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气息。灯光昏黄,勉强照亮了房间的一角。张极看着禹下的很芒逃脱的背影,舌尖顶了下腮帮,嗤笑一声。突然,他的双手化作蛇尾,迅速追上,将禹下的很芒卷了回来。“乖一点,嗯?”手下打开房门,室内亮堂了些,张极将禹下的很芒卷到了苏新皓和朱志鑫面前,张泽禹则靠在墙边,饶有兴致地看着。
张极冲手下抬抬下巴,示意他们出去,随后戏谑地看向禹下的很芒。“跑什么?怕我们吃了你不成?”禹下的很芒不服气地瞪着他们,把脸扭到一边。苏新皓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轻抚下巴,目光在禹下的很芒身上流转,带着侵略性。“脾气还挺大。”朱志鑫瞥了一眼,轻笑着摆弄手中笛子,漫不经心地说,“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我们的玩物罢了。”
房间里的气氛愈发压抑,张泽禹指尖把玩着短箫,一步步朝禹下的很芒走来,挑起他的下巴,与他四目相对。“小猫生气了?”禹下的很芒猛地一偏头,想要挣脱束缚,准备用利爪挠张泽禹。张泽禹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小狐狸不乖哦。”将禹下的很芒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推着他向前。
苏新皓起身,端起一杯红酒,缓缓靠近禹下的很芒,猩红的舌尖轻舔唇瓣,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如何?”说着,将红酒沿着禹下的很芒的脖颈缓缓倒下。禹下的很芒被冰凉的酒水刺激得浑身颤抖,眼睛微眯,小脸泛红。“流氓!”气急败坏地叫喊。
张泽禹看着禹下的很芒气急败坏的样子,笑出了声。“你还挺有脾气。”捏着禹下的很芒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一声冷哼从朱志鑫鼻腔发出,房间温度骤降。“哼,敢这么和我们说话。”抬手用笛子抬起禹下的很芒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看向自己。“你这双异瞳着实迷人。”病态地盯着禹下的很芒的眼睛,眼里满是贪婪,“让人忍不住想要挖出来收藏呢。”
禹下的很芒后退一步,警惕地盯着他们。张极“嘶”了一声,蛇尾再次缠住禹下的很芒,将他拉到近前。蛇尾轻轻拍打禹下的很芒的脸,吐着蛇信子。“怎么?怕了?”房间角落突然传来“吱吱”声,一只小白鼠从笼子里跑了出来,张极双眼里闪过一丝兴奋,控制着蛇尾朝小白鼠袭去,瞬间洞穿了小白鼠的身体,鲜血溅到禹下的很芒的脸上。“哈哈,看到了吗?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禹下的很芒面色惨白,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我……我只是一只狐狸,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张泽禹绕着禹下的很芒踱步,短箫在手中旋转,箫声轻响,似有蛊惑人心之力。“谁让你是帝都仅存的唯一一只异瞳九命九尾狐呢?”突然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禹下的很芒耳畔,“而且啊,你这副皮囊,着实诱人。”指尖轻点禹下的很芒的脸颊,眸底闪过一丝贪婪。
禹下的很芒后退一步,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们,紧咬嘴唇,眼里满是倔强。苏新皓轻笑一声,手指一勾,狙击枪出现在手中,枪口对准禹下的很芒。“倔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缓缓扣动扳机,“嘭”的一声,子弹擦着禹下的很芒的耳边飞过,打在墙上。“怎么样?怕了吗?”枪口冒出一缕青烟,微微眯眼,享受着硝烟的味道。
张极看着禹下的很芒害怕的样子,嗤笑一声,蛇尾松开禹下的很芒,变回双手,轻轻鼓掌。“哈哈,真有趣。”缓步走到禹下的很芒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过,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一把抓住禹下的很芒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仰。“好戏,还在后头呢。”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手下走进来,在张极耳边低语了几句。“啧,真麻烦。”松开禹下的很芒的头发,嫌弃地拍了拍手。“走吧,小狐狸,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罢,拽着禹下的很芒的胳膊就往外走。
禹下的很芒挣扎着想要逃脱,但被张极牢牢钳住,无法挣脱。“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张极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凑近禹下的很芒,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嘘,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将禹下的很芒拽出门外,关在车上,关上车门,车子绝尘而去。车内一片寂静,禹下的很芒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张极坐在禹下的很芒旁边,摆弄着双刀,刀刃在昏暗的车内闪着寒光。
车子停下,张极率先下车,将禹下的很芒拽出了车门。禹下的很芒抬头一看,面前是一座巨大的实验室,里面摆满了各种奇怪的仪器和药品。张泽禹、苏新皓和朱志鑫已经在里面等着了,看见禹下的很芒被拎进来,张泽禹笑了笑,拿着一支注射器,朝禹下的很芒走来。“小狐狸,又见面啦,今天我们来试试新的药剂哦。”
禹下的很芒拼命挣扎着,但是无济于事。“别碰我!放开我!”注射器里透明的液体缓缓流入禹下的很芒的静脉,他感觉身体渐渐无力,意识开始模糊。唔……眼皮似有千钧沉,努力撑开一条缝,模糊间瞧见张极拿着注射器在笑。你们……头一歪,又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禹下的很芒悠悠转醒,实验室白得晃眼,眯了眯眼,适应着光线,想动动身子,却发现手脚都被绑住了。哼……
