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遇见黑瞎子

小巷阴暗，角落里弥漫着潮湿的气味，几道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若隐若现。如素的风站在巷口，心跳加速，紧张不安中显露出一丝纯真。她的眼前，是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大块头男人，他气定神闲地面对潜在的威胁，眼神冷冽。

黑瞎子将如素的风护在身后，墨镜下的眼睛看不出情绪。“哟，多嘴的毛病还是没改，我的事你也敢管？”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如素的风紧咬下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勇气。“我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黑瞎子已经轻笑一声，侧头对她说道：“丫头，这种小场面你黑爷还不放在眼里，你躲远点，免得血溅到你身上。”说着，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显得轻松自如。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紧绷。突然，一个刀疤男开口道：“咱们一起上！”黑瞎子眉头一挑，笑得肆意张扬：“怎么？你觉得他们能撑几招？”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冲对面勾了勾手指，“来！”

如素的风躲在墙角，双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黑瞎子不慌不忙地侧身闪躲，出手快如闪电，“呦呵，一起上啊，那黑爷我可就不客气了！”墨镜下的双眼闪过一丝兴奋。

三下五除二，黑瞎子解决了敌人，拍了拍手，走到墙角。“躲在这儿干嘛，怕我打不过？”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痞笑。如素的风默默点了点头，心中暗自佩服。

黑瞎子弯腰凑近她，将脸凑到她眼前，“嗯？没看够？还是说，被黑爷我的身手迷住了？”他挑眉戏谑道。如素的风脸颊微红，急忙辩解：“黑爷都这个时候了，你还……”

“什么时候？”黑瞎子直起身子，双手插兜，笑得玩味，“就算是世界末日，也不耽误黑爷我开玩笑不是？”他扬起下巴，嘴角噙着笑意，“也不看看咱黑爷是谁。怎么着，想学两招？”

如素的风用手指了指自己，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可以嘛？黑爷，我真的可以？”黑瞎子双手枕在脑后，语气轻松，“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你这资质嘛……啧啧，先交学费吧。”

“黑爷，你还要想要交学费啊？”如素的风有些惊讶。黑瞎子拍了下她的肩膀，扬了扬下巴，“欸，知识付费懂不？你黑爷我的身手可是无价之宝，便宜你了。”

“那……”如素的风有些犹豫。黑瞎子摘下墨镜，嘴边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难不成你还想跟黑爷我讨价还价？”如素的风脑子一片浆糊，不知如何回答。

“得，”黑瞎子看着她的模样，摆了摆手，轻笑一声，“瞧把你给吓得，这事儿对你来说也不难。”如素的风一脸困惑，“？？黑爷，你可别逗了，经过你手的事我哪能帮得上忙啊！”

“这事儿还真只有你能帮上忙。”黑瞎子呼出一口烟，嘴角微微上扬，“帮我买包烟去，我这烟瘾犯了。”如素的风愣了一下，“就这？”

“不然呢？”黑瞎子挑挑眉，轻笑一声，“你黑爷我是那种占人便宜的人吗？快去快去。”如素的风嘟着嘴，小心嘟囔着，“黑爷，你又逗我……”

“啧，给你个机会伺候伺候黑爷你还不乐意？”黑瞎子掐灭烟，戏谑道，“那学费的事儿可就得另谈了啊。”如素的风连忙应道：“别别别，黑爷我马上去。”

“快去快回，”黑瞎子随意地摆摆手，靠在墙边，“可别让你黑爷我等太久，我这耐心可是有限的。”如素的风转身跑了出去，转头喊道：“哦对了，黑爷，你抽哪种？”

“随便，”黑瞎子双手插兜，懒洋洋地说道，“别太次就行，怎么着，这点小事儿还得让你黑爷教你？”如素的风赶忙答道：“不不不，不用的。”

黑瞎子看着她跑远的背影，不禁轻笑一声，“这小崽子，有意思……”他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

不一会儿，如素的风飞快地跑回来，笑眯眯地递给黑瞎子一包烟。“黑爷，你的烟。”黑瞎子接过烟，拍了下她的肩膀，“不错不错，下次跑再快点啊，黑爷我差点都以为你被粽子给叼走了。”他点燃香烟，深吸一口。

