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相遇

昏黄的月光洒在密林间，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显得格外寂静。左航独自坐在一棵大树下，身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袍，长发披肩，眼神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他双手抱膝，眼神中透出一丝防备，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保持着高度警惕。

余依瑶悄悄接近，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脚踏一双布鞋，显得有些狼狈。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左航，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我只是怕你着凉。”

左航猛地抬起头，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悦，但很快消失不见。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哦？你倒是挺会关心人的，不过……”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不需要。”

左航向后退了一步，与余依瑶保持距离。余依瑶委屈地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那好吧，对不起。”

左航“啧”了一声，咂了咂嘴，觉得余依瑶有些无趣，转身欲走，嘴里嘟囔着：“真没意思……”突然，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余依瑶：“你怎么还在这儿？”

余依瑶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撒娇似的说道：“可是我还没找到住的地方，哥哥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左航嫌恶地皱眉，冷冷开口赶人：“不能，离我远点。”他想到儿时被食肉动物围攻的经历，眼神愈发阴鸷：“我这可不是什么收容所。”

余依瑶眼神委屈，感到害怕：“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找一个地方落脚一晚，明天天一亮我就走。”

左航闭眼平复心中烦闷，睁眼语气不耐：“你找别人去，别在这烦我。”他看着余依瑶的眼神充满警惕，仿佛在看什么危险的猎物。

余依瑶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好吧，对不起打扰了。”

左航哼了一声，双手抱胸看着余依瑶走远，嘴里小声嘟囔：“算你识相。”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余依瑶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等等！”

余依瑶听到左航喊自己，转头回去：“还有什么事吗？”

左航阴沉着脸，右手摩挲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随后抬眸看向余依瑶：“这片都是我的领域，”他手指向周围，随后在余依瑶身上打量，“你确定能找到别的地方落脚？”他的话语突然停顿，神色有些烦躁：“算了，你爱怎样怎样。”

余依瑶有些不解，但还是问道：“那既然这样我走远点就是了。”

左航眉头紧锁，声音不善：“走远点也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再回来！”他语气中带着威胁，眼神阴冷。

余依瑶心里一颤：“那要怎么办？”

左航嘴角扬起戏谑的笑，眼神带着捉弄：“怕什么？只要你能保证离我一米远，待在这儿又何妨？”他上下打量余依瑶，眼神满是怀疑：“不过……你能做到吗？”

余依瑶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真的吗？谢谢你，我保证我会离你远点的。”

左航撇撇嘴，朝一旁空旷的地方扬了扬下巴：“你就待那儿吧。”他背过身去，嘴里轻声嘟囔：“真是麻烦……”

余依瑶小心翼翼地走到离左航一米远的地方，左航转身瞥她一眼，眉头皱起，指着她的脚下：“喂，我说的是一米，不是一厘米，”他手指在空中比量，语气不善，“你站那么近干嘛？”

余依瑶连忙后退，保持距离：“现在这样行吗？”

左航哼了一声，勉强认可，环抱双臂躺下，耳朵却机敏地捕捉着余依瑶的动静：“就这样吧，别吵我，”他警告的眼神扫过余依瑶，“也别乱动。”

余依瑶走到1.2米左右，老实的站在那里。左航耳朵抖动，不悦地翻身坐起，抬眸望向余依瑶：“听不懂我的话吗？”他站起身走到余依瑶面前，刻意压低声音：“说了让你离我一米远！”

余依瑶瑟缩了一下：“那那我要站在哪？”

左航伸出食指，在地上画了个圈：“站在这儿，”食指移到圈外一点，语气带着威胁，“超出一点，后果自负。”

余依瑶听话地站到圈外，左航满意地点点头，重新躺回地上，眼睛微眯，似乎是在假寐：“别想着耍什么花招，”他声音带着警告，“不然，你可走不出这里。”

余依瑶眼神有些呆滞，不敢说话。左航有些烦躁地翻身，瞟了她一眼：“怎么不说话了？”他坐起身，薅了把地上的草，在手里无聊地摆弄着：“哑巴了？”

余依瑶小心翼翼地开口：“哥哥你说明天我可以走吗？”

左航又不会拦着你，”他冷哼一声，将手里的草叶随意一丢，“腿长在你自己身上，想走就走呗。”他语气中带着不耐烦，“不过，能不能走出去，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余依瑶面露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左航打了个哈欠，斜睨她一眼：“没话说就闭嘴，”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别打扰我休息。”他刻意与余依瑶拉开距离，走到稍远的地方坐下，闭眼假寐。

余依瑶皱眉，心里忐忑不安。左航眉头紧锁，被余依瑶吵得有些不悦，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向她：“你又怎么了？”他语气有些烦躁，像是随时都会爆发，“别在那儿瞎想了。”