醒了?张极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感觉怎么样?能怎么样?甩了甩昏沉的脑袋,试着挣开绳索,发现只是徒劳,一双异瞳冷冷地瞪着张极。卑鄙!喉咙涌上一股腥甜,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
张极把玩着注射器,缓步走到禹下的很芒面前,弯下腰,脸凑近禹下的很芒,蛇瞳透着丝丝寒意。“当然是……拿你试药啦!”突然,针尖闪过一道寒光,猛地朝禹下的很芒的手臂扎去。禹下的很芒感觉自己的手臂一阵刺痛,鲜血顺着伤口流出,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嘶……
“不错嘛,”张极挑起禹下的很芒的下巴,看着他手臂上流出的血液,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这颜色真美~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禹下的很芒伤口处的血液,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唔……还带着点甜呢。
眉头紧皱,试图将手抽回,却被张极紧紧握住。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张极置若罔闻,仍沉迷于血液的味道。突然一声笛响,张极动作一顿,不满地看向朱志鑫。啧,真扫兴!松开禹下的很芒,舌尖绕着嘴唇舔了一圈,意犹未尽。再美味的食物,也得慢慢享用才是……转头看向禹下的很芒,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小狐狸,我们下次再继续哦!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随即又警惕起来。看着自己被束缚住的四肢,开始努力挣扎,尝试挣脱绳子。“咔哒”一声门响,张泽禹哼着小曲走了进来,见禹下的很芒在挣扎,戏谑道。别白费力气了小狐狸,这绳子可是特制的哦~走到禹下的很芒面前,蹲下身打量着他。说起来,还没试过蛊在九尾狐身上会有什么效果呢~
目光在禹下的很芒身上来回扫视,像在看一件完美的试验品。身体愈发虚弱,眼神里满是警惕。蛊?你要对我做什么?张泽禹轻轻一笑,也不回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五彩斑斓的蛊虫。而是自顾自地说道。“这可是我新培育的蛊虫,很漂亮吧?”说着,将蛊虫放在禹下的很芒的手臂上,蛊虫立刻顺着伤口爬了进去。
蛊虫顺着手臂进入体内,顿时觉得浑身燥热,仿佛有一股无名之火在体内燃烧,想要发泄出来。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蛊?嘿嘿,看着禹下的很芒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这蛊啊,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哦~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凑近禹下的很芒,热气喷在禹下的很芒耳边。放心,暂时还死不了~突然,像是察觉到什么,脸色一变,迅速将蛊虫引了出来。啧,怎么有人来了!解开禹下的很芒手脚的绳索,把他往角落里一推,警告道。别出声!
看着张泽禹匆忙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又感到十分疑惑。虚弱地靠在墙上,眉头紧皱,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哒哒哒……一阵脚步声渐近,苏新皓出现在门口,他瞥了一眼角落的禹下的很芒,嘴角微微上扬。呵,还挺会躲。端着一杯红酒走进来,酒香瞬间弥漫在空气中,缓步朝禹下的很芒走去。小狐狸,别来无恙啊。
身体愈发虚弱,几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新皓靠近。无力地靠在墙上,不甘示弱地瞪着他。苏新皓走到禹下的很芒面前,蹲下身子。用手捏住禹下的很芒的下巴,将红酒缓缓倒在禹下的很芒的脸上,红色的液体顺着禹下的很芒的脸颊流下,与他的异瞳相映,显得妖冶而诡异。呵呵,这双眼睛,真是让人着迷。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红酒,露出贪婪的神情。不过……
话锋一转,将酒杯扔在地上,摔得粉碎,玻璃碎片溅到禹下的很芒的脚边。不听话的宠物,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哦。手指轻轻划过禹下的很芒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身体愈发虚弱,头也昏昏沉沉的。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最后昏了过去。“啧,真无趣。”看着禹下的很芒昏过去,苏新皓有些扫兴地起身,手指摩挲着下巴,思索着什么。片刻后,看向禹下的很芒的眼神变得炽热,喃喃道。不过,也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
一把将禹下的很芒扛在肩上,走了出去。唔……窗外月色朦胧,树影摇晃,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朱志鑫走进来,月光洒在他苍白的脸上,更添了几分病态。小狐狸,走到床边,看着熟睡的禹下的很芒,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用笛子轻轻挑起禹下的很芒的一缕发丝。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手指划过禹下的很芒的脸颊,停在他的唇边,俯身凑近禹下的很芒,阴影将他笼罩。就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吧……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打斗声,朱志鑫不悦地皱眉,走出去查看。意识逐渐清醒,慢慢地睁开了双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想起晕倒前发生的事情,顿时紧张起来,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突然,门被推开,朱志鑫走了进来,看见禹下的很芒醒了,露出一抹笑容。醒了?
