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深夜的密室
深夜，月色昏暗，一座老宅的地下室里透出微弱的光线。窗帘紧闭，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张函瑞身着一件黑色长裙，坐在一张旧式的木椅上，双手紧紧握拳，怒气冲冲地看着前方。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色显得异常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
“你为什么要离开！”张函瑞的声音带着愤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张桂源靠在墙边，身上多处伤痕，眼神中透露出恐惧与不解。“我……我没有别的选择。”他颤抖着声音回答。
“没有别的选择？”张函瑞猛地站起来，步伐有些踉跄，但她的眼神依旧锐利，“你明明知道我的病还没有治好，为什么要离开？”
王橹杰站在门口，默默地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他轻轻叹了口气，却没有上前阻止。
张函瑞走到张桂源面前，双手撑在墙上，将他困在墙角。“你再敢多说一句，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她的语气冰冷，仿佛是在警告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瑞瑞……”张桂源的声音颤抖，但他并没有退缩，“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呵，源，你的愤怒也很可爱呢~”张函瑞的眼里闪烁着疯狂，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凑到张桂源耳边轻声说。她的呼吸喷在张桂源的耳朵上，让他感到一阵战栗。
“我问你张桂源，我姐姐到底在哪？”张函瑞的声音低沉，眼神中透出一股阴冷的气息。
“姐姐……”张桂源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我真的不知道。”
“你到底把我姐姐藏在哪了？”张函瑞猛地捏住张桂源的下巴，眼神愈发阴翳，“快说！不然……呵呵。”
刀刃的寒意刺激着皮肤，张桂源双眼因为恐惧睁大，颤着声音：“我，我真的不知道……”
密室的灯忽明忽暗，映得人影幢幢。张函瑞的眼神变得愈加疯狂，手中的匕首缓缓划过张桂源的脸颊。“这漂亮的脸蛋，要是花了……多可惜啊。”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说？”张函瑞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胁。
“唔……”张桂源的双眼因为恐惧而瞪大，颤着声音，“我，我真的不知道……”
“怎么会……”张函瑞的眼神变得恍惚，猛地回过神，癫狂地笑起来，“是你杀了姐姐，对不对！”
“我没有！”张桂源的声音几乎是在哀求，“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
“那你为什么不说她在哪儿！”张函瑞手中的匕首突然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瑞瑞！”张奕然突然闯进房间，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姐姐，快住手！”
张函瑞一把甩开她，“瑞瑞！”
“姐姐……”张奕然缓缓起身，双眼微红，“找到姐姐当然是最重要的，可我不想看到你伤害自己啊！”
“你懂什么！”张函瑞夺门而出。
“哎！”张奕然急忙跟出去，外面走廊灯光昏暗，“源！”
“呵~”张函瑞嘴角微扬，指尖划过张桂源的脸颊，声音轻柔似恶魔低语，“桂源，你逃不掉的……”
这时，王橹杰从楼梯口上来，走廊脚步声回响。“瑞瑞，”王橹杰走过来，眼神晦暗不明，“我们会帮你找到姐姐的，你先冷静下来。”
“不要！”张函瑞的眼神逐渐癫狂，“我今天非要亲自审问他。”
“那可不行哦~”张奕然冲张桂源扬起纯真又魅惑的笑，眸底暗藏癫狂，“源受伤了呢，我可舍不得他再受伤……”
“张桂源，我的好弟弟，”张函瑞轻声细语，仿佛在哄他，“告诉我，姐姐在哪里呢？”
“张桂源：你姐姐就是活该我永远不可能告诉他在哪里的。”
“‘活该’？”张函瑞手中的刀猛地刺进张桂源的手臂，笑容愈发癫狂，“那你就先替姐姐受受罪吧！”
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滴答在地上。张桂源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你TM有种杀了我！”
“哈哈哈！”张函瑞仰起头大笑，发丝凌乱，“杀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嗯？”
“张桂源：张函瑞老子告诉你你什么时候跟我说我姐在哪？你什么时候才能死？ok？”
“‘姐姐没回来之前，你别想死，但你只会痛苦一点喽。’”张函瑞的眼神中透出一股疯狂。
“瑞瑞，你对于你的姐姐，有什么印象吗？”张奕然皱了皱眉，但还是回答，“姐姐她很爱我……”
“你确定她还爱你？”张函瑞冷哼一声，“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的。”
“不，你不能这么做！”张奕然神情有些癫狂，“姐姐只能是我的！你听到没有！”
“张函瑞，你是不是爱上你的姐姐了？”张函瑞的眼神突然变得疯狂。