余依瑶感受到他的不悦，害怕地后退一步。左航瞥了她一眼，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神色有些冷漠：“废话，”他嗤笑一声，话语里夹杂着几分讥讽，“对一个不知底细的人，我难道还要笑脸相迎？”

余依瑶怔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左航哼了一声，双手插兜，走到离余依瑶一米远的地方，用脚尖在地上画了一条线：“别过线，”他眼神冷冰冰地看着余依瑶，“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余依瑶抬头看着左航，喉咙哽咽：“我知道了。”

左航不再看她，转身朝一旁走去，嘴里自言自语着：“希望这女人别再给我惹麻烦了……”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余依瑶：“你饿了没？”

余依瑶看你突然关心自己，眼中闪着泪花，回答道：“有点。”

左航“啧”了一声，烦躁地挠挠头，犹豫片刻后扔给余依瑶几个野果：“只有这个，爱吃不吃。”扔完后，立马后退几步，与余依瑶保持距离。

余依瑶看着手中的野果，眼神复杂：“谢谢。”

左航别过头去，似乎不想接受她的感谢：“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吃。”他朝余依瑶周围扫视一圈，带着警告的口吻：“吃完离我远点！别靠近我一米内！”

余依瑶点点头，拿出一个果子啃起来。左航看着她的吃相，眼底闪过一抹嫌弃，随后又抬头看向天空，陷入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左航指了指余依瑶刚才站的地方：“晚上你就在那待着，别动。”

余依瑶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害怕地抓紧衣角。左航注意到她的动作，眉头轻蹙，但语气依旧冷漠：“只要你别招惹什么野兽，就不会有事。”他双眸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余依瑶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看上去格外可怜。左航眉头紧锁，内心挣扎了一番，随后朝余依瑶扔过去一条毯子：“别在那儿装可怜了，”他语气生硬，夹杂着一丝别扭，“晚上冷，盖着吧。”

余依瑶虽然又冷又饿，但想到刚才左航冷漠的眼神，她只能忍住了：“我不用。”

左航被她的反应逗笑，眼底带着戏谑：“还挺有骨气，那你就冻着吧。”说完便转过身，不再看她。

余依瑶抱着膝盖，心里十分难受。左航耳朵抖动几下，回头见她瑟缩的模样，轻啧一声，低声嘟囔：“麻烦……”他随手丢给她一个果子：“接着！饿着肚子可别想挨到明天。”

余依瑶接住左航扔过来的果子，心中一暖：“谢谢。”

左航眉头轻挑，双手枕在脑后，语气漫不经心：“谢什么谢，”他撇嘴，轻哼一声，“别多想，我只是不想看你死在这儿。”他扭头看向别处，不再看她。

余依瑶咬着果子，心情有些复杂。左航耳朵抖动几下，回头见她还在原地，眉头皱起：“还不休息？”他语调有些怪异，心情似乎不太美妙，“想在那儿蹲一晚上吗？”他眼神冷漠，带有威胁之意。

余依瑶赶紧回到线内。左航望着她躺好，这才满意地转过身，和衣躺下，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缓缓入睡。

夜渐深，周围传来窸窣声，左航猛地睁开眼：“谁！”他看向余依瑶的方向，压低声音：“是你吗？别乱动！”

余依瑶吓得不敢说话，安静地躺在床上。左航耳朵微动，仔细分辨着声音的来源，忽地站起身：“别装死，”他冷着脸走到余依瑶身边，保持一米距离，压低声音，“那边有动静，你待在这别动。”

余依瑶吓得脸色苍白，点点头，不敢出声。左航耳朵贴着地面听了一会儿，随后站起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哼，”他冷笑一声，神色阴冷，“敢闯我的地盘，活得不耐烦了！”月光下，兔子原形若隐若现。

片刻后，左航返回，手上沾着血，神色不屑：“不过是只小野兽罢了。”他扭头看向余依瑶，话语骤冷：“看够了没？”他迈步朝余依瑶走近，至一米处停下，“睡觉！明天一早就给我离开这！”

余依瑶点点头，不敢反抗。左航冷哼一声，在离余依瑶一米远的地方坐下，背对着她，不再言语。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露水浸湿了草丛。左航扭头看向余依瑶，语气不善：“啧，该醒了！”

余依瑶听到左航的声音，睁开眼。左航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露水：“行了，”他瞥余依瑶一眼，神色冷漠，“你现在可以走了。”他手指向远处，那是离开的方向，“别让我再看见你。”

余依瑶站起身，往左航指的方向走去。左航跟在她身后，保持一米距离，确保她离开自己的领域：“走快点！”他眉头紧锁，神色有些不耐烦，“别磨磨蹭蹭的！”

