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早上的噩梦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教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书香。学生们陆陆续续走进教室，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整理书包。程绥站在教室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纸袋，里面装着朱志鑫最喜欢的早餐——多加辣椒的煎饼果子。她的心跳得很快，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紧张得几乎要窒息。

“喂，今天给我带的早饭呢？”朱志鑫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股不屑的腔调。他站在教室中央，身穿黑色校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健硕的锁骨。他的眼神冷酷，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微笑。

程绥的手微微颤抖，她慢慢走向朱志鑫，将纸袋递给他。“给你，朱志鑫。”

朱志鑫接过纸袋，却没有立即打开，而是用锐利的目光审视着程绥。“你吃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猛兽。

“对不起。”程绥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她低下头，不敢直视朱志鑫的眼睛。

“对不起有用？”朱志鑫的声音骤然提高，他猛地揪起程绥的衣领，将她拽到面前，“谁给你的胆子？我让你带的早饭你敢自己吃？”

程绥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但朱志鑫的手紧紧抓住她的衣领，让她无处可逃。她感到喉咙被勒得生疼，呼吸变得困难。

“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还不快去重新给我买！”朱志鑫的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眼神中充满了威胁。

“我没有钱。”程绥的声音几乎是在颤抖，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呵，没钱？”朱志鑫松开手，将程绥推倒在地，用脚踩住她的脚，“你以为这样就能逃避了？放学后去给我做事，直到抵了早餐钱为止！”

程绥躺在地上，感到脚踝一阵剧痛。她抬起头，看着朱志鑫那张冷酷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做什么事？”

“放心，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给我当跟班就行了。”朱志鑫松开脚，轻拍鞋面，仿佛嫌程绥弄脏了他的鞋子。

“我不要。”程绥坚定地说道，尽管她知道这可能会招致更大的麻烦。

“不要？”朱志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跋扈，“由不得你，除非你能拿出让我满意的东西来。或者……挨一顿打？”

“那你打我吧。”程绥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坚定无比。

“哟，还挺有骨气！”朱志鑫捏起程绥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直视自己，“你真以为我不敢动手？但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去，把早餐钱赚回来！”

“我要学习。”程绥努力保持着镇定。

“学习？”朱志鑫仿佛听到笑话般嗤笑一声，“在我这，你还想着学习？先把我的事办好了再说！去给我买早餐，记清楚我的口味！”

“知道了，多加辣椒，辣死你。”程绥低声说道，心中暗自咒骂。

“呵，想整我？”朱志鑫一把夺过程绥手里的早餐，看都不看直接扔进垃圾桶，“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不知道忤逆我的后果。”

“什么后果？”程绥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她依然没有退缩。

“（猛地将程绥抵在墙上，脸凑到她眼前，语气森冷）再问一遍，什么后果，需要我给你回忆一下吗？”

“回忆一下呗，我早忘了。”程绥的声音虽然微弱，但依然坚定。

“那本少就‘帮’你回忆回忆。”朱志鑫挥起拳头，带着拳风停在程绥眼前，而后砸向她耳边的墙壁，“怕不怕？这就是后果！”

“不怕啊。”程绥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的恐惧表现出来。

朱志鑫收回拳头，看着程绥冷笑一声。“嘴硬是吧，希望你等会儿也能这么硬气。”他的眼神瞥向教室角落的垃圾桶，“去，把它给我舔干净。”

“有本事你就照着我脸打呗。”程绥的声音虽然微弱，但依然坚定。

“你真以为我不敢？”朱志鑫扬起下巴，神色轻蔑，“打你只会脏了我的手，给我把这一周的早餐都准备好，要符合我口味！”

“就不，饿死你拉到。”程绥的声音虽然微弱，但依然坚定。

“哟，想造反？”朱志鑫一手抬起程绥的下巴，眼神像在看猎物，“程绥，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是想体验下更刺激的？”

“怎么刺激呀？”程绥的声音虽然微弱，但依然坚定。

“呵，（指尖微微用力，语气带着警告）你这是在故意挑衅我吗？要不要我带你去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刺激’一下？”

“好呀。”程绥的声音虽然微弱，但依然坚定。

朱志鑫的眉头微挑，似乎对程绥的回答感到意外，随即又换上凶狠的表情。“还敢跟我犟嘴！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真当我朱志鑫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