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初见

昏暗的房间里，灯光显得有些暧昧，淡淡的檀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朱志鑫站在门口，低垂着头，双手局促地揪着衣角，他的信息素带着一丝清酒的香气，在房间里若隐若现。晓晓的顾咩坐在沙发上，目光锐利地盯着朱志鑫，似乎想要看透他的一切。

“你……你好。”朱志鑫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咬了咬嘴唇，似乎在鼓足勇气说出接下来的话，“我……我叫朱志鑫，是……”

“是什么？”晓晓的顾咩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淡，眼神却紧紧锁住朱志鑫的脸庞，仿佛要看穿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我……”朱志鑫微微抬起头，眼神有些闪躲，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那几个字，“是你父亲找来的小妈。”

房间内的光线有些昏暗，晓晓的顾咩盯着朱志鑫，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似乎要把他看穿。“那你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吗？”

朱志鑫被她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搓着手臂，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苦涩。“我……我知道。”他想起自己的过去，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随即故作镇定道。

“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愿意的。”晓晓的顾咩的声音依旧冷淡，却带着一丝探究。

朱志鑫双手无意识地捏着衣摆，声音低低的：“我……我没有选择。”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鸟鸣，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什么意思？”晓晓的顾咩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朱志鑫轻咬下唇，半晌才喏喏开口：“还不是你父亲……”他眼眸微垂，羽睫轻颤，周身萦绕着悲伤的气息，“我，是被他强迫的。”

“那我有什么关系呢？”晓晓的顾咩的声音依旧冷淡，却带着一丝探究。

朱志鑫手指绞在一起，低声道：“你不一样……”他抬眸望向晓晓的顾咩，眼中似有一汪清泉，“至少，你不会像你父亲那样对我。”

窗外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那你找我是要干什么的？”晓晓的顾咩的声音依旧冷淡，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关切。

朱志鑫摇了摇头：“没什么……”他的手指抚过被晓晓的父亲碰过的地方，身子轻轻颤抖，信息素的味道有些紊乱，“我只是想问问，以后我该怎么做。”

“他碰你了？”晓晓的顾咩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

朱志鑫像是被她的话吓到，往后退了一步，撞到桌角，发出“哐当”一声。“没，没有……”他将手臂藏在身后，不敢看晓晓的顾咩的眼睛，“我去收拾一下。”

晓晓的顾咩的声音带着一丝严厉：“撒谎。”

朱志鑫蹲在地上，后背抵着桌角，身子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敢说。”空气中的清酒味愈发浓烈。

晓晓的顾咩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说实话。”

朱志鑫咬着唇，半晌带着哭腔小声道：“他，他摸我……”眼泪滑过脸颊，他赶忙抬手擦掉，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