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酒肆里的邂逅

昏暗的酒肆内，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苏昌河坐在角落的一张木桌旁，单手撑着桌子，一手举着酒杯，眉宇间透着一股豪迈的气息。他的目光落在对面的暮辞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昌河，你这喝酒的方式倒也独特！”暮辞云笑眯眯地说道，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

“那是自然！”苏昌河挑挑眉，一饮而尽后，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紧接着打了个酒嗝，笑得更加肆意。

暮辞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不离苏昌河的脸庞。“像你这样洒脱的人，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嘿，”苏昌河手指轻敲桌面，笑得玩味，“小辞云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

暮辞云摇摇头，眼中带着一丝真诚：“我倒不是在损你，只是觉得昌河你很看得开，不会被那些世俗所困扰。”

“嗐，这有啥看不开的？”苏昌河耸了耸肩，身子前倾，手指轻点暮辞云的额头，“人生在世，不过须臾数十年，何必自寻烦恼呢？”

暮辞云看着对方洒脱的样子，忍不住感慨：“昌河，你说得对，人生不过须臾数十年，能开心便开心吧！”

“这就对了嘛！”苏昌河眼睛亮晶晶的，举起酒杯，“来，小辞云，为我们的开心，干杯！”

“咣当”一声，酒杯再次碰在一起，暮辞云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带着几分醉意。“昌河，和你聊天很轻松，能认识你真好。”

“嘿嘿一笑，眼睛弯成月牙状。”苏昌河伸手拍了拍胸脯，“你这话说的，咱苏昌河也觉得认识你是件不错的事儿！”

暮辞云傻笑，脸有点红，起身晃了晃：“哎呀，我有点醉了！”

苏昌河大笑着起身扶她坐下：“小辞云啊，你这酒量不行啊！”他冲店小二招招手，要了碗醒酒汤。

“来，先把这醒酒汤喝了，解解酒！”苏昌河的声音中带着关切。

暮辞云就着对方的手，把醒酒汤喝完：“昌河，谢谢你，我还从没有喝过这么痛快！”

“嗨！”苏昌河接过空碗放在桌上，扶着她的肩膀笑哈哈，“咱俩谁跟谁呀，谢啥！”

暮辞云脸更红了，苏昌河突然凑近，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脸：“不过，你这小脸红扑扑的，还挺好看！嘻嘻！”

暮辞云有些害羞，连忙别过头去：“昌河，你干嘛这样看我！”

“嘿嘿，”苏昌河双手抱臂，眼中满是笑意，“害羞啦？”

暮辞云羞涩地低下头：“昌河，你莫要打趣我了！”

“嘿嘿，”苏昌河笑嘻嘻地收回手，嘴上却不停，“开个玩笑嘛，别这么小气嘛！”

暮辞云看着对方潇洒的样子，有些羡慕：“昌河，什么时候我也能像你这般洒脱就好了！”

“哈哈，”苏昌河打了个酒嗝，歪头看着她，“洒脱可不是学来的！等你经历多了，自然就洒脱啦！”

暮辞云忍不住地咯咯笑：“昌河，你喝醉了！”

“我没醉！”苏昌河一把推开她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踉跄了几步又坐下，“嘿嘿，小辞云，我还能喝！”

暮辞云看着他的样子，哭笑不得：“昌河，要不我们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在这儿……”苏昌河眼睛半眯着，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歇会儿就好。”

暮辞云无奈地摇摇头：“昌河，早去早回。”

苏昌河哼着小曲儿，晃进了大宅子。暮辞云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身影，有些不放心。她跟在对方身后，看着对方脸上洋溢着笑容，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是啊，这喝酒啊，讲究的就是一个热闹！”暮辞河大踏步走进酒肆，寻了个空位坐下，朝店小二吆喝：“小二，来两坛好酒，再上几个下酒菜！”

暮辞云笑嘻嘻地跟着坐下：“好啊，不过别喝太醉了，小心明天头疼。”