“‘姐控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张函瑞反手一巴掌，“瑞瑞，你以后会知道真相的。”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张函瑞被打得头偏到一边，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缓缓转过头，眼神阴冷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你竟敢打我？”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张函瑞拿起一旁的棒球棍一棒打晕了张桂源，“老子让你说话了吗？”
黑暗，无尽的黑暗……唔，张桂源晃了晃脑袋，额角传来刺痛感，看你的眼神满是不悦。“醒得可真快啊，不过，姐姐我可还没玩够呢。”
“张桂源：我问你姐姐在哪？”
“你家院子下面？”张函瑞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怀疑，“很好，最好不要骗我，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张函瑞：张奕然你不要忘了姐姐对你的好还有我告诉你你别再心疼她。”
“我怎么会忘呢，姐姐？”张奕然咬了咬唇，目光又瞥向张桂源，“只是……这样对她真的好吗？”
“闭嘴！”张函瑞的眼神一寒，猛地伸出手抓住张桂源的下巴，力道有些大，“再敢让我妹妹闭嘴，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哦……”
“张桂源：里面藏着你姐姐但是死是活，我不知道。”
“什么？”张函瑞身子猛地前倾，死死盯着张桂源，“你把我姐姐藏在这？”
“钥匙在我妈妈那里。”
“在我妈妈那里自己拿。”
“哦？”张函瑞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你觉得我会没办法从你妈妈那拿到钥匙吗？”
“张函瑞：拿个铁锹就得了。”
“瑞，拿铁锹做什么呢？”
“啊……是不是要去挖点有意思的东西呢？”
“铁板下面的人听见声音立刻叫了一声：是谁？晚上还会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马跑下去。”
“奕，安静点哦，”张奕然冲张桂源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纯真的笑，“不然姐姐会不开心的。”
“张函瑞：姐姐，你好吗？”
“姐姐，我当然好呀，”张函然温柔地笑了笑，眼神中带着些疯狂，“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会一直好下去哦。”
“张函瑞：姐姐，姐姐？”
“瑞瑞，”张函瑞的眼神渐渐变得痴迷，“姐姐，我的姐姐……”
“张函瑞突然发现他的姐姐已经被张桂源一家折磨死了。”
“不，不可能！”张函瑞身体剧烈地颤抖，眼神变得疯狂而扭曲，“你在骗我，对不对？！”
“都怪你张桂源！！！”张函瑞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崩溃大哭，一边哭一边喊，“姐姐你说好看，我长大了，我还没长大。”
“都怪你！”张函瑞双目通红，死死瞪着张桂源，眼泪止不住地流淌，“是你害死了姐姐，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张函瑞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斧头一刀砍下张桂源一条腿。”
“啊——”尖锐的惨叫划破房间，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怎么样，痛吗？”
“你说，如果我将你分尸后扔到海里喂鱼，姐姐在天上会不会开心？”
“哈哈哈哈！”张函瑞双手抱头癫狂大笑，半晌后眼神逐渐变得冰冷，“瑞瑞，他的命应该由你来决定。”
“姐姐，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经常带我去海边玩，那里有我们太多美好的回忆了，不过从现在起，那些回忆就只属于我们两个人了，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
“奕，别玩了！”张奕然皱着眉，一把夺过斧头扔在地上，不悦地瞥了一眼张桂源，“姐姐不是说要从他嘴里问出消息吗？”
“张函瑞：我姐姐已经死了他就得付出百倍代价。”
“张函瑞：你觉得我把他绑来是没有理由吗？那你看清楚视频啊” 说吧，张函瑞拿出手机播放了一个视频视频里张桂源拿着皮鞭一直抽打着姐姐。
“怎……怎么会？”张奕然死死盯着视频里的画面，泪水夺眶而出，声音带着哭腔，“可是姐姐，这也不能说明张桂源就是害死姐姐的凶手啊！”
“张函瑞：从今往后我没有你这个妹妹。”说完张函瑞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瑞瑞……”张奕然望着远去的车，脸上泪水和雨水交织，声音颤抖着喃喃自语，“我一定要找到证据，证明张桂源不是凶手，让你相信我。”
“张桂源，你等着，我会让你说出真相的！”
“第二天张奕然回到家。”
“吱呀——”张奕然轻轻推开门，望向坐在沙发上的张函瑞，眼中满是疲惫，“姐姐……”
“张函瑞：滚。”
“姐姐……”张奕然看着张函瑞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安，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边坐下，关切地看着她，“姐姐，是在想什么事情吗？”
“张函瑞：怎么就遗传了你妈那种人啊遗传点好的不行吗？”
