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与铁锈的气息,唯一的光源来自角落里一盏摇曳不定的灯泡。灯光在墙上投下长长的阴影,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严浩翔背靠着冰冷的墙壁,铁链紧紧地缠绕在他的手腕上,每当他轻微移动,便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他脖子上的项圈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似乎时刻准备着释放出无形的束缚。
时鹤年缓步走近,脚步声在空旷的地下室内回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严浩翔的心头。他抬头望向时鹤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既有渴望也有警惕。“放松些,”时鹤年的声音在地下室中显得格外柔和,“这样只会让你更加痛苦。”
严浩翔闻言,轻嗤一声,不屑地撇了撇嘴。“你觉得我会听你的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挣动铁链的动作让哗啦的响声更大了些。“伤害自己?那又怎样?”他微微仰起头,锐利的目光紧盯着时鹤年,“还不是拜你们所赐!”
时鹤年没有退缩,反而上前一步,试图安抚这头困兽。“乖乖的,不会有事的。”他轻声说道。严浩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羁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时鹤年,“你觉得我是那种听话的宠物吗,时鹤年?”他舌尖抵着腮帮子,似笑非笑地问道。
“我相信你是。”时鹤年的回答简单而坚定。严浩翔啧了一声,舌尖抵着腮帮子,似笑非笑,“真有意思,你凭什么觉得一只被囚禁的狼会乖乖听话?”说着,他又晃了晃铁链,发出叮当的声响。
“那你想怎么样?”时鹤年问。严浩翔双眼微眯,语气戏谑,“当然是想让你放我离开这个鬼地方。”他凑近时鹤年,鼻尖轻嗅,“或者……陪我一起待在这里?”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玩味,故意将铁链弄得叮当作响。
“我可以陪你一会儿,但是你不可以再闹了。”时鹤年轻声说道。严浩翔眼中闪过一抹玩味,故意将铁链弄得叮当作响,“陪我?我看你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他深吸一口气,露出陶醉的表情,“我怕我会忍不住……咬你。”
“你再这样我走了。”时鹤年说。严浩翔突然发力,铁链被拽得笔直,手臂上青筋暴起,“走?你以为你能走出这里吗?”他的语气虽戏谑,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抹渴望,“再陪我一会儿,嗯?”
“那你乖乖的。”时鹤年再次尝试说服他。严浩翔对他的话恍若未闻,只是自顾自地低笑,笑声中带着几分疯狂。“乖乖的?别逗了,小鹤年……”他的眼神骤然一变,变得极具攻击性,向时鹤年扑来,“那你来试试,让我乖乖的?”
就在距离时鹤年一步之遥时,严浩翔停下了脚步,用鼻子轻蹭时鹤年的脖颈,嗅闻他的气味。“我只是太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了……”他的牙齿轻咬时鹤年的皮肤,却没有用力。“怎么,怕了?”他眯起眸子,戏谑地看着时鹤年,“放心,我舍不得真伤你……前提是,你要乖一点。”
“我没有。”时鹤年低声说道。严浩翔挑起时鹤年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没有’?你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哦,小鹤年。”他故意朝时鹤年的耳朵吹了口气,让对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
昏暗的地下室里,空气潮湿而沉重,只有几盏昏黄的灯泡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角落里,严浩翔蜷缩着,脖子上的项圈紧紧勒着,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挣扎了几下,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每一次的拉扯都让他的皮肤摩擦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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