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归途

昏暗的烛光摇曳在古老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姬羽坐在床边，目光深邃地望着躺在床上的沈云娇。她的脸色苍白，双眼无神，仿佛迷失在了某个遥远的世界。姬羽的心如同被无形的针刺穿，痛得无法呼吸。

（她是我的娇娇儿，我不能失去她。）

“（眼角含泪）所以你是温家最后活着的人，所以你才一直来找我，对吗？”姬羽的声音低沉而颤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沈云娇微微抬起头，眼神迷茫：“我是谁啊……我是小柳儿……还是……娇娇儿……”

姬羽的心猛地一沉，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沈云娇的脸颊，语气哽咽：“（语气哽咽）娇娇儿，你就是你啊。你一直都是娇娇儿。”

沈云娇的眼神依旧迷离，她轻声问道：“我是娇娇儿吗……还是……小柳儿……”

姬羽的心疼得更加厉害，他紧紧握住沈云娇的手，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痛苦：“你是娇娇儿，你就是娇娇儿，（心疼地看着你）你听到了吗？”

沈云娇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她喃喃自语：“阿娘……娇娇要回家……娇娇要回家……阿爹……给娇娇做风筝……”

姬羽的心如刀绞，他将沈云娇的手慢慢放松，低声说道：“（抱着沈云娇的手慢慢放松）娇娇儿，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沈云娇的眼神逐渐迷离，她低声问道：“家？家在哪里？阿娘，娇娇想回家。”

姬羽将沈云娇打横抱起，温柔地说：“回家了，回家了，阿爹阿娘都在等着你呢，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

沈云娇的眼角滑落一滴泪，脑袋依偎在姬羽的怀里，声音微弱：“好，回……家。”

姬羽抱着沈云娇，一步步走向温家。夜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们送行。终于，他们回到了温家。姬羽将沈云娇轻轻放在床上，坐在床前，目光温柔而坚定。

“娇娇，以后就待在师尊身边，师尊不会让你再受一点伤害的。”

沈云娇的眼皮逐渐沉重，她轻声说道：“师尊……”

姬羽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轻声回应：“在呢，师尊在呢。”

沈云娇的眼皮越来越沉，声音微弱：“师尊……”

姬羽满眼怜惜地看着沈云娇，心如刀割：“怎么了娇娇儿，师尊在这呢，你醒醒，你别睡，你怎么睡得着啊，你不是说过要和师尊一直在一起吗，你还没有兑现承诺呢。”

沈云娇的眼泪从眼角缓缓滑落，声音逐渐哽咽：“好累……（最后声音逐渐哽咽）我想回家，我想阿娘，师尊，娇娇……好累。”

姬羽的心如刀绞，他流着泪，将沈云娇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师尊对不起你，师尊不该不相信你，是师尊害了你，求求你，不要睡好不好？”

沈云娇的意识逐渐模糊，她轻声说道：“娇娇儿...好累啊……”

姬羽哽咽着，声音颤抖：“娇娇，不要睡，师尊给你唱歌好不好？”

沈云娇的双眼逐渐眯成一条缝，声音微弱：“好……沈云娇:（声音微弱）好，（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我要听师尊……唱歌，唱的好听，才有……奖励。”

姬羽轻轻哼着歌谣，声音温柔而深情：“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沈云娇缓缓闭上眼睛，声音微弱：“好……好听。”

姬羽看着沈云娇陷入沉睡，心中充满了不舍和痛苦：“娇娇，你要好好休息，师尊等你醒来。”

沈云娇在梦境中，看到了许许多多的欢声笑语，以及从未见过的美好。姬羽守在沈云娇的身边，时而为她擦拭着脸颊，时而握着她的手：“娇娇，快醒过来吧，以后师尊都不会离开你了。”

沈云娇继续说梦话：“师尊……”

姬羽似乎听到了梦话，急忙回应：“师尊在呢！”

沈云娇的声音虚弱：“师尊，你可不可以再抱抱我？”

姬羽点头，轻抚沈云娇的脸颊，拉起她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手中：“好！师尊这就抱你。”

沈云娇缓缓睁开眼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师尊，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我去到了好多地方，看到了好多景象，我还梦到阿娘了。”

姬羽将沈云娇紧紧抱住，声音充满深情：“只要你能醒来，什么都无所谓了！娇娇儿，我们回家，师尊答应你，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

沈云娇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轻声说道：“回家？（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回家！”

姬羽紧紧抱住沈云娇，深情地说道：“娇娇，师尊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