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遗忘的誓言

夜幕低垂，月光如水般倾洒在玄武国的古老石板路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桃花香气。暗影刺客的密室里，灯火昏黄，映照出一个高大的身影，那是暗影刺客的首领，他的面容在光影交错间显得更加冷峻。他身着黑色劲装，腰间系着暗金色的腰带，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气息。此刻，他正凝视着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首领。”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密室内的寂静。首领抬起头，只见柒站在门口，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却透出坚定。柒穿着一身暗红色的长袍，袍子上绣着繁复的花纹，与他冷峻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增添了几分野性之美。

首领放下酒杯，缓缓站起身来，他的眼神复杂，既有愧疚也有怜惜。“柒，你来了。”他的话语不多，却足以让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柒走进房间，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当您说您不要我时，我可是尊严都不要了，当着所有刺客的面跪着求您，可您又是怎么对我的。您直接让人将我扔了出去。”柒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首领的眉头紧锁，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对不起。”首领的声音变得嘶哑，他低下头，不敢直视柒的眼睛。柒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您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都像狗一样被丢了还能被您一句话就呼来喝去的。”

首领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不是的，我怎么会这么想？”他试图靠近柒，却被对方冷漠的眼神制止了。“你还会原谅我吗？”首领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

柒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看您的表现。”首领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他继续用哀伤的眼神望着柒，“我什么都会做的。”

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首领，仿佛在评估着他的话是否真诚。首领感到一阵不安，他试图抓住柒的手，却被后者轻轻避开。“您对我做过更过分的。”柒淡淡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首领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我……我不记得了。”他结结巴巴地说，眼神飘忽不定。柒轻笑一声，笑声中带着几分自嘲，“呵呵，原来您说的不会怕我的眼睛，也是骗我的。”

首领低下头，不敢直视柒那双锐利的眼睛，“你怎么会这么说？”柒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那您看这。”说着，他的瞳孔忽然变成了血红色，宛如两团燃烧的火焰。

首领感受到柒的变化，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我……我害怕，你别这样。”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恐惧。柒的嘴角再次勾起，“呵呵，您在我身上时还说这双眼瞳很美呢。”

首领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一颤，内心的痛苦溢于言表，“你的眼睛很美，可是……”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仿佛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柒冷冷地看着他，“怎么，又想将我的眼睛挖下来？”

首领急忙摇头，“不是的，我想保护你。”柒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我都习惯了。”首领看着柒，沉默了许久，最终开口道：“对不起，是我亏欠你的。”

“您，亏欠？”柒的声音带着几分讽刺，“我一直都对不起你。”首领的眼神中充满了愧疚之情。柒突然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杀了我，我就原谅你。”

首领的脸色变得严肃，“我不会答应你的，我不会伤害你。”柒将一把匕首递到首领面前，“那就将我的眼睛挖下来。”首领深吸一口气，接过匕首，“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讨厌这双眼睛。”柒的声音平静得令人害怕。首领的眼神里充满了犹豫，“你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吗？”柒坚定地摇了摇头，“挖还是不挖？”

首领用力将匕首插进桌子，表情坚决，“不！”柒冷冷地看着他，“那就被让我再见到你。”首领垂下眼眸，“你要去哪？”柒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向门外走去。

“一线天。”首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劝你放弃，不然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柒停下脚步，“您是以什么身份来命令我？”首领沉默了片刻，“我是你师傅。”

“您忘了，您将我逐出去了，领牌也被您毁了。”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首领低下头，痛苦地捏了捏鼻梁，“对不起，我后悔了。”柒冷冷地看着他，“您现在没资格命令我。”

首领微微抬头，又立刻低下头去，“我……”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呵呵，我早该死了。”首领心口一痛，连忙抬眸，“别这样说！”

“一线天，您还想见我，就来这里给我收尸。”柒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首领神情低落地说道：“我就站在你身后，你要死了我自然不会活着。”

柒转过身，眼神中带着决绝，“您必须活着，活得好好的。”首领神情肃穆，“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尽我的全力保护你！”柒轻笑一声，“呵呵，我该注意了。”

首领双眼泛红，“我不允许，不准你冒险！”柒淡淡地说道：“您将我的眼睛挖出来，我就回来。”首领气愤地拔出剑，“你非得这样是吗？”

“是，您动手，我就跟您回去。”柒的声音坚定无比。首领转过头不去看他，语气清冷，“好，这是你说的。”说着，他执剑向柒的眼眶刺去。

“呵呵，终于不用看到你了。”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解脱。首领看着柒逐渐失去意识，眼角有些湿润，“你怎么这么傻，怎么可以这样！”

“我只是眼睛没了。”柒的声音微弱。首领咬紧牙关，“我会找人治好你的眼睛，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自己眼睛给你。”

