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晨光微醺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枕山河的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窗外的景色朦胧而又宁静。昨夜的雨洗净了空气中的尘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香。枕山河起身，披上一件素雅的长袍，走到窗前，望着庭院中被雨水滋润得愈发青翠的花草，心情不由得舒畅起来。

正当他沉醉在这份宁静之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是熟悉的嗓音：“师尊，早安。”墨燃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走进屋内，手中还拿着一卷书册，显然是刚从藏书阁回来。

“墨燃，你回来了。”枕山河转过身，目光落在墨燃身上。只见他身穿一袭淡蓝色长衫，腰间系着一块玉佩，整个人显得温润如玉，举止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昨晚睡得好吗？”

墨燃走近几步，将书册放在桌上，随即抬头看向枕山河：“弟子睡得很好，多谢师尊关心。”他说话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枕山河的眼眶，发现那里似乎有些微红，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

“师尊，你怎么了？眼眶红红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墨燃关切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枕山河的脸庞，却被对方迅速避开。

“没什么，只是昨晚看书看得太晚，眼睛有些累了。”枕山河解释道，语气平静，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他转身走到桌边坐下，拿起茶杯喝了口水，以此掩饰内心的波动。

墨燃见状，也不再多问，只是心中暗暗记下了这件事。他知道，枕山河一向是个极为自律的人，很少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候。或许，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让他烦恼的事情？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气氛。最终还是墨燃打破了沉默：“师尊，弟子今天准备去市集上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儿给您带回来。”

“不必了，你去吧。”枕山河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些许疲惫。他挥了挥手，示意墨燃可以离开了。

墨燃见状，也不再多言，只是微微一笑，转身离去。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回过头望了一眼屋内的枕山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几句简单的话语就能解释清楚的。但他相信，时间会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