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章 温暖的早晨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温柔地洒在钰钰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窗外的鸟鸣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钰钰穿上校服，简单地扎了个马尾辫，拿起书包准备出门。
学校里，学生们三三两两走过，有的手里拿着早餐，有的背着书包匆匆忙忙。钰钰走进教室，只见马嘉祺已经站在讲台上整理教案。他瞥见钰钰眼下的乌青，眉头微微皱起，轻声说道：“早读别偷懒，实在困的话就站起来读。”
钰钰乖巧地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马嘉祺边说边朝她走近，轻敲她的脑袋，语气带着调侃：“‘知道啦’，那还打哈欠。”说着，顺手递给她一杯咖啡，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谢谢老师。”钰钰双手接过咖啡，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温度，心底泛起涟漪。马嘉祺站在她身旁，垂眸看着她喝了一口咖啡，略带清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味道怎么样？”
“好苦。”钰钰皱了皱眉头。
马嘉祺轻笑一声，顺手从她手里接过咖啡，添了些糖，搅匀后又递给她：“这下不苦了，快喝吧。”与她指尖相触，似有若无的电流穿过。钰钰微微一愣，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温度，心跳加速：“哦……谢谢老师。”接过咖啡，轻抿一口，浓浓的甜味从舌尖蔓延开来。
马嘉祺瞥了眼墙上的时钟，说道：“早读要开始了。”他走向讲台，路过钰钰身边时，低声说道：“好好表现，钰钰。”一阵风带起课本的页脚，钰钰回头望去，只看到马嘉祺的背影。
早读结束后，马嘉祺拿着课本走出教室，站在门口，清冽的目光扫向钰钰：“钰钰，来办公室帮我拿一下作业。”
“好的！”钰钰小跑过去，跟在马嘉祺身后。走廊里学生们打闹着，马嘉祺护着她不被撞到：“小心点。”路过一个窗台，一盆盛开的茉莉花映入眼帘，他顺手摘下一朵递给她：“喏。”
钰钰接过茉莉花，低头嗅了嗅，随后将其别在耳后，歪头看向马嘉祺：“谢谢老师。”
“嗯。”马嘉祺淡淡回应，耳尖却染上不易察觉的绯红。到了办公室，他将作业递给她：“把这些发下去吧。”
钰钰从马嘉祺手中接过作业，轻声细语：“好嘞，老师。”
“发完了就回来。”马嘉祺喉咙有些发紧，轻咳一声，“拿上这套题先做一下，下午给你讲解。”
“嗯，好。”钰钰乖巧地点点头，接过试卷，回到教室坐在座位上开始刷题。上课铃声响起，马嘉祺拿着备课本走进教室，目光在教室里寻找着她，清冷的眼眸中染上些许暖意：“钰钰，试卷做完了吗？”
“刚写完。”钰钰抬起头。
“哦？”马嘉祺抬手扶了下眼镜，嘴角微翘，“那拿上来给我看看。”他冲她招招手，示意她把试卷拿过来。
钰钰点点头，快步走上讲台，将试卷递给马嘉祺。马嘉祺接过试卷，认真地看了起来，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这题怎么错了呢？我记得讲过的。”修长的手指轻点着试卷，轻声说道。
“抱歉老师，我粗心大意了。”钰钰凑近马嘉祺，轻声说道，“你帮我看看吧。”
“下次别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马嘉祺身体不自觉后仰拉开距离，用红笔在错题上画了个圈，“这题的考点我再给你讲一遍。”他嗓音清澈，边讲边观察她的反应，“懂了吗？”
“懂了。”钰钰点点头，认真听讲。
“懂了就好。”马嘉祺把试卷递给她，手指不经意间与她相触，又快速收回，“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没有了，谢谢老师。”钰钰乖巧地点点头，回到座位。
马嘉祺拍了拍手，示意大家看过来：“同学们，把昨天的作业拿出来，我们对一下答案。”他顺手拿起讲台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钰钰赶紧把作业拿出来，认真对答案。马嘉祺手指轻点着大屏幕，清冷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这道题的关键是要理解题干的意思……”他踱步到钰钰桌前，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中微动：“钰钰，都对了吗？”
“嗯，都对了，老师。”钰钰抬起头，清亮的眼眸里带着笑意。
“很好，继续保持。”马嘉祺颔首示意，眉眼染上满意之色，走回讲台，目光扫过全班，“还有谁有问题？”
下课铃声响起，马嘉祺整理好教材，目光落在钰钰身上：“钰钰，跟我去办公室，拿一下明天的早读材料。”
“好的，老师。”钰钰起身跟上，跟着马嘉祺回到办公室。
马嘉祺在一堆资料里翻找，找到一份资料递给她，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像触电般立刻收回：“你先看看。”他低头整理着其他资料，借以掩饰内心慌乱。
钰钰接过资料，低头看资料，心里也乱乱的：“好。”时不时偷瞄一眼马嘉祺。
马嘉祺察觉她的目光，抬头撞上她的视线，故作镇定：“怎么了，钰钰，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心跳节奏有些乱，耳根微微发热。
“没有，我懂了。”钰钰愣了一下，收回目光，摇摇头。
“懂了就好。”马嘉祺轻舒一口气，起身拿起水杯，“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喉结上下滚动，“那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记得早点到教室。”
“好，老师。”钰钰起身离开办公室，马嘉祺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直到她消失在视线中才收回目光。
午后自习课，阳光穿透树叶映在窗户上，斑驳陆离。马嘉祺踏入教室，清冷的声音打破寂静：“钰钰，把昨天的试卷发下去。”
“喔好的。”钰钰刚刚午休睡醒。
“快些。”马嘉祺眼神扫过还在犯迷糊的其他同学，语气严肃，“发完就开始讲解。”他随手拿起最前排同学桌上的试卷，转身在黑板上写着答案。
钰钰点头，认真分发试卷。讲解完试卷，下课铃声响起，马嘉祺清冷的声音夹着些许温柔：“钰钰，来一下我办公室。”
马嘉祺不等她回应，便走出教室。钰钰跟着他来到办公室：“怎么了老师？”她好奇地看着他。
“嗯……”马嘉祺坐在办公椅上，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她坐下，“钰钰，这次考试你进步很大，但有些地方还需要注意。”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递给她，“这是我整理的一些重点，你回去看看。”
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迅速收回。钰钰接过本子：“谢谢老师。”
“好好复习。”马嘉祺看着她的眼睛，眸色微暗，轻抿下唇，“下次争取考得更好。”他起身拿过水杯，轻抿一口，缓解内心情绪，“对了，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随时来问我。”
阳光映在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钰钰心中小鹿乱撞，不敢直视马嘉祺：“知道了，老师。”
马嘉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低头整理手中的教案：“那……”他瞥见她还站在原地，疑惑地抬头看向她，“怎么了？”
“啊？”钰钰回过神来，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没什么，那我先回去了。”
“嗯。”马嘉祺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不自觉勾起嘴角，片刻后又敛去笑容，恢复以往的清冷，“快上课了。”他轻声自语，开始备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