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寝宫夜谈

昏黄的烛光在寝宫内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让人感到一丝暖意。秦始皇赢政身穿墨黑色的龙袍，腰间系着金色的玉带，头戴冠冕，显得威严庄重。他坐在榻边，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目光温和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你们都下去吧，”秦始皇挥了挥手，“丽夫人我要亲自照顾。”

宫女们纷纷行礼退下，留下赢政和璟雅两人。赢政拉起她的手，一同坐下，温言细语：“朕今日政务繁忙，辛苦你在此等候了，璟雅。”

璟雅低头回应：“陛下，奴婢不敢当。”

赢政的目光中透着关切：“你最近可还好？”

璟雅轻声答道：“多谢陛下关心，奴婢一切都好。”

赢政点了点头，眉头微皱：“且慢。”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朕还有话要与你说，难道你不愿多陪陪朕吗？”

璟雅连忙解释：“陛下，奴婢不敢。”

赢政松开她的手，神情缓和：“不必如此拘谨。”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璟雅，朕只愿与你一人倾诉。”

璟雅恭敬地作揖：“陛下有何吩咐？”

赢政负手而立，半晌后回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朕不过是想与你多说说话罢了。”他微微叹气，“过来，陪朕坐会儿。”

璟雅恭敬地站在一边：“陛下，要不还是您说，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在听呢。”

赢政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过来！”他嘴角微微勾起，“莫不是怕朕吃了你不成？”

璟雅摇了摇头：“臣惶恐，陛下是天子，自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赢政轻声道：“天子也是人。”他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璟雅，你且坐近些，朕想仔细看看你。”

璟雅身子微颤，身体更加僵硬：“陛下还是不要为难奴婢了。”

赢政的声音微沉，似有些不悦：“怎是为难？朕要你坐过来，难道还要三番四次地请你不成？”

璟雅走过去，忐忑不安地坐下：“陛下，有何吩咐？”

赢政龙袍微动，靠近她些，温热的鼻息轻拂在她的颈间：“璟雅，”他抬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挽入耳后，“朕瞧着你，今日似有心事啊？”

璟雅低下头，身体后缩，极力避开：“陛下，这是干什么？”

赢政的手僵在半空，而后缓缓放下：“莫要多想，朕只是想与你亲近亲近罢了。”

寝宫内的烛火忽明忽暗，将两人的身影拉长。赢政看着她后退的动作，眸色微暗，轻咳一声：“朕今日处理政务有些乏了。”他走到桌旁，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璟雅，你与朕说说话可好？”

璟雅头更低了：“好，陛下想聊什么？”她的身体前倾，似乎想认真倾听。

赢政手指轻敲茶杯，发出清脆的声响：“朕想聊聊你，”他的眼神深邃，似要将她看穿，“璟雅，你入宫多久了？”

璟雅身子一颤，抬头看了一眼对方，又慌忙低下头：“奴婢自十二岁入宫，至今已有四年了。”

赢政轻轻摩挲着茶杯，沉吟片刻：“四年……”他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的意味，“这宫中岁月漫长，你可想过要什么赏赐？”

璟雅看向他，眼神清澈：“奴婢没有想过要什么赏赐。”

赢政剑眉微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竟无欲无求？”他踱步至她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你想要什么，尽管与朕说。”

璟雅摇了摇头：“奴婢没有什么心愿。”

赢政微微眯起双眸，声音低沉：“人人皆有所求，璟雅，你莫要欺瞒朕。”他将她拉近，目光紧盯着她。

璟雅抬起头，看着对方：“奴婢从未欺瞒过陛下，”她的语气坚定，“奴婢别无他求。”

赢政松开她的手，轻捋胡须，颔首思忖片刻：“既如此，”他在她面前来回踱步，龙袍下摆随之摆动，“那你便留在朕身边，可好？”

璟雅为难：“可是奴婢只不过是宫里的一个下人，恐怕对陛下帮不上什么忙。”

赢政语气坚决：“朕要你留在身边，自不需要你做什么。”他停住脚步，回身看向她，“还是说，你不愿？”

璟雅抬头：“奴婢怎会不愿，谢陛下抬爱。”

赢政龙颜大悦，随手拿起桌上的天问剑，挥舞了几下：“如此甚好。”他的目光落在剑身，似在回忆往昔，“这天下，终是朕的！”

他看向她：“璟雅，你说呢？”

璟雅有些害怕，但故作镇定：“陛下是天选之子，这天下自然是陛下的。”

赢政爽朗大笑，颇为满意她的回答：“不错，这天底下，唯朕独尊！”他将天问剑递到她跟前，“你可会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