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章 补习日常

午后，图书馆里静谧得只能听见翻书页的声音和偶尔的咳嗽声。阳光透过窗户，斑驳地洒在木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伶芷坐在一张靠近窗边的桌子前，手里握着一支钢笔，在草稿纸上涂涂写写。她眉头微蹙，似乎遇到了难题。

刘耀文走进图书馆，一眼便看到了伶芷的身影。他快步走过去，轻轻地在她旁边坐下。“怎么了，遇到什么难题了吗？”他问道，声音温和。

“这道题怎么做啊？”伶芷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求助的光。她将卷子推到刘耀文面前，手指指向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哦，这道啊，”刘耀文凑近，专注地看着卷子，“其实很简单，你看……”他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开始演算，一边讲解一边用指尖轻点着关键步骤，“这里要用到的是二次函数的知识，你看，这样转换一下公式……”

伶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眼神里依旧带着疑惑。“真懂啦？”刘耀文单手撑着下巴，侧头看向她，黑眸中带着笑意。

“嗯，懂了。”伶芷回答，但声音里透着不确定。

“那我考考你，这里应该怎么做？”刘耀文拿起笔，在卷子上圈出一处，等着她的回答。

伶芷愣住了，低头沉思起来。刘耀文见状，用笔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小笨蛋，又在发呆啦！”他凑近她，声音轻柔带着笑意，“认真听我讲哦。”

伶芷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哈哈，”刘耀文看着她的样子，没忍住笑出声，伸出手在她头上胡乱揉了一把，“不会也没关系啦，我再给你讲一遍就是了。”他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来，认真听啊。”

伶芷摸了摸脑袋，点点头。“唇角带笑，将题目又仔细讲了一遍，目光始终落在伶芷身上，“怎么样，这次明白了吗，伶芷同学？”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打趣。

“應該……吧？”伶芷有些不确定地回答。

“嗯……”刘耀文单手托着下巴，眼睛微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看来还是没太懂呢。”他从伶芷手中接过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我换个方法再讲一次？”

“不用不用，我先來試試看。”伶芷连忙摆手，接过笔，盯着卷子上的题目，认真思考起来。

刘耀文安静地看着她，阳光被窗户的铁栏分割成块，洒在她的身上，明暗交叠。“别着急，慢慢想。”半晌，他忍不住打破寂静，小声提醒道。

伶芷摇摇头，笔尖在草稿纸上飞速移动。“看来是有思路了。”刘耀文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目光追随着她的笔尖，安静地等待着。

“解出来啦！”伶芷笑着抬头，晃了晃手中的草稿纸。“真不错！”刘耀文凑上前看了看她的草稿纸，毫不吝啬地夸奖，眼睛亮晶晶的，“比我想象中还要快呢！”他拿过她的草稿纸，认真地看了起来，“嗯……步骤也很清晰！”

伶芷有些得意地说：“那当然！”刘耀文眼中满是笑意，语气却带着几分调侃：“瞧把你得意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他捏了捏她的鼻子，随后把草稿纸递还给她，“不过呢，还是要继续努力哦。”

伶芷接过草稿纸：“知道啦！”刘耀文看了眼手表，随后站起身，单手撑着桌子边缘，身体微微前倾：“时间还早，要不要再找几道同类型的题巩固一下？”

“不了不了，太累了我天。”伶芷摇了摇头。“哈哈，”刘耀文被她逗笑，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那就休息会儿吧，我去给你接杯水。”说完，不等她回答，便大步走出了图书馆。

伶芷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刘耀文拿着接好的水回到图书馆，远远就见她盯着自己的背影发呆，唇角不自觉弯起：“发什么呆呢？”他走到她身边坐下，将水杯递给她，“喏，喝点水吧。”

伶芷伸手接过，抿了一口：“哇，好烫。”“‘嘶——’”刘耀文急忙接过水杯，有些自责，轻吹了几口气，“怪我，忘了提醒你小心烫了。”他用手碰了碰杯壁，感觉水温差不多了，才递给她，“这下应该不烫了，慢慢喝。”

伶芷接过水杯，抿了几口水。“休息得差不多了，”刘耀文看着她喝水的样子，嘴角不自觉扬起，“要不要一起看看书？”他拿起一旁的书，随意翻了翻。

伶芷点了点头：“好啊。”刘耀文站起身来，环顾四周，随后走向图书馆的角落，那里有一扇窗户，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这里怎么样？”他回头看向伶芷，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伶芷走过去：“可以。”两人并肩坐下，将书摊在腿上，阳光洒在书页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书香。“我们一起看这本书吧，”刘耀文用手指着书中的一段文字，“这里很有趣。”

伶芷感受到耳边传来的温热气息，心跳加速。“这一段作者的描写很细腻，你觉得呢？”刘耀文看向她，黑眸清澈明亮。“嗯嗯。”伶芷回过神来，微微点头。

刘耀文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异样，自顾自地说道：“这一段作者的描写很细腻，你觉得呢？”他身体微微前倾，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语气亲昵，“说来听听？”

窗外的微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伶芷有些不自然，微微拉开距离：“我……没什么想法。”刘耀文突然意识到与她靠得太近，有些不好意思地坐直身子，轻咳一声，“咳，抱歉啊……”他摸了摸后脑勺，看向她的眼神有些闪躲，“我们继续吧？”

手指着书中内容，他继续讲解：“这里……”伶芷没说话。刘耀文眉头微皱，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不说话啦，是还在想刚刚那道题吗？”他眼睛望向她，满是担忧。

