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遇见

夜幕低垂，月光洒在竹林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竹香。二娃身着一袭青衫，坐在竹屋的门槛上，手中捧着一本泛黄的古籍。他的面容苍白，眼神却异常坚定。屋内的烛光透过纸窗，映照出他瘦削的身影。偶尔一阵风过，竹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凝寒悄悄走近，站在竹屋外不远处。她身穿一袭黑色长裙，长发随风飘扬，显得格外神秘。二娃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到来，微微抬起头，目光从书中移开，望向门外。

“你来了。”二娃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轻轻说道。

“嗯。”凝寒应了一声，缓缓走进竹屋，坐在二娃对面的蒲团上。

“找我有什么事吗？”二娃合上书，抬眼望向凝寒，声音有些虚弱。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凝寒冷冷地说。

“有什么问题直说便好。”二娃轻咳了几声，用手捂住嘴，又咳了几下，“咳咳……”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的亲人会祭拜我吗？”凝寒冷冷地问道。

二娃的目光沉静地看着凝寒，耳朵轻颤。“说什么胡话，生老病死自有定数，只是……”他眼神闪烁，语气有些迟疑，“谁也说不准罢了。”

“哼。”凝寒冷笑了一声。

“你……”二娃眉间微蹙，轻抿下唇，“为何突然冷笑？是我有什么说错了吗？”他略微低头，忍不住轻咳两声。

“哦，没有。”凝寒微微冷淡地回答。

二娃抬头看着凝寒，目光带着些许探究，耳朵动了动。“既如此，你又为何问那般问题？”一阵冷风吹过，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二娃轻咳一声，打断了凝寒的话，将书放在一旁，站起身来。他耳朵微动，听着周围的动静，“你但说无妨。”

“哈哈哈。”凝寒冷笑。

“凝寒，你这般到底是何意？”二娃被她笑得有些莫名，微皱的眉头间带着疑惑。他羸弱的身体因咳嗽微微颤抖。

“难道你没在我身上看到谁的影子吗？”凝寒冷冷地问道。

“影子？”二娃抬眸重新打量凝寒，蓝眸清澈，似映着天空，“我有些不明白。”

冷风吹过，他不自觉裹紧衣服。“咳……你可否说清楚些？”

“他，一名人神仙。”凝寒淡淡地说。

“‘人神仙’？”二娃面露疑惑，顺风耳微动，“轻咳几声。”他咳……我不明白，这与你方才所问又有何关系？”

“就是神仙。”凝寒平静地回答。

“哦？”二娃目光在书页上停留片刻，又移到凝寒身上，“可这世间神仙众多，”风扬起发丝，掩住嘴角的轻咳，“你说的是哪位？”

“智。”凝寒说。

“‘智’？”二娃合上书，略微思索，“我并未听说过此人，”耳朵轻颤，似听到什么动静，转头看向远处，“也未曾在你身上看到什么影子。”

“智囊。”凝寒补充道。

“智囊？”二娃轻皱眉头，蓝眸微眯，“还是未曾听说过，”风卷起树叶吹过，他忍不住咳嗽几声，“你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人？”

“另一面。”凝寒说。

“另一面？”二娃蓝眸闪过疑惑，耳朵动了动，“什么另一面？”他身体有些虚弱，晃了晃，扶着树站稳，“你可否说得清楚些？”

“le。”凝寒淡淡地说。

“‘le’？”二娃眉头紧锁，满脸困惑地望着凝寒，“这是何意？”风拂过，又引得一阵咳嗽，“咳咳……我有些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你会明白的。”凝寒冷冷地说。

“那便等我明白之时再说吧。”二娃捂着嘴轻咳，随后放下手，抬眸看向凝寒。一阵风吹过，他缩了缩脖子，抱紧怀里的书。

“好。”凝寒突然变得寒冷。

二娃冷得打了个哆嗦，将衣服裹紧了些，看向凝寒。“你这情绪变化，”耳朵轻颤，顺风耳听到了远处的动静，“比天气还快啊。”他的目光重新回到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