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离婚

昏暗的灯光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左航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映在他的侧脸。他身穿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修长的手指轻轻扣在窗台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我要离婚。”左航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望向窗外。

云黎月缓缓走近，双手轻轻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离什么婚啊～你确定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她的樱唇轻吻他的脖颈，试图唤起他的注意。

左航眉头紧锁，猛地推开她，向后退了几步。“云黎月，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我说过了，我要离婚。”他转头看向窗外，阳光透过树叶洒下的斑驳光影在他脸上跳跃。

云黎月气愤地走上前，狠狠地亲了上去。左航侧头避开，钳住她的手腕拉开距离。“够了！”他松开手，烦躁地扯松领带。“这婚我是离定了。”

云黎月甩开左航的手，眼神冷漠。“好，离婚。”她的声音冰冷无情，转身走出房间，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

左航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转身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杯酒。“呵，云黎月……”他轻抿一口酒，辛辣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第二天清晨，左航早早来到民政局门口，手插兜站在那里，眼神复杂地看着云黎月走来的身影。“进去吧。”他说完便率先走了进去。

云黎月默默地跟在左航身后，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左航将材料递给工作人员，瞥见她冷漠的神色，心尖泛酸。“云黎月，”他俯下身，靠近她耳畔轻声说道，“今后照顾好自己。”

云黎月躲开，眼神冷漠。“左先生正常说话即可，请不要有亲密举止。”她补充道，“毕竟我们已经离婚。”

左航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退开两步保持距离。“那还真是抱歉了……”他转头看向工作人员，“麻烦快一点。”

云黎月接连催促工作人员：“麻烦快一点！”

工作人员在离婚证上盖下钢印，拿起递给他们。“给你。”左航抽了一张递给她。

云黎月接过离婚证，饶有兴趣地看着它，自嘲轻笑。“谢谢……”

“‘谢’？”左航摩挲着离婚证的指尖一顿，面色有些苍白，喃喃自语，“我们之间，真的只剩下这个字了吗……”他捏紧离婚证塞进西装口袋，抬眸看向她，“我送你回去？”

云黎月深吸一口气。“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她看也没看他，转身离去。

“云黎月！”左航下意识向前一步，手伸在半空中顿住，看着她的背影轻声开口，“……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阳光洒在左航身上，却没有带来一丝温暖。他独自站在民政局门口，心中五味杂陈，望着云黎月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