倚靠在门框上,歪头看向禹下的很芒,手中笛子转了一圈。哟,醒得挺快嘛。缓步朝禹下的很芒走来,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身上,眼底的癫狂愈发明显。是不是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俯下身,手指轻轻划过禹下的很芒的脸庞。呵呵,那你就好好期待吧……窗外传来一阵鸟鸣,朱志鑫不悦地皱眉,看向窗外。啧,那只烦人的山鸟。收回手,朝禹下的很芒勾唇一笑,转身离开房间。
房间里再次陷入黑暗,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心跳声在耳边回荡。突然,窗外传来一声尖锐刺耳的鸟鸣,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被猛地推开。“小狐狸~”张泽禹笑嘻嘻地走进来,身后跟着苏新皓和张极。你醒啦?蹦跶到禹下的很芒床边,歪头看向禹下的很芒。有没有想我们呀?双眸突然变得幽深,语气中带着蛊惑。我那蛊毒的滋味儿如何呀?嘿嘿~
张极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眉头微皱。啧,那只鸟吵死了。苏新皓则走到禹下的很芒另一边,手指轻点禹下的很芒的额头,笑着看向禹下的很芒。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话音未落,张极猛地转身,手中双刀飞射而出,窗外传来一声惨叫,随后便没了动静。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顿时冷汗直流,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张极收回双刀,嗤笑一声。呵,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是谁?走到禹下的很芒面前,挑起禹下的很芒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小狐狸,舌尖舔过嘴唇,眼中闪过一抹贪婪。你可是我们的猎物。张泽禹笑嘻嘻地插话道。我们呀,就是喜欢“玩”儿的人哦~说罢,还冲禹下的很芒眨眨眼。你就乖乖认命吧!
苏新皓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看着禹下的很芒恐惧的样子,似乎很享受。咬紧嘴唇,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咕噜噜,一阵不合时宜的响声打破了寂静,朱志鑫眉头微皱,嫌弃地看向张泽禹。啧,老四,你的蛊不管用啊。张泽禹撇撇嘴,嘟囔道。饿了有什么办法嘛……
苏新皓走到禹下的很芒身边,轻轻嗅了嗅,露出陶醉的神情。好香的味道……说着,露出尖锐的牙齿,在禹下的很芒的脖颈处轻轻摩挲。真想咬一口啊……张极嗤笑一声,伸手将苏新皓拉开。行了二哥,别吓到他。转头看向禹下的很芒,目光在他的九尾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小狐狸,给我们唱个曲儿怎么样?从身后抽出长枪,在手中旋转着。听说,狐狸唱戏可好听了~
畏惧地缩了缩脖子,眼底满是恐惧。我不会唱……“不会?”朱志鑫用笛子抬起禹下的很芒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那可由不得你。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手指微动,一股强大的力量将禹下的很芒托起,悬在空中。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唱。脸色苍白,冷汗直流。我真的不会唱……
朱志鑫收了笛子,禹下的很芒跌坐在床上,他俯下身,手指轻轻抚摸禹下的很芒的九尾,嗤笑道。不会唱没关系。眼神骤然变得凶狠,猛地抓住禹下的很芒的尾巴用力一扯。那这漂亮的尾巴,我可就收下了!尾巴被猛地扯住,疼得发出一声惨叫。痛得浑身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禹下的很芒痛苦的模样,朱志鑫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怎么样?手指轻轻划过禹下的很芒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颤抖。想好了吗?张极和张泽禹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苏新皓则靠在墙上,玩味地笑着。痛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强忍着疼痛,颤抖着开口。我……我唱……
哼,松开禹下的很芒的尾巴,嫌恶地擦了擦手。早这样不就好了。后退几步,好整以暇地看着禹下的很芒。唱吧,小狐狸。张极和张泽禹也一脸期待地看着禹下的很芒,苏新皓则走到一旁坐下,端起一杯红酒慢慢品味。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疼痛,唱了起来。嗓音婉转动听,如一只黄鹂鸟般悦耳。
房间内回荡着禹下的很芒悠扬的歌声,朱志鑫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很享受。不错,指尖随着禹下的很芒的节奏轻轻敲击着桌面。继续。苏新皓晃着酒杯,双眸微阖,张极和张泽禹则听得入了迷。一曲毕,余音绕梁。够了。朱志鑫朝禹下的很芒缓步走来,手指抚过禹下的很芒的脸庞,似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真是不错,突然用力捏住禹下的很芒的下巴,眼神阴鸷。可惜……只是一只狐狸。
说罢,将禹下的很芒甩到床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接下来,该试试其他“玩具”了。张极和张泽禹对视一眼,兴奋地摩拳擦掌,苏新皓则轻轻摇晃着酒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他们不怀好意的眼神,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你……你们想干什么?
