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风云变幻

夜幕低垂，皇宫深处的御书房里，灯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味。秦牂端坐于红木书案之后，一身玄色龙袍，绣金线勾勒出繁复的花纹，彰显着他至高无上的地位。他的面容冷峻，双眸如同深渊般深邃，透出一股不可一世的威严。

此刻，他正埋头批阅奏折，手指轻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是太监尖细的声音：“启禀陛下，都值得我前进求见。”

秦牂抬起头，微微皱眉，旋即恢复了平静：“让他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都值得我前进缓步走入书房。他身穿素色长衫，袖口和领边用暗纹点缀，显得简洁而不失庄重。他行了一个礼：“参见陛下。”

“免礼。”秦牂的声音低沉有力，“这么晚来，是有什么事吗？”

都值得我前进的表情凝重，他缓缓直起身，注视着秦牂：“陛下想知道什么？”

秦牂的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朕想知道，你这些年征战在外，究竟有没有留下后手？”

都值得我前进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平静：“陛下何出此言？”

秦牂冷冷地看着他：“朕自然是发现了什么才会来问你，希望你如实回答。”

都值得我前进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臣征战多年，的确留下了一些后手，还请陛下不要怪罪。”

秦牂微微点头：“看来你还是挺有谋略的，不过你觉得有这些就足够了吗？”

都值得我前进有些不解：“陛下的意思是？”

秦牂摇了摇头：“你太天真了，朕可以告诉你，你这点后手根本不够看，还是尽早销毁为好。”

都值得我前进微微一愣：“陛下此话何意？”

秦牂脸色平静，语气冷漠：“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朕正在慢慢地铲除你留在朝中的势力！”

都值得我前进面色阴沉：“陛下这是要卸磨杀驴？”

秦牂看着他，缓缓开口：“朕向来如此，从来都不会信任任何人，包括你！”

都值得我前进表情凝重：“既然如此，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臣？”

秦牂目光深邃：“朕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都值得我前进微微一愣：“将功赎罪？陛下请讲。”

秦牂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些年，朕听信谗言，错怪了太子，只要你能够证明太子的清白，朕就可以赦免你。”

都值得我前进犹豫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臣遵旨。”

秦牂的神色稍稍放松了些许：“看来你还不算太糊涂。”

两人之间的气氛依旧凝重，但似乎又多了一丝微妙的变化。秦牂挥了挥手，示意都值得我前进退下。都值得我前进躬身行礼，转身离开书房，心中却波澜起伏，他知道，这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较量，而他必须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