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初晨的悸动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教室的课桌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粉笔灰味道。马嘉祺坐在窗边的位置，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阳光在他的侧脸留下斑驳的光影。他穿着整洁的校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一截白皙的锁骨。此时的他，看起来有些疲惫，双眼微闭，似乎还未完全清醒过来。

“困死了，别烦我了。”他低声嘟囔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旁边的泫祺抿了抿唇，她注意到马嘉祺的眼袋有些重，心中不禁有些担忧。

“我看你昨晚又去打架了吧。”泫祺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马嘉祺微微睁开眼睛，眉头微皱，有些不悦地看着泫祺。“啧，你怎么知道的？”他问道，窗外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你先别管这些，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泫祺察觉到他的不悦，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是又怎样？”马嘉祺一只手支着头，懒洋洋地看向泫祺。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给他平添了几分柔和。“关你什么事？”他补充道。

“马嘉祺，你能不能成熟一点！”泫祺被他的话激怒了，“你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出事的！”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双颊微微泛红。

马嘉祺掏了掏耳朵，身子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嘁，能出什么事儿啊？”他的眼神往泫祺身上瞥，划过她的锁骨。“多管闲事。”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自己都不怕出事，我还管你干什么？”泫祺伸手拉了拉校服外套，将拉链拉上。她有些生气，双颊微微泛红。

“呦，生气了？”马嘉祺见她拉上拉链，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故意凑近她，轻佻道。“还真挺关心我的嘛。”

泫祺身子微微往后退了一点，有些防备地看着他。“我没有！”她看向别处，“你别靠我这么近！”

“嘁，没意思。”马嘉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坐直身子。铃声响起，走廊上变得嘈杂起来。“上课了。”他淡淡地说。

泫祺收起思绪，从抽屉里拿出书本，放在课桌上。“知道了。”她翻开书本，开始上课。

马嘉祺余光瞥向认真上课的泫祺，手托着下巴，也翻开课本，但眼睛却渐渐合上，呼吸变得均匀。“呼……”窗外传来蝉鸣。

泫祺察觉到他的异样，扭头看向他。“马嘉祺？”她看到他睡着了，无奈地叹了口气。

马嘉祺似乎被她吵醒，眉头皱了一下，眼睛却没睁开，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啧，又怎么了啊？”

泫祺小声道：“没，没怎么……”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他睡觉的样子，莫名有点心动。

马嘉祺感受到她的目光，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与她对视。“看我干嘛？”他坐直身子，耳根有些发热。“好好上课。”

泫祺轻声回应：“嗯，知道了。”她看向黑板，开始认真听课。

马嘉祺手撑着头，装作看向黑板，眼睛却时不时往她那边瞟，心绪有些乱。“好好听课还看我……”他的身子突然前倾凑近她。“喂，这题咋做？”

泫祺愣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我看看。”她将草稿纸往前移了移。

“快点儿啊，”马嘉祺手指在桌面敲击，装作很不耐烦，视线却在她微红的脸颊上停留。“磨磨唧唧的。”

泫祺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红着脸在草稿纸上写下解题步骤。“你看……”

马嘉祺压根没看她写了什么，手指不经意触碰到她的手，心里一荡。“哦……”他倏地收回手，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懂了。”

泫祺抿了抿唇，将草稿纸收回来。“懂了就好。”她轻咬嘴唇。

马嘉祺装作不经意地瞥她一眼，看到她轻咬嘴唇，喉咙发紧，赶紧移开视线。“咳咳，老师来了，好好听课。”前面突然传来吵闹声。“啧，烦死了。”

泫祺眼神示意，看向讲台。“知道了。”老师走进教室，开始上课。

马嘉祺压迫感十足地盯了会儿前排吵闹的人，直到他们安静下来，才收回视线，重新支着脑袋看向她。“啧，还是你乖。”他小声嘟囔。

泫祺低头看着书，嘴角微微上扬。“知道就好。”她假装没听见。

马嘉祺看着她嘴角的弧度，心情莫名变好，也跟着勾起嘴角。“好好上课还偷笑，”他伸手轻弹她的脑门。“想什么呢？”