“姐姐……”张奕然手不自觉地攥紧，指尖微微发白，“我知道我可能不如你意，但我会努力的。”
“张函瑞：至于我为什么那么确定张桂源是凶手，请看一下这个视频，就知道啦。视频里张桂源拿着百草枯灌进姐姐的嘴里。”
“呵，原来是这样……”张奕然眉头紧锁，眼中满是仇恨，死死地盯着视频里的张桂源，“姐姐，你看到了吧！”
“张函瑞：我都说过了，张桂源也是凶手，可你偏偏不信。”
“瑞瑞……”张奕然看着视频，眼中满是复杂，轻声道，“我们还需要再调查一下，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张函瑞：视频已经摆在这里了，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好呀姐姐~”张奕然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而后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那他就……亲口承认！”
“张函瑞：我已经把姐姐的尸体搬回来了。”
“啥？”王橹杰刚进门就听到这句话，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张函瑞，“瑞瑞，你在胡说什么啊，姐姐的尸体怎么可能搬回来？”
“张函瑞：姐姐他被张桂源杀死了。”说完张函瑞死死咬住嘴唇不哭。
“姐姐……”张奕然双眸因震惊睁大，眼泪瞬间溢出，紧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悲伤，“我，我们一定要让张桂源付出代价！”
“他在地下室，自己看吧。”
“瑞瑞……”张奕然死死盯着张函瑞，眼里似有风暴在酝酿，突然咧嘴笑起来，“姐姐，你是太想她了吧……”
“张函瑞：（打开地下室的门张桂源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唔……”张奕然眸底闪过兴奋的光芒，舔了舔唇，喃喃自语，“真是可怜啊~”
“张函瑞：老子问你一遍，为什么要杀我姐姐？”
“欸？不是我杀的呀，姐姐。”张奕然歪着头看你，眼神迷乱，“不过你要是不说，下一桶可就是盐水了哦~”
“张函瑞从身后搬来一条鳄鱼，并带着张奕然走出去。”
“门‘嘭’地一声关上，房间霎时安静下来。”
“哇哦~”张奕然面上满是兴味，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姐姐好厉害，不过……”
“张函瑞：姐姐的死就是你的错。”
“姐姐这是在怪我吗？”张奕然双手捧住张桂源的脸，眼中是病态的迷恋，“可我只是太爱你了呀，”
“张函瑞：妹妹出去吧。”
“欸？”张奕然歪头冲张桂源撒娇，眸底却有疯狂在翻涌，“姐姐怎么赶我走呀，人家还想看你是怎么惩罚他的呢~”
“你看好了！”张函瑞眼神一凛，指尖微动，一道寒光闪过，刹那间，鳄鱼的头颅滚落在地。
“哇哦~”张奕然面上满是兴味，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姐姐好厉害，不过……”
“张桂源：她死了！”
“呵，”张奕然冷笑一声，指尖划过张桂源的脸颊，“张桂源，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张桂源：张函瑞我诅咒你，你永远也不会找到你姐姐！”
“闭嘴！”张奕然眼里的疯狂更甚，让鳄鱼咬得更紧，“我不允许你诅咒我！”
“在我家的后院。”
“真的？”张奕然脸上瞬间闪过狂喜，但又狐疑地眯起眼睛，“你可别骗我，不然……”
“真的，我没骗你，那有她的尸体。”
“张函瑞到张桂园家的后院，发现那里有一个地下室便走了下去。发现已经死了的姐姐和倒在地上的百草枯。”
“瑞瑞，”张奕然眼神晦暗不明，死死盯着地上的尸体和百草枯，“这就是你说的……姐姐？”
“张函瑞：不可能，这不可能，姐姐！！！”
“姐姐……”张奕然眼底闪过癫狂，紧咬着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死了啊……”
“张函瑞发现左上角有一个监控。并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电脑，黑入监控。”
“视频画面是张桂源和他爸妈去折磨她姐姐的画面张函瑞越看越崩溃。”
“怎么会……”张奕然崩溃地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滑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为什么要这样对姐姐……”
“张函瑞：张桂源在房间的一角，身体靠着墙，瘫坐在血泊之中，生命已经逐渐消逝。王橹杰和张奕然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切，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张函瑞站在门边，手中紧握着染血的刀，眼神坚定而冰冷。三人之间的沉默仿佛凝固了空气。随着时间推移，张函瑞缓缓蹲下，伸手探向张桂源的脉搏，确认了他的死亡。然后，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拭着手中的刀，动作缓慢而沉稳。王橹杰和张奕然则是开始搜索房间，希望找到他们想要的答案。三人之间的恩怨，随着这死亡的一幕，似乎达到了某种终结，但真相仍然悬而未决。”
“瑞瑞……”张奕然仔细擦拭完刀上的血迹，站起身，看向仍在搜索房间的两人，“哥哥，奕然，你们找到姐姐的线索了吗？”
“没有的话，那他就白死了呢~”张奕然轻舔刀尖，目光扫过血泊中的张桂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