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软度与题海

昏暗的灯光洒在宽敞的客厅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那是马哥刚练完书法所遗留下的气息。墙壁上挂着几幅装裱精致的字画，透露出主人的艺术修养与品味。马哥身穿一件宽松的白衬衫，袖口随意地卷起，露出结实的手臂。他站在客厅中央，目光如炬，盯着不远处的福嘟嘟。

福嘟嘟蜷缩在沙发上，手中握着一支笔，面前摊开的练习册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公式和习题。她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犹豫着什么。耳边传来马哥坚定的声音：“先练软度再去做题。”

“我不要。”福嘟嘟小声嘟囔着，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马哥眉头一皱，几步走到她面前，语气严厉地问：“怎么了？”

“我就是笨，长大了又不是没人娶。”福嘟嘟抬起头，迎着马哥的目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服气。

“什么叫不是没人娶？”马哥瞪大眼睛，语气中透着怒气，“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门当户对？”

“我才不喜欢门当户对，一点意思都没有。”福嘟嘟撇撇嘴，反驳道。

“门当户对多好，以后你们结婚了，就能一起回家过年，可以避免很多麻烦。”马哥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表情更加严肃。

“那我和你。”福嘟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马哥打断了。

“我是你哥，不是我们！”马哥生气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哥，明明你知道的。”福嘟嘟低下头，语气变得柔和。

“我知道什么？”马哥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我只知道，你就是我妹妹，你以后会有自己的生活！”

福嘟嘟抬头看着马哥，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可我不想只做你的妹妹。”

马哥愣住了，他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福嘟嘟：“福嘟嘟，你别再闹了！小心我真的生气！”

福嘟嘟站起身，转身朝门口走去：“我出去静静。”

马哥一把抓住她的手，语气焦急：“等会儿再出门！先好好练练你的软度！”

“不练！”福嘟嘟挣脱他的手，语气坚决。

“不练就别想出门！以后也别想出门！”马哥的声音中带着威胁。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踏进这个家门半步！”福嘟嘟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含着泪光。

马哥的表情变得复杂，他抓住福嘟嘟的手，试图挽留：“别闹了，好吗？求你了！”

福嘟嘟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看着马哥：“哥，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从小到大，我已经很努力的追上你的步伐了，可我真的太笨了。”

马哥的眼神变得柔和，他轻轻将福嘟嘟揽入怀中：“对不起，是我刚才太过分了。我也一直喜欢你，也一直在等你长大。”

福嘟嘟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你刚刚说的喜欢我的。”

马哥的表情变得慌张：“不，我的意思是我……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看待。”

福嘟嘟的眼中闪过一丝倔强，她再次靠近马哥：“不是的，你明明说了，为什么要骗人呢。”

马哥抱头，显得十分痛苦：“原来你听到了。对不起。”

福嘟嘟的眼泪滴落在马哥的手背上，她再次靠近：“哥，我不信。”

马哥推开她，语气坚定：“冷静点，你现在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吗？”

福嘟嘟不管不顾，眼中满是执着。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这是在犯错误。”马哥用力将她推开，语气中带着无奈。

福嘟嘟的眼中含着泪水，她不停地靠近：“哥，我不怪你，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马哥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紧紧抱住福嘟嘟：“爸妈把你交给我照顾，我却对你有非分之想，我不配做你哥！”

福嘟嘟轻轻拍打着马哥的背，试图安抚他：“哥，是我的问题，如果不是我表明心意，你就不会自愧。”

马哥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每天面对你内心的煎熬！”

福嘟嘟抱紧马哥，试图给他力量：“我知道……”

马哥推开她，语气中带着悔恨：“你知道我内心的压力有多大吗？你知道我每晚的噩梦是什么吗？”

福嘟嘟的眼泪再次落下：“不会的不会的哥。”

马哥紧紧抱住她，语气中带着自责：“你根本不明白我对爸妈的愧疚！”

福嘟嘟努力平复情绪，试图让气氛缓和：“哥，我最后想得到你的答案。”

马哥沉默了一会儿，将头埋进福嘟嘟的肩膀，良久后才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决绝：“对不起，我是你哥，我们不能这样做。”

福嘟嘟的眼泪再次涌出，她看着马哥：“明明不是这样的……”

马哥红着眼眶，不忍心看她：“别哭了，好不好？”

福嘟嘟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喜欢你哥，有错吗？”

马哥抓住她的手，眼神中充满爱意：“我也喜欢你，但喜欢不一定要在一起。”

福嘟嘟摇摇头：“可是我不想这样。”

马哥将她紧紧抱住，语气中带着安慰：“乖，冷静点。”

福嘟嘟的眼泪不停地落下：“呜呜呜……”

马嘟嘟轻轻地帮她擦掉眼泪：“冷静一下，深呼吸！”

福嘟嘟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爸妈什么时候回来？”

马哥沉默了一会儿，思索了一下：“大概还有一个小时。”

福嘟嘟抓住马哥的衣领，眼中闪烁着坚定：“哥，我爱你。”

马哥的表情变得复杂，他再次抱住福嘟嘟：“唉！”

两人静静地相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