伶芷回过神来，微微一愣：“没事，继续看。”刘耀文将书挪到她面前，手指轻点其中一段，嗓音清澈：“这里我有些想法，你看看和你想的一样吗？”微风轻拂，吹起额前碎发。

伶芷认真阅读：“嗯，我看看。”刘耀文安静地等她看完，抬眸望向她的侧脸，阳光落在她的睫毛上，微微颤动，一时间竟有些出神。“怎么样，伶芷？”他轻声开口。

伶芷转头看他，心里莫名的慌张：“嗯？哦哦，挺好的。”刘耀文屈指轻敲她的额头，唇角微勾：“你呀，又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窗外的鸟鸣声清脆悦耳。

伶芷回神：“没想什么。”刘耀文半信半疑地挑眉，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而后突然凑近，打趣道：“那你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

伶芷有些慌乱：“没有！”有些底气不足。刘耀文见她慌乱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笑出声来：“逗你玩的啦！”他站起身来，整了整校服衣领，“走，一起去操场放松一下吧！”

伶芷呼出一口气：“好！”两人并肩走在操场上，微风轻拂着脸颊。“要不要去看他们打篮球？”刘耀文转头看向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午后的阳光将身影拉长。

伶芷点头：“嗯。”刘耀文带着她走到篮球场边，场上正打得热火朝天。“嘿！”他朝场上的人打了个招呼，转头看向她，“在这等我，我去打会儿。”他脱下外套丢给她，加入了球场。

伶芷在一旁看着，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好球！”刘耀文运着球，一个漂亮的转身，晃过对手，上篮得分。他和队友击掌庆祝，转头看向她，阳光洒在脸上，笑容灿烂：“怎么样，帅吧？”

伶芷竖起大拇指：“厉害。”刘耀文冲她挑挑眉，意气风发：“那是！”他继续在球场上驰骋，汗水顺着脸颊滑落，阳光照在身上，仿佛渡上了一层金边。“看我再进一个！”

伶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刷！”篮球稳稳落进篮筐，随后潇洒落地，转头朝她得意一笑：“看吧！”周围响起一片喝彩声。伶芷鼓掌：“厉害。”

刘耀文朝她走来，汗水顺着脸颊滑落，阳光下，笑容格外耀眼：“怎么样，”他拿起地上的外套擦了擦汗，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没让你失望吧？”他顺手递给她一瓶水。

伶芷接过水：“嗯，厉害了。”刘耀文仰起头灌下大半瓶水，水珠顺着脖颈滑落，打湿了衣领：“谢谢夸奖啦！”他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看向她的眼神明亮而清澈。“要不，你也来试试？”

他将篮球在指尖转了起来。“我一女生跟你们打？”伶芷有些犹豫。“当然不是跟我们打，”刘耀文笑着看向她，“我教你投篮怎么样？很简单的！”他走到她身边，微微弯腰，把篮球放在她脚边。

伶芷点头：“行。”刘耀文后退几步，扬起下巴示意她过去：“来，你先站在这里，像我这样。”他单手投篮，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准确无误地进入篮筐。“把球对准篮筐抛出去就好。”

伶芷接过篮球，学着他的样子，将球抛出。“哎呀，力气小了点儿。”刘耀文上前几步，捡起篮球，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没关系，看我的，我再教你一次。”

他双手将球举过头顶，示范投篮的动作。“来，你再试试，投篮的时候记得用手腕发力。”刘耀文站在她身后，双手轻轻扶着她的胳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发顶。

伶芷脸颊微红，照着他说的做，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准确无误地进入篮筐。“进了！”刘耀文看向她的眼神亮晶晶的，抬手轻揉她的发顶，难掩语气中的欣喜，“伶芷你真有天赋！再来一个！”

伶芷脸上露出了笑容。“嘿嘿，”刘耀文看着她的笑容不自觉地也跟着笑了，眼睛弯成月牙，“继续继续。”他小跑过去捡回篮球，站在原地冲她招手，“这次我们再远一点！”

伶芷拿起球，用力一抛。“哎呀，这次用力过猛啦！”刘耀文目光追随着篮球，见它飞过篮筐，落在远处。他跑到篮球掉落的地方，捡起来，走回她身边，“没事，慢慢来~”

他冲她扬起手中的篮球。“再来！”伶芷有些不服气。刘耀文走到她身边，将篮球递给她：“这次看准点再投哦！”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脸上。

伶芷接过球，深吸一口气，瞄准篮筐，用力一抛。“进了！”刘耀文眼睛紧盯着篮球，见球在篮筐上转了几圈，最终掉进筐里，兴奋地跳起来，朝她比了个大拇指，“太棒了，伶芷！”

他跑到她身边，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嘴角也洋溢着笑容。”刘耀文因激动而心跳加速，放开她后退一步，亮晶晶的眼睛比阳光还耀眼，“要不，”他将篮球在指尖转起来，“我教你三步上篮吧！”

“不了不了，太累啦～”伶芷有些疲惫地摇摇头。“哈哈，”刘耀文停下手中动作，接住篮球，爽朗地笑起来，“那咱们就先休息会儿！”他抬手将篮球抛向远处的球架，拉着她走到树荫下。

伶芷坐在树下，微风吹动发丝。“累坏了吧？”刘耀文在她身旁坐下，随意地屈起一条腿，偏头看着她，声音轻柔。他伸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理好。

伶芷冲他笑了笑：“还行。”刘耀文望着她的笑颜有片刻失神，耳根悄悄泛红，忙别开视线，清咳一声：“那下次，”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伸手去拉她，“再继续教你打篮球！”

伶芷脸上还带着笑容：“好。”刘耀文看着她不自觉也勾起嘴角，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走啦，”他将篮球夹在腋下，抬手指了指远处，“送你回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