泫祺伸手揉了揉额头。“没想什么。”她继续看书。

“嗯？”马嘉祺身子向她倾斜，想看看她书上的内容，发梢不经意蹭过她的脸颊。“那这么认真，在看什么呢？”

泫祺抬眸看向他，脸颊微红。“没看什么，”她伸手挡住书，不让他看。“你别管了。”

马嘉祺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喉咙有些干涩，不自然地坐直身子。“遮什么，”他心跳有些快，口是心非道。“我又不稀罕看。”

泫祺抬眸看向他，脸颊微红。“没看什么，”她伸手挡住书，不让他看。“你别管了。”

马嘉祺轻啧一声，指尖点在她额前，将她往旁边推了推。“好好上课，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泫祺咬紧嘴唇，似乎有些紧张。“不是，没有。”

马嘉祺瞧着她这副模样，觉得可爱，嘴角微勾。“那你结巴什么？”他手指轻敲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难不成……在想我？”

泫祺猛地摇头。“没有！”她心跳加速，紧张道。“没有。”

马嘉祺故意拖长音调，逗她。“哦——反应这么大，”眸底藏着笑意，嘴上却不饶人。“不会被我猜对了吧？”

泫祺脸上发烫，慌忙解释。“才……才不是！你别瞎说。”

马嘉祺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心情愉悦，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打圈。“我就随便一说，”他靠近她耳边，轻声道。“你怎么这么紧张？”

泫祺伸手推开他。“才没有，我只是……想事情。”她的耳根微微发红。

“想什么呢，”马嘉祺双眼微眯，视线在她脸上流转，最后停在她泛红的耳根，声音低沉。“跟我说说呗。”

泫祺有些害羞，故作镇定。“没，没什么。”她的脸颊更红。

马嘉祺见她不愿多说，也不追问，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愈发炽热，轻声嘟囔。“真不经逗……”这时下课铃声响起。“终于下课了……”

泫祺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嗯。”她刚想喝水，却被他打断。

“走，”马嘉祺倏地站起身，单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陪我去买瓶水。”周围女生投来爱慕的目光，自动让出一条路。

泫祺将水递给他。“给。”她眼底是藏不住的欢喜。

马嘉祺瞥了眼她手中的水，没接，径直走向小卖部。“我又不是没长腿，”他回头，见她还站在原地，皱眉。“走啊。”

泫祺跟在他身后。“知道了。”她抿了抿唇，不自然道。

马嘉祺到小卖部拿了瓶水，直接拧开喝了一口。“喏，”他将手中的水递给她，“渴了吧？”他的手指不经意触碰到她的手。

泫祺微微一愣，然后脸颊微红，接过水，喝了一口。

马嘉祺看着她喝水，眼神暗了暗，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你……”他刚想说什么，突然被一群女生围住。

“啧，麻烦。”他眉头紧锁，眼神冷漠。

泫祺低头看着手中的水，眼眸低垂。

“让开。”马嘉祺浑身散发着冷气，语气不善。“没看到我们在忙？”他转头看向泫祺，眼中的冷漠消融，柔声道。“我们换条路走。”

泫祺抬头看向他，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嗯，好。”她跟在他身后，回教室。

马嘉祺回到座位，将水放下，见她情绪有些低落，眉头轻蹙。“怎么了，”他踢了下她的椅子，语气带着些许别扭。“因为刚刚那些女生？”

泫祺急忙解释，怕他误会。“没有。”她将手背在身后，指尖轻点。

“嗯哼，”马嘉祺轻哼一声，显然不太相信，身子往后一靠，懒洋洋地看着她。“那你失落个什么劲儿？”他舌尖抵了下腮帮，坏笑道。“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泫祺脸上发烫，急忙否认。“哪有！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