张泽禹笑嘻嘻地凑到禹下的很芒面前,手指间夹着几只色彩斑斓的蛊虫。小狐狸,别这么害怕嘛,刚刚只是让你唱个曲儿,现在……故意拖长了语调,将蛊虫在禹下的很芒眼前晃了晃。该试试我的新蛊啦!瞳孔骤缩,拼命摇头。不……不要!蛊虫在张泽禹手中不安分地蠕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爬出来。哦?不要吗?张泽禹脸上闪过一丝玩味,指尖轻轻一弹,蛊虫便落在了禹下的很芒的脖颈处,随后顺着衣领爬了进去。嘿嘿,这可由不得你哦。
看着禹下的很芒惊恐的样子,得意地笑了起来。感受到蛊虫在体内乱窜,身体愈发虚弱,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甲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看着禹下的很芒痛苦的样子,张泽禹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转头看向朱志鑫。老大,你看这小狐狸,多好玩儿啊!朱志鑫冷冷地瞥了禹下的很芒一眼,没有说话,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月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啧,张极眉头微皱,上前打掉张泽禹手上的蛊虫。这就晕了可不行,把老三新制的药给它喂下去。张泽禹笑嘻嘻地掏出一个小瓶子,捏住禹下的很芒的下巴,将药水灌了进去。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意识逐渐模糊,隐约间看到苏新皓走了过来。苏新皓走到禹下的很芒面前,半蹲下来,手指轻轻抚摸着禹下的很芒的脸,眼神贪婪而炽热。小狐狸,用冰冷的指尖轻触禹下的很芒的嘴唇。真是让人垂涎欲滴……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啧,真扫兴。不悦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朝门口走去。什么事?手下低头汇报着什么,苏新皓脸色一变。走,去看看!扭头看一眼屋内,向张极和张泽禹使个眼色,示意他们看好禹下的很芒,然后摔门离开。看着屋内空荡荡的,双眼空洞无神。
昏暗的房间内寂静无声,不知过了多久,门外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靠近后房门被打开。醒了?张极走进来,瞥见禹下的很芒呆愣的模样,挑了挑眉。嗯?张极双手抱臂,倚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禹下的很芒。看起来,这次的试药效果不太好啊。缓步走到禹下的很芒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禹下的很芒。再给你喂点儿别的?掏出一个小瓶子在禹下的很芒眼前晃了晃。
吓得连忙摇头。哈哈哈!看着禹下的很芒害怕的样子,张极大笑出声,将小瓶子收了起来。算了,今天先放过你。突然,目光被禹下的很芒的异瞳吸引,伸手捏住禹下的很芒的下巴,左右摆弄着,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这双眼睛,还真是漂亮啊……眼底闪过一丝贪婪。不知道挖出来,会不会更漂亮呢?
