲儿：“让哥带你去兜风！”他掏出车钥匙按了一下，不远处的跑车发出开锁的声音。

江墨言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阿银跟着坐进驾驶座，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调侃江墨言：“今天怎么这么听话，都不跟哥犟嘴了？”他一脚踩下油门，车子飞了出去：“坐稳咯！”

江墨言看向窗外，神色淡淡：“想去哪儿？”

阿银握着方向盘转了个弯，吹了声口哨：“当然是去哥的秘密基地！”车子在路上飞驰，速度快得让人咋舌：“放心，保证你会喜欢的！”

江墨言闭眼假寐：“你说了算。”

阿银那你就等着吧！他车子疾驰，忽地一个漂移，停在一栋私人别墅前：“到了，怎么样？”他下车走到副驾驶为江墨言打开车门：“这就是哥的秘密基地！”

江墨言下车环顾四周：“还不错。”

阿银双手抱臂，微微扬起下巴，神色颇为得意：“就这地方，可不是谁都能进的！”他伸手指向花园里的亭子：“走，去那边坐会。”

江墨言跟着他走过去。

阿银长腿一迈，慵懒地靠坐在亭子里的椅子上，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向江墨言：“尝尝，刚空运过来的茶叶。”微风拂过，银发随风飘动。

江墨言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还行。”

阿银轻抿一口茶，挑眉看向江墨言，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就给这么个评价？”他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带你去个更好玩的地方！”

江墨言放下茶杯，起身跟上。

阿银推开玻璃门，带江墨言来到露天泳池边：“怎样？”他单手扯掉衣领的扣子，朝江墨言眨眨眼，调侃道：“想不想和哥来场游泳比赛？”

江墨言挑眉：“无聊。”

阿银啧了一声，无趣地撇撇嘴，一个漂亮的鱼跃跳进泳池，溅起大片水花：“下来玩玩呗，水里可舒服了！”

江墨言看你玩得不亦乐乎，眼底带着笑意：“幼稚。”

阿银从泳池里探出头，脸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衬得血眸更加妖冶：“哼，你就是不敢！”他故意激江墨言，语气带着几分挑衅：“年级第一不会是个旱鸭子吧？”

江墨言皱眉：“什么旱鸭子。”

阿银游到泳池边，双手撑在岸上，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下来游两圈，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发尖的水珠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江墨言俯身，跃入泳池中，游到阿银身边。

阿银呦，不错嘛！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看向江墨言的眼神带着赞赏，随即坏笑着朝江墨言泼水：“来啊，看咱俩谁游得更快！”

江墨言躲闪，回击。

阿银灵活地避开江墨言泼来的水，游到江墨言身后，猛地将江墨言按进水里：“哈哈，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过了几秒才松开手，看着江墨言冒出头，笑得肆意张扬。

江墨言被呛到：“咳咳，又使阴招。”

阿银啧了一声，唇边挑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这怎么能叫阴招呢？这叫兵不厌诈，懂不？”他故意游到江墨言身边，撩起水往江墨言脸上泼：“再来啊！”

江墨言抓住阿银的手：“还玩是吧？”

阿银反手抓住江墨言的手，用力一带将江墨言拉到身前，嘴角噙着笑：“这么认真做什么？”他突然脸色微变，松开手扶住江墨言：“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江墨言推开阿银的手：“没事。”

阿银眉头微皱，语气透着些许不悦：“都这样了还说没事！”他盯着江墨言看了几秒，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缓和下来：“先去换身衣服吧，别着凉了。”他上岸拿起干毛巾，扔给江墨言一条。

江墨言接住毛巾，披在身上。

阿银拿起另一条毛巾擦着头发，走到江墨言身边，轻拍江墨言的肩膀：“走吧，我带你去换衣服。”他带你走进别墅，来到更衣室：“这里有干净的衣服，你随便挑。”他指了指衣柜。

江墨言随意挑了套衣服换上。

阿银靠在门口等江墨言换好衣服，上下打量一番：“嗯，还不错，挺适合你的。”他漫不经心地走到江墨言旁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待会要不要一起打游戏？”他眼神微眯，语气带着几分诱惑：“哥带你飞。”

江墨言挑眉：“什么游戏？”

阿银修长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点开游戏界面：“当下最火的游戏，哥可是王者段位！”他抬眸瞥江墨言一眼，语气颇为自傲：“怎么样，来一局？”

江墨言勾起唇角：“行啊。国服第一，了解一下？”

阿银呦呵，口气不小啊！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江墨言，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操作：“来来来，让我见识见识国服第一的实力！”他进入游戏房间，朝江墨言勾唇一笑：“可别让我太失望啊。”

江墨言眼神锐利，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阿银开始了！他目光紧盯着屏幕，手指飞速滑动，操作着游戏角色：“呵，有点意思，”血眸微眯，闪过一丝兴味：“国服第一，名不虚传啊……”话锋一转，语气略带挑衅：“不过，想要赢我，可没那么容易！”

江墨言淡淡一笑，手指快速滑动，将游戏角色玩弄于股掌之间，快速拿下单杀。

阿银看着灰色的屏幕，挑了挑眉，舌尖顶了下腮帮：“可以啊，墨言。”他操作复活，眼底燃起战意，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再来！我可不会轻易认输！”

江墨言嘴角一勾，操纵游戏角色，躲避技能，击杀对方英雄。

阿银不错嘛！他操作着角色回到塔下，血眸微眯：“不过，别高兴得太早了！”他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可不会一直处于下风！”

江墨言趁其不备，击杀对方。

阿银又被你杀了啊……他看着再次暗掉的屏幕，轻啧一声，不禁对江墨言有些刮目相看：“看来我得认真点了，”他手指快速滑动，买好装备，重新投入战斗：“可别让你赢得太轻松！”

江墨言唇角微微上扬。

阿银少得意！他随着游戏音效响起，神色一凛，眼神专注：“看我这波反杀！”他手指飞速在屏幕上操作，额前银发随着动作晃动。

江墨言全神贯注。

阿银游戏中两人打得难解难分，随着一声“defeat”，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啧，你还真有两下子。”他放下手机，活动了下手指：“下次，我一定会赢回来！”

江墨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