苏昌河伸手挡住她，掏出自己的钱袋往桌上一扔，朝店小二扬了扬下巴：“小辞云，说好了我请你，怎么能让你付钱呢！”

暮辞云被对方的行为感动：“昌河，谢谢你！”

苏昌河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爽快！”

暮辞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昌河，跟你喝酒真是痛快！”

苏昌河笑得豪迈，又倒了一杯酒，与她碰杯：“那是！”

暮辞云喝完杯中酒，也开始品尝桌上的菜：“嗯，这菜也是一绝啊！”

“那可不，”苏昌河嘴里塞着菜，含糊不清地说，“这可是这家酒肆的招牌菜！”

暮辞云喝完酒，拿起筷子给苏昌河夹菜：“昌河，你快跟我说说，你都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苏昌河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嚼得嘎嘣响：“有次啊，我接了个活儿，嘿，你猜怎么着，那雇主的仇家躲在棺材里想偷袭我！”

暮辞云惊讶：“怎么会有人藏在棺材里呢？昌河，你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苏昌河夹起一片牛肉塞进嘴里：“哼，那家伙可太小瞧我苏昌河了！我直接连人带棺材一起给送了！”

暮辞云不由得被逗笑：“哈哈，昌河，你可真厉害！”

苏昌河咧嘴笑，又灌下一杯酒：“嘿嘿，小意思啦！咱行走江湖，没点本事怎么行！”

暮辞云笑着跟对方碰杯，将酒一饮而尽：“昌河，你说得对，行走江湖没有本事可不行！”

“那是自然！”苏昌河喝了口酒，抹抹嘴，“不过啊，（凑到你跟前，神神秘秘地说）本事可不是光靠练就行的，还得有脑子！”

暮辞云觉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确实，光靠练不行，还得有脑子！”

“嘿，没错！”苏昌河打了个酒嗝，笑得更欢了，“所以啊，小辞云，你以后要是遇到事儿，可别光想着用武力解决！得先动动脑子！”

暮辞云跟着笑起来：“昌河，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会注意的！”

“哈哈，记住就好！”苏昌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来，小辞云，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暮辞云也拿起酒杯，跟对方碰杯，将酒一饮而尽：“好，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苏昌河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笑得豪迈：“以后啊，你就是我苏昌河的朋友了！在这江湖，有啥事尽管来找我！”

暮辞云用力地点点头，豪爽地笑着：“昌河，以后咱就是朋友了！”

苏昌河嘿嘿一笑，又喝了一杯酒：“朋友好啊！”

暮辞云夹起菜，边嚼边说：“是啊，有时候智慧比蛮力更重要！”

“嘿，没错！”苏昌河又灌下一杯酒，身子前倾，胳膊搭在桌上，“咋的啦？江湖多好玩儿啊，跟着昌河大哥我，保证你天天都有乐子！”

暮辞云被对方逗笑，笑得开心：“确实，听着挺有意思，不过闯荡江湖还是要慎重考虑。”

“嘿，有啥好考虑的！”苏昌河又灌下一杯酒，打着酒嗝，大大咧咧道，“人生苦短，就该及时行乐，走，咱现在就去闯荡江湖！”

暮辞云踉跄着被拽走：“昌河，你喝多了！”

“嗝~”苏昌河拽着她站定，身子有些摇晃但眼神坚定，“我清醒得很！”

暮辞云一把扶住对方：“你呀，少喝点，江湖可不止是有趣的事！”

“哎呀，小辞云，”苏昌河晃晃脑袋，站稳身子，摆摆手，“你别扫兴嘛！放心，有我罩着你呢！走，咱继续喝！”

暮辞云只能扶着对方跟上去：“行！不过昌河，你可要悠着点！”

苏昌河回到酒桌，一屁股坐下，拿起酒杯：“知道知道！来，继续！今天不醉不归！嘿嘿！”

暮辞云无奈：“就你最能喝。”

苏昌河得意地仰头大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小辞云，这喝酒啊，也是一种本事！你也别落下！”

