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办公室内,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空气,阿程穿着整洁的白大褂,站在满月面前。他的眼神带着一丝病态的执着,手中的注射器在灯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满月的身体微微颤抖,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
“好痛……你给我注射了什么?”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阿程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眼神中透出一种病态的占有欲。“宝贝,这是我给你的小惊喜,只要你乖乖听话就好。”他观察着她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容。
“不要。”满月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但她还是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阿程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捏紧了她的下巴,语气中带着威胁:“不要?可由不得你!”他将满月揽入怀中,紧紧抱住,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丁程鑫……”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绝望。
“嗯,知道我是谁就好。”阿程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只能听我的话。”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眼神中满是对她的控制欲。
“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满月试图再次强调。
阿程的眼神骤然变得阴鸷,猛地钳住她的手腕,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我!”他的话语如同铁链一般紧紧锁住了满月的心。
“放开……”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阿程却只是轻笑一声,捂住了她的嘴,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嘘,这里是医院,不听话的话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哦。”办公室的门窗紧闭,窗帘也拉得严实,整个空间显得更加封闭压抑。
“然后呢……”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阿程松开手,顺势拿起一支注射器,针尖泛起寒光。“不如,再来一针怎么样?”他轻笑着靠近满月,眼底藏着疯狂的念头。
“不要……”满月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哀求。
阿程却没有半点动摇,反而更贴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宝贝,这可由不得你~”他牵起她的手,轻吻她的指尖,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我怀孕了……”满月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阿程的动作微滞,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呵,那又怎样?”他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你,只能待在我身边。”他的语气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你在惹我我就把孩子打掉……”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绝。
阿程的嘴角笑意瞬间凝固,眼神变得危险。“你敢?”他猛地将她拽到身前,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肩膀,“你若是敢动我的孩子,我会让你付出代价!”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
“不然呢?”满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倔强。
阿程的眼神变得痴迷,轻轻摩挲她的唇瓣:“你就永远留在我身边,哪儿也别想去。”他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仿佛要让她感受到他的心跳。
“你求求我啊……”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挑衅。
“‘求’?”阿程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我丁程鑫可不会求任何人,”他捏起她的下巴凑近,“尤其是你。”他的语气中透出一股傲慢和不屑。
“哦,我把这个孩子流掉……”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赌气。
阿程的眼神闪过慌乱,随即又被狠厉覆盖。“我看你是没搞清楚状况,”他将她按在椅子上,用听诊器的胶管捆住她的手腕,“在我面前,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他的动作粗暴而坚决。
“我有可能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妥协。
阿程眉头皱起,绕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想生便生,”他指尖挑起她的发丝,“但你要清楚,你和孩子都属于我。”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占有欲。
“丁程鑫……”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阿程回到办公室,眼底浮现满意之色。“真乖。”他将门锁上,走到满月身边,轻揉她的发顶,“作为奖励,我带你去看个好玩的。”他嘴角噙着诡异的笑,眼神中透出一丝兴奋。
“老公……”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阿程动作一顿,眼底情绪翻涌,最终只是勾起她的下巴。“这种称呼,留到以后再说。”他解开她手腕的束缚,拉着她走出办公室,走廊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脚步声。
“嗯……”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顺从。
阿程带她来到解剖室,刺鼻的福尔马林味扑面而来。“这里,是我的地盘。”他打开灯,解剖台上的尸体赫然在目,眼神中透出一丝病态的兴奋。
“嗯,呕呕呕……”满月的声音带着不适。
阿程见她不适,轻轻拍着她的背,言语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不喜欢吗?”他看向解剖台,眸子里是病态的兴奋,“可我觉得很有趣呢……”
“你这个疯子,我都没有你疯……”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阿程不以为意地笑笑,手指拂过冰冷的器械。“宝贝,这只是我独特的爱好而已。”他突然凑近她,眼神戏谑,“吓到你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我只能希望孩子不会像你……”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阿程牵起她的手放在胸口,心脏跳动声清晰传来。“他的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液,”他的眼神变得幽暗,“自然会像我。不过宝贝,你只需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他的语气中透出一股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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