余依瑶听到左航的催促，开始加快脚步。左航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竟涌起一丝异样，随即摇摇头，压下这奇怪的感觉：“终于走了……”他突然，前方出现一只野兽。

“小心！”左航瞳孔皱缩，大喊道。

余依瑶还没等他靠近，就以一种非常矫健的步伐躲开了。左航松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心：“你没事吧？”他望着余依瑶的眼神有些复杂，随即摇摇头，压下心中思绪，“算了，赶紧走吧！别在这停留。”

余依瑶点头：“我没事，那我走了。”她转身离开，朝身后摆摆手。

左航朝余依瑶随意摆了摆手，随后转身，嘟囔道：“可算走了，外来者真麻烦……”正欲离开，却又猛地回头看向余依瑶离去的方向：“等等！”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朝余依瑶追去。

余依瑶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左航。左航在距离余依瑶一米处站定，犹豫片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物件扔给她：“接着！”他眼神躲闪，别开视线不看她，“就当是给你的离别礼物吧。”

余依瑶伸手接住小物件：“谢谢。”她将小物件揣进兜里。

左航微微颔首，算作回应，随后抬手指了指前方：“顺着这个方向一直走就能出去了。”他身体紧绷，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别再回来了！”

说罢，不等余依瑶回答，左航便转身迅速离开。余依瑶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上扬。

左航耳朵抖动几下，似是察觉到余依瑶的目光，步伐变得更快：“哼！”他回到领地，烦躁地踢开脚边的石子：“那个女人终于走了！”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神变得复杂，“不对……我怎么会在意她？一定是错觉！”他自我安慰着，心情却依旧烦躁。

余依瑶走出森林，松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这家伙真可怕。”一阵风过，树叶沙沙作响，左航冷不丁出现在她身后，眼神阴郁地盯着她，声音低沉：“可怕？”他警告她踏入了自己的领域，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你再说一遍？！”

余依瑶听到背后的声音，浑身僵硬，缓缓回头，眼神中透露着恐惧：“我不是说你可怕，是说森林里很可怕！”

左航眯起眼睛，狐疑地打量她：“是吗？”他向前一步，余依瑶恐惧的神情尽收眼底，内心涌起恶作剧般的快感，嘴角不自觉上扬，“那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怕我？”

余依瑶强作镇定：“才没有。”突然旁边传来一阵沙沙声，一只野兽朝她扑去。余依瑶以一种令左航震惊的魔法将野兽打死。

左航愣了一下，随即瞟了一眼地上的野兽尸体，满脸不屑，与余依瑶拉开一米距离：“别以为救了我就能靠近我。”他眉头微蹙，神色厌恶，“还有，我最讨厌雌性食肉动物！赶紧走！”他抬手指向森林外，“这里不欢迎你。”

余依瑶点头：“好吧，再见。”她转身离开了。

左航看着余依瑶走远，心情莫名烦躁，低声咒骂：“啧，烦死了！”他突然想起什么，冲着余依瑶的背影喊道：“喂！别再让我碰到你！”语气凶狠，耳朵却不自觉耷拉下来。

余依瑶背对着左航挥了挥手，渐行渐远。左航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莫名觉得领地变得空荡荡的，心情愈发烦躁，低声呢喃：“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他转身朝领地深处走去。

余依瑶望着远处的房子，眉头紧锁，表情有些凝重。左航一晃眼数日过去，领地闯入了不速之客，心中烦闷，准备去巡视领地：“哼，希望别再碰到那个女人……”正想着，余光瞥到了远处的余依瑶，脸色瞬间沉下来：“怎么又是你？！”他咬牙切齿，与余依瑶相隔甚远，似乎怕她靠近。

余依瑶手拿弓箭，看来她又是来找左航的。左航眉头紧皱，满脸不耐烦，用弓箭指着余依瑶，刻意和她保持一米远：“谁找你了？”他语气不善，警惕地打量她，“别自作多情！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余依瑶翻身上树：“有本事你上了！”

左航抬头看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激将法对我可没用。”他从身后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箭头对准余依瑶：“再不下来，我就把你射成刺猬！”他语气森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下来，然后离开这里！”

余依瑶嗤笑一声，翻身跃下树，举起双手：“好吧，我走。”她没再看他一眼，直接离开。

左航见她下来，立刻后退，始终与她保持一米距离：“算你识相！”他目光紧盯着她，手仍然握着弓箭没有放下，“现在，立刻离开我的地盘！”他声音低沉，压抑着怒火。

余依瑶点头：“好，我走。”她没再看他一眼，直接离开。

左航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眉头紧锁，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烦躁：“下次别再让我碰到你！”他愤愤地转身，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女人就是麻烦！”他突然停下脚步，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我在想什么啊！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