暮辞云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举杯：“昌河，好！”

苏昌河爽快地再次给她倒满酒：“小辞云啊，这江湖上有趣的事儿可多了去了，你想听啥，昌河大哥我都给你讲！”

暮辞云也抿了一口酒，笑着说：“好，你说！”

苏昌河夹了一筷子菜，边吃边说：“那我就给你讲讲我上次遇到的一个怪人……”

暮辞云放下酒杯，一脸期待：“上次遇到的怪人？”

苏昌河咽下嘴里的菜，喝口酒顺顺气：“那家伙大晚上穿着一身白衣，在树林里飘来飘去，嘴里还神神叨叨的！当时可把我吓得够呛！哈哈哈哈！”

暮辞云边听边笑：“哈哈，那你后来怎么处理他的？”

苏昌河眼睛一瞪，随即大笑起来：“我提溜起他后领一看，嘿！原来是个偷学武功的小毛贼！”

暮辞云边听边笑：“哈哈，那他后来怎么样了？”

苏昌河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我把那小子教训了一顿，让他以后别装神弄鬼的！哈哈！”

暮辞云一边跟着笑一边说：“那还真是个有趣的故事！”

苏昌河得意地挑挑眉，又倒了一杯酒：“这江湖上的趣事可多了，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暮辞云也抿了一口酒，笑着说：“好，你说！”

苏昌河咧嘴一笑：“多有意思！小辞云，要不你跟我一起做送葬者呗？嘿嘿！”

暮辞云楞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了不了，昌河，这工作不适合我！”

苏昌河揽住她的肩膀，用力拍了拍：“别这么快拒绝嘛！跟着大哥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咋样？”

暮辞云坚定地摇头：“不了，我还是比较适合游山玩水！”

苏昌河放开她的肩膀，端起酒杯灌了一口：“人各有志嘛！”

暮辞云见状，也起身扶住对方：“好，昌河，明天见！”

苏昌河看着她的背影，大声嚷嚷着：“改明儿再一起喝酒啊！”

暮辞云听到他的声音，转身看他，有些不放心：“昌河，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苏昌河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朝她摆摆手：“不用不用，这点小酒，还放不倒我苏昌河！”

暮辞云有些不放心，但拗不过对方，只能目送其离开：“那昌河，你路上小心！”

苏昌河摇摇晃晃地走在路上，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放心吧……”

暮辞云回到家中，坐在床上，望向窗外，月光皎洁：“今天是个好天气啊。”

苏昌河晃晃悠悠地走到家门口，眯着眼睛摸出钥匙，试了几次才对准锁孔：“哼，这点小酒，才不会让昌河大哥我倒下呢！”

暮辞云无奈地叹气，起身将窗户关好，然后继续入睡：“真是让人不省心！”

清晨的阳光洒进屋内，苏昌河扶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晃了晃脑袋，嘟囔着：“嘶……昨晚喝得有点多了。”

暮辞云起床洗漱，换了身衣服，然后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昌河哥，早饭吃了没呀？”

苏昌河慵懒地走进门，自顾自地坐下：“昨晚喝大了，这不，一大早来看看妹子你有没有被我吓到。”

暮辞云放下报纸，起身开门，看到眼前的男人，惊讶道：“昌河哥，你怎么来了？”

苏昌河笑嘻嘻地走进门，自顾自地坐下：“当然是来看看你啦。”

暮辞云给昌河倒了杯水，放在昌河面前：“昌河哥，喝点水吧。”

苏昌河端起水杯一饮而尽，舒服地哈了口气：“你这家里就是比我那儿舒服，干净又整洁！”

暮辞云：“昌河哥喜欢，以后可以常来。”

苏昌河嘿嘿一笑：“那敢情好啊！不过嘛……总来妹子家也不太方便，是吧？”

暮辞云疑惑：“有什么不方便的？”

苏昌河摆摆手，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要是传出去，妹子你的名声可就不好啦！”

暮辞云白了昌河一眼：“昌河哥！你又在胡说八道！”

