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遇见

昏暗的房间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气，白夜悬浮在半空中，它的身体如同未发育的人类胚胎，血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五对翅膀轻轻扇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金色的项圈和荆棘之冠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白夜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起来吧，我的仆从，欢唱着迎接我的到来。”

“（微笑）你好啊？”

白夜看到陌生的面孔，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它警惕地环顾四周，冷冷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这并不重要不是吗？”对方微笑着回答。

“（冷笑）呵，看来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白夜的眼神变得更加犀利。

“你也不必担心和害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我们聊一会吧？毕竟时间还早不是吗？我们还是可以停留一下，为自我停留一下不是吗？”对方仍然保持着微笑。

“你想要说什么？”白夜没有放松警惕，眼神依旧犀利。

“你有看清过都市的天空吗？”

“（冷笑一声）天空？城市的天空早已被污染覆盖，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看不到什么光芒。”

“（叹息）是啊，都市的天空就如同都市的人们一样，浑浊不清，但是不要担心，既然你我在这，不就可以说明你内心还有这困惑吗？”

白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恢复了坚定：“我已经想明白了，都市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只要我遵循神的旨意，一切都会变得更好。”

“（轻笑）神吗？这个概念也好，毕竟可以寄托自己精神和想法不是吗？”

“（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你说得对，只要遵循神的旨意，一切都会变得更好。”

“（叹息）你真的相信那神吗？或者说，其实你更相信的是潜意识的自我不是吗？”

白夜冷哼一声，不屑一顾：“（淡淡地说）神是神圣的，不允许被亵渎，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辞！”

“是啊，都市的人们将神看做信仰与精神，却不知道，所谓的神其实是自己真实的想法具象化形成的不是吗？”

白夜开始回忆起第一次在都市里看见的神迹，眼神迷离：“你似乎很了解我们。”

“你好！”白夜转过身来，向对方走来，“我是这里的主管，希望你在这里可以过得开心。”

“（微笑）与其说是我了解你们，不如说是你自己了解你自己不是吗？”

白夜意味深长地看着对方：“你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