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师徒间的甜蜜与酸涩

昏黄的灯光下，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古色古香的书房中，秦靖姜身着一袭青衫，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他坐在红木书桌前，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眼神中带着几分沉思。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秦靖姜抬头望去，只见陆锦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

“师傅……”陆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他缓缓走进屋内，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秦靖姜接过糖葫芦，咬下一颗，酸甜的口感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嗯，好吃！”他将糖葫芦递给陆锦，嘴角微微扬起，“念锦，你也尝尝，很甜。”

陆锦双手抱臂倚靠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真不知道你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还吃糖葫芦。”嘴上虽这么说着，手却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嗯，确实挺甜。”

秦靖姜嘿嘿一笑，捏了捏陆锦的脸，“念锦，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童心未泯。而且，生活已经够苦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多吃点甜的，让自己开心点呢？”

陆锦拍开秦靖姜的手，面色不自然地摸了摸被捏过的脸，似笑非笑：“少来这套。说吧，师傅你深夜叫我来有何事？”

秦靖姜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你要有师娘啦。”

陆锦愣了一瞬，很快又恢复那副桀骜的模样，“怎么？师傅你终于打算收收心，找个伴儿啦？”他心里莫名有些酸涩，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秦靖姜像往常一样把陆锦搂在怀里，“是滴，怎么样，开心吗？”

陆锦不动声色地从秦靖姜怀里挣脱，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徒儿当然替师傅开心，就是不知是哪家姑娘这么倒霉，要被你给看上。”

秦靖姜佯装生气，“怎么？就你师傅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不知有多少小姑娘喜欢我呢，看上我是她的福气！”

陆锦撇撇嘴，小声嘀咕：“自恋，也不怕闪了舌头。”但他随即扬声道，“既然师傅有如此魅力，那徒儿便提前恭喜师傅抱得美人归了！”

秦靖姜哈哈笑着，“好徒儿，你果然懂事了，为师甚是欣慰。既然你如此诚心诚意的祝福，那不如替为师寻摸一个良辰吉日，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吧。”

陆锦面色有些古怪，“师傅，你是认真的？我还以为你在跟我开玩笑呢。”他皱眉道，“不过，事关重大，徒儿觉得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秦靖姜摆摆手，“怎么，为师的话你都不信了吗？”他思索片刻，“也对，念锦，你觉得何时举办婚礼比较合适？”

陆锦眼神微暗，语气却带着调侃，“徒儿对这些向来没什么研究。不过师傅这般猴急，该不会是被人下了迷魂药吧？”

秦靖姜敲敲陆锦的头，“胡说什么呢，你师傅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想嫁给我的人都排到十里开外了，我怎么可能被人下迷魂药。”

陆锦躲开秦靖姜的手，心中醋意更