苏昌河大笑起来，身子往后一仰：“瞧瞧，昌河大哥不过开开玩笑，妹子你咋还当真了呢？”

暮辞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用拳头捶了下昌河的肩膀：“昌河哥，你说话总没个正形！”

苏昌河揉了揉肩膀，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生活已经够无聊了，要是不说点有趣的，那岂不是要闷死啦？”

暮辞云无奈地摇摇头，走到沙发边坐下：“所以说，昌河哥你是来我送报纸的啊。”

苏昌河一把接过抱枕，抱在怀里：“哈哈，辞云妹子这可就冤枉我咯！你也知道，我苏昌河就这性子嘛！”

暮辞云合上纸，笑眼弯弯地看着昌河：“昌河哥，谢谢你，这个惊喜我很喜欢！”

苏昌河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你喜欢就好！”

暮辞云目送昌河离开，嘴角微微上扬：“这家伙，还真是个活宝！”

苏昌河走了几步又折回，脑袋从门外探进来：“下次有啥好酒，可别忘了你昌河哥啊！”

暮辞云脸上带着笑容，摆摆手：“下次有好酒一定叫你！”

苏昌河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地离去：“那我可就等着啦，妹子！”

暮辞云无奈地摇摇头，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继续翻阅：“真是个有趣的人，和他相处起来，总是让人感到轻松愉悦。”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砰砰砰”的敲门声传来，伴随着大喊：“辞云妹子，快开门呐，有好消息！”

暮辞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走到门边，打开门，看到昌河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昌河哥，这么一大早的来有什么好消息？”

苏昌河眉飞色舞，语调上扬：“妹子，你昌河哥我啊，接了个大活儿！怎么样，厉害吧？嘿嘿！”

暮辞云歪着头，好奇地问道：“什么大活儿？”

苏昌河靠近你神秘兮兮地说道：“有个大户人家要办丧事，这不，找我来做送葬者！嘿嘿！”

暮辞云瞪大眼睛，惊讶地捂住嘴：“送葬者？是不是要穿一身黑衣服，然后还要拿着白幡，边走边吹喇叭？”

苏昌河挠挠头，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我这送葬者的活儿，可比那复杂多了。想不想知道？”

暮辞云凑上前：“昌河哥，说说看，啥叫送葬者？”

苏昌河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踱步：“送葬者嘛……就是专门帮人办丧事的，这活儿啊，可不是谁都能干的！”

暮辞云听得入神，连忙点头：“嗯嗯，那选好地址之后呢？”

苏昌河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那不得好好布置一番呐！什么纸人纸马、花圈挽联，样样都得备齐咯！”

暮辞云听得津津有味，连连点头：“嗯嗯，那布置好之后呢？”

苏昌河双手合十，眯眼念叨：“那就得请‘主角’登场了不是？将棺材运到宝地，再入土为安。”

暮辞云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那这送葬者岂不是……”

苏昌河嘿嘿，妹子你也觉得这送葬者责任重大吧？毕竟这是送亡者最后一程，可马虎不得！

暮辞云看着昌河，语气坚定：“嗯，我觉得送葬者一定是个很神圣的职业！”

苏昌河仰头大笑，眼中带着几分自豪：“咱干的这活儿，那可是积德的好事！”

暮辞云看着昌河，语气充满好奇：“那你一定见过很多生死离别吧！”

苏昌河敛了笑意，长长地叹息一声：“唉，是啊。这世间的生死离别，我见得多喽……”

暮辞云沉默片刻，看着昌河：“那你的心里一定装了很多故事吧！”

苏昌河双手环抱，耸了耸肩：“故事嘛，是有一些。但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些生离死别的寻常事罢了。”

暮辞云看到他不想聊这个话题，默默转移话题：“那你平时喜欢做什么？”

苏昌河咧嘴嘿嘿一笑：“我啊，没事就喜欢到处溜达溜达，看看有啥新鲜事儿。偶尔呢，也接接你说的那种活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