指尖微微用力,仿佛下一秒就要挖下去。心中一惊,瞳孔骤缩,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张极抓住了尾巴。往哪儿跑?捏着禹下的很芒的尾巴,把禹下的很芒拽到身前,手指轻轻拂过禹下的很芒的异瞳,语气暧昧。别怕,我只是说说而已……突然凑近,在禹下的很芒耳边吹了口气。不过,要是你不听话,可就别怪我了……
松开禹下的很芒的尾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心中一紧,低下头。将禹下的很芒下巴重新捏住抬起,逼迫禹下的很芒看向自己。怎么?怕了?手指轻划过禹下的很芒的唇瓣。只要你乖乖的,就不会受苦哦。松开禹下的很芒,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走吧,出去透透气,顺便给老三看看他的新蛊效果如何。经过禹下的很芒身旁时,故意用肩膀撞了禹下的很芒一下。
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跟在张极身后,走出了房间。啧,回头瞥禹下的很芒一眼,轻啧一声。真弱。带你来到庭院,院中绿植疯长,虫鸣鸟叫不断。这儿景色不错吧?自顾自地走到石凳旁坐下,用手撑着头,看着禹下的很芒,似乎在等禹下的很芒回答。
沉默许久,小声道。嗯,好看。微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哼,张极双腿交叠,把玩着双刀,看向禹下的很芒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你这小狐狸倒是挺有眼光。将刀身擦得锃亮,阳光照在刀刃上反射出刺眼的光。不如……目光锁定禹下的很芒,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让你陪我练练手?
看着刀锋,后退几步,摇了摇头。张极起身闪到禹下的很芒身后,双刀架在禹下的很芒脖子上,语气轻佻。怕什么?我又不会真伤了你。刀刃紧贴着禹下的很芒的肌肤,阵阵寒意袭来。不过……贴近禹下的很芒耳边,轻声道。要是你乱动的话,可就说不准了……突然将刀收回,看着禹下的很芒惊慌失措的样子,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目光瞥向院门口,只见朱志鑫和苏新皓走了进来,张极迎上去。老大,老二,你们回来啦!张泽禹跟在两人身后,手上拿着短箫,蹦蹦跳跳地进了院子。小狐狸,张泽禹蹦跶到禹下的很芒面前,笑嘻嘻地朝禹下的很芒打了个招呼。怎么样,我那蛊毒的滋味儿不错吧?双眸亮得惊人,嘴边的两颗小虎牙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嘿嘿~用短箫轻轻敲了敲禹下的很芒的脑袋。还有更好玩的在后头呢!
眼底闪过一丝恐惧,低下头,双手紧紧抓住衣摆。朱志鑫瞥了禹下的很芒一眼,走到石桌旁坐下,用笛子轻轻敲击桌面。小狐狸,过来。伸出手指勾了勾,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我有些饿了……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看向禹下的很芒的眼神愈发贪婪。你的血,一定很美味。
苏新皓走到朱志鑫身旁,笑着看向禹下的很芒,露出两颗尖锐的牙齿。别这么着急嘛,先让我玩玩。端起桌上的红酒杯,轻轻摇晃着,杯中液体荡起一圈圈涟漪。紧张地攥紧衣角,走向朱志鑫。待禹下的很芒走近,朱志鑫握住禹下的很芒的手腕,稍一用力将禹下的很芒拽到腿上坐下。别动。
将头埋在禹下的很芒脖颈处,鼻尖轻蹭,嗅着禹下的很芒身上的味道。嗯……双眸微眯,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果然是美味啊……牙齿在禹下的很芒脖颈上轻轻摩挲,却并未用力咬下去。你说,我要是现在喝了你的血,你这漂亮的脸蛋,会不会变得更加苍白呢?手指轻挑禹下的很芒的下巴,与禹下的很芒四目相对,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颤抖得更加厉害,眼眶逐渐湿润。看着禹下的很芒害怕的样子,朱志鑫轻笑一声,松开了禹下的很芒。真是不禁吓。用笛子轻轻挑起禹下的很芒的下巴,迫使禹下的很芒抬起头。不过,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转头看向张泽禹,语气中带着一丝命令。老四,给它喂点血,别让它死了。
张泽禹笑嘻嘻地应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走到禹下的很芒面前,捏住禹下的很芒的下巴,将瓶子里的液体强行灌进禹下的很芒的嘴里。无力地挣扎着,嘴角流出一抹殷红的血。张泽禹松开手,看着禹下的很芒嘴角的血迹,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乖嘛……伸出手指蘸了一点禹下的很芒嘴角的血,放进嘴里尝了尝,眉头微蹙。啧,味道还是差了点。
转头看向朱志鑫,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老大,不如把它交给我,我保证能把它养得白白胖胖的,到时候血的味道肯定也更好。朱志鑫瞥了张泽禹一眼,没有说话,目光重新落在禹下的很芒身上,手指轻轻抚摸着禹下的很芒的脸,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惊恐地看着朱志鑫。
朱志鑫眼神一凛,手指骤然收紧。看我
第一章 捕捉 夜幕低垂,月光洒在帝都的石板路上,映照出斑驳陆离的光影。一幢古色古香的大宅院内,灯火通明,朱志鑫、苏新皓、张极、张泽禹四人正围坐在大厅中央,神情肃穆。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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