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困意与午后阳光

午后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教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水味，夹杂着窗外梧桐树的清新气息。马嘉祺趴在桌上，手臂弯曲成一个弧度，脑袋轻轻搁在上面，双眼微闭，偶尔睫毛轻轻颤动。他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更加乌黑亮丽，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丰宜坐在马嘉祺旁边，看着他那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回事？平时都没见你怎么发困的。”

马嘉祺微微抬起眼皮，侧头瞥了一眼丰宜，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耐烦：“啧，管那么多干嘛，你很闲？”

丰宜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哦那你睡吧。”

马嘉祺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丰宜的身影，喃喃道：“这就不管我了？”说着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目光在丰宜的侧脸上停留了几秒，仿佛在寻找些什么。

“你不是困吗你就睡呗。”丰宜淡淡地说道。

马嘉祺被丰宜的话噎了一下，看着她的侧脸有些出神，片刻后才回过神来，故作不耐烦地说道：“行行行，你说了算。”说完又趴下，假装睡觉，眼睛却偷偷睁开一条缝看着丰宜。

丰宜轻叹一声：“神如经。”

马嘉祺眉头微蹙，忽地起身，胳膊搭在丰宜身后的椅背上，歪头看向她：“说谁呢？”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目光在丰宜身上游走。

“怎样？”丰宜挑眉问道。

马嘉祺哼了一声，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凑近丰宜，压低声音说道：“当然是给你点颜色瞧瞧。”与丰宜的距离极近，目光扫过她的脸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哦。”丰宜淡淡应了一声。

马嘉祺半晌没听到丰宜再说话，有些无趣地坐回位置，用手撑着头，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啧，真没意思。”突然又想起什么，转头看向丰宜：“喂，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丰宜微微一笑：“那咋了。”

马嘉祺嘴角微微一勾，似乎觉得丰宜的反应很有趣，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怎么，心情不好？”眼神状似无意地扫过丰宜的衣领处。

“没有啊。”丰宜平静地回答。

马嘉祺身体微微前倾，胳膊搭在课桌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丰宜：“那你怎么话这么少？”说话间，目光扫过丰宜的锁骨。

“因为好累啊。”丰宜轻声说道。

马嘉祺伸出手，似乎想拍拍丰宜的肩膀，但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收回了手，眉头微蹙：“那你休息会。”看向丰宜的眼神有些复杂，压低声音道：“上课再叫你。”

丰宜点了点头：“好哦。”

马嘉祺看着丰宜安静的睡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赶紧收敛了笑容，轻咳一声：“咳，老师来了叫你啊。”说着伸手替丰宜挡住透过窗户照进来的阳光。

阳光被挡去大半，洒下的光影在丰宜脸上跳动。马嘉祺看着她的睡颜，思绪有些飘远，不小心碰到了丰宜的手，像触电般收回。他轻咳一声，假装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