“我不。”柒的声音坚定。首领沉默良久，像是在做决定，“我会为你找到一种草药，不仅会治好你的眼睛，还能让你的身体更强健。”

“您只要敢治，我就再也不见你。”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首领沉默片刻，表情阴晴不定，“好，那我就不治！”

“走吧。”柒淡淡地说道。首领神情失落，心想：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你的眼睛就这样瞎掉吗？

“扶我回去。”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首领搀扶着他，脚步沉重，“好！我扶你回去！”柒心想：他真的改了吗？

首领焦急地赶往厨房，开始忙碌起来。柒坐在一旁，心中思绪万千。首领生好火，开始切桃胶，眼角泛起泪花。

“饿了。”柒的声音打断了首领的思绪。首领端上刚做好的桃花糕，递给他，“真的吗？”首领的声音颤抖着。

柒摸索着接过桃花糕，吃了一口，“真好，像回到了20岁时，有师父宠我。”首领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真的吗？”

“等等，您现在多少岁？”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首领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我们相识25年了，师父也是会老的。”

“不对，我已经30岁了。”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肯定。首领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呵呵，首领怎么可能这么温柔。”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首领愤怒地质问：“你到底是谁？”

“我应该算是您那个时代五年后的柒。”柒的声音平静。首领的眼神逐渐清明，“不！我相信你！”

“您不是他。”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望。首领握着他的手，郑重其事，“相信你自己，也相信我！”

“我累了。”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首领抱他在怀，“累了就休息吧，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

“我为什么您对我这么好，我明明不是您那个时代的。”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困惑。首领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我一直都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

“师父，你真的回来了。”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首领把他抱得更紧了，“嗯，我真的回来了！”

“不，您该回去了，不然您会消失的。”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舍。首领声音低沉，“消失……还是见不到你？”

“您只是回到五年前，那个柒还在等您。”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首领激动万分，“那就把我送回五年前！”

“嗯，真想让您一直陪我，再见了。”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舍。首领不舍地松开手，“我会回来的！等我！”

“以吾灾祸之血启时空之门。”柒的声音坚定。首领温柔而又深情地看着他，“五年后见，我的徒弟！”

“嗯师父再见。”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舍。首领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时空门中，“我会回来的！等我！”

首领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五年前。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首领。”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首领回头，看见了年轻的柒站在那里。首领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您喜欢我的眼睛吗？”

“喜欢，这双眼睛一直在吸引着我。”首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你不怕吗？”

首领转身直面他，“怕，但我更怕无法再见到你。”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动，“嗯。”

首领紧紧盯着他，“所以，我不怕！”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师父。”

首领终于忍不住，把他拥入怀中，“柒，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动，“师父，想知道我的秘密吗？”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边。”首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我是玄武国的灾祸之星，我的血可以治疗万物，成年后可以打开时空裂缝，于是我们一族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首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撼，“原来如此，你背负了太多。”首领心疼地看着他，“对不起，是师父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您不该觉得愧疚，您不知道，自从那之后，我背负着拯救苍生的命运，时间被无限拉长，我已经对时间没有了概念。”首领陷入了沉默。

“这五年，我有想过一死了之，但还好，我挺过来了。”首领紧紧地抱住他，感受他的温暖，“嗯，你做的很好！”

“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谢谢您。”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首领露出笑容，“这五年，你受苦了！”

“没关系的。”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然。首领满眼温柔，“以后，你就不用受苦了。”

“我没事的，这点痛苦不算什么！”首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欣慰，“苦尽甘来，以后，我们都不用再受苦了！”

“嗯。”首领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以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好的师父。”首领一把抱起他，“走，我们先回家！”

“师父，放我下来。”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害羞。首领大笑，“我家小柒害羞了！”迅速把他抱到了自己的房间。

“师父。”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愤。首领不怀好意地看着他，“怎么了？害羞了？”

“您。”首领温柔地看着他，“放心，为师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没事的。”首领的声音低沉，“当然。”

“您可以做。”首领环顾四周，“什么？”“没什么。”首领疑惑不解，“你怎么了？”

“我困了，晚安师父。”首领打了个哈欠，“好，早点休息。”“晚安师父。”首领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深邃，“晚安。”

“还好师父是个木头。”柒心中暗自庆幸。首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你永远都是师父的乖徒儿！”

“师父，时间到了啊，还是舍不得您呢？”首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舍，“放心吧，师父会经常来看你。”

“嗯，再见了……师父。”首领揉了揉他的头，“放心吧，我会永远陪着你的。”首领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师父抱歉了，柒不能陪你了，灾祸之星注定孤独一生。”柒心中默默念道，“以吾灾祸之血，让他遗忘吾。吾心悦之人啊，再见了。”

首领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柒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能够结束。首领抱头痛哭，完全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