如素的风吐了吐舌头，“下次不会了，黑爷。”黑瞎子吸一口烟，吐出烟圈，耍个帅，“行嘞，看在你这烟买得还算及时的份上，黑爷我就再给你个机会，还想不想学那两招？”

“想！”如素的风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黑瞎子吸一口烟，吐出烟圈，耍个帅，“想学什么先说来听听，毕竟你黑爷会的可多了去了。”

“枪法！”如素的风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黑瞎子嘴角一勾，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呦，没想到你这小身板还对枪法感兴趣，不过这枪法嘛……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

“黑爷，我能吃苦的。”如素的风坚定地说道。黑瞎子弹了弹烟灰，笑得有些玩味，“光吃苦可不够，还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天赋，有没有那个胆量。”

“有黑爷罩着，胆是比狗熊还大的。”如素的风信心满满。黑瞎子被她逗乐，笑骂道，“你小子还真会顺杆爬啊。不过这枪子儿可不长眼，你黑爷也不是每次都能及时赶到。”

“我知道的，黑爷。”如素的风认真地说道。黑瞎子敛了笑意，郑重其事道，“先从基础的练起吧，把你的体能给黑爷练上去。去，绕着这儿跑个二十圈。”

“不要吧……”如素的风有些不满。黑瞎子叼着烟戏谑地看着她，“怎么？这就怕了？还说什么胆比狗熊大呢，黑爷我看你就是个熊包。”

“我才不是！”如素的风单手插着腰反驳道。黑瞎子双手环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是就麻溜儿地跑起来，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

“一来就这么大量……”如素的风小声嘀咕。黑瞎子耳朵微动，看着她的背影喊了声，“嘀咕啥呢？黑爷我可都听见了啊，别想着偷懒。”

“没有没有，黑爷你听错了。”如素的风心里想着耳朵比狗鼻子还灵。黑瞎子勾唇轻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别跟我耍花样，你那点心思，黑爷我看得透透的。”

如素的风接过水，“谢谢黑爷。”黑瞎子走到她旁边，打量她一番，“看你这样子，平时应该不怎么锻炼吧？”

“谁说的？”如素的风不服气地反驳道。黑瞎子轻笑一声，指指她额头的汗，“那这才几圈就累成这样，怎么解释啊？”

“我这是一个太激动了，暂时脱战了。”如素的风辩解道。黑瞎子拍拍她的肩膀，似笑非笑，“行行行，你说啥就是啥。休息好了就继续吧，黑爷我可等着验收成果呢。”

如素的风开始继续跑，“知道了。”黑瞎子双手插兜看着她，时不时出声提醒，“调整呼吸，别岔气了，步伐再大点。”

“你累死我得了……”如素的风小声嘀咕。黑瞎子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说什么呢？黑爷我可听得一清二楚，想偷懒？门都没有。”

如素的风白了他一眼，继续跑。黑瞎子啧啧两声，摇了摇头，“年轻人，这就不行啦？还得练呐！”他掏出烟点上，悠悠吐出一口烟圈。

“你就抽吧，吸不干你。”如素的风喘着粗气。黑瞎子叼着烟，语气调侃，“这烟可是好东西，能让你黑爷我提神醒脑，多抽两口又何妨？”他吸一口烟，眯眼看向她，“跑完了？”

“还有最后一圈。”如素的风加快速度，有些得意。黑瞎子掐灭烟头，笑着拍了拍手，“不错不错，总算是要跑完了。最后一圈了，给黑爷冲起来！”

如素的风咬紧牙关，全力冲刺。黑瞎子满意地点点头，“行啊，不错不错，有点儿毅力，黑爷我开始有点儿欣赏你了。”

如素的风终于跑完，喘着粗气走到黑瞎子面前。黑瞎子指了指旁边的空地，“跑完了就过来，站这儿，练练瞄准。”他从包里掏出一把枪，扔给她。

如素的风默默接住，心中有些紧张。黑瞎子又掏出一个靶子放在远处，“先从固定靶开始，试试你的准头。”他双手插兜，站在一旁。

“好。”如素的风拿起枪，尽力稳住手。黑瞎子走到她身后，调整她的姿势，“别抖，眼睛看准了再开枪。”他退到一边，点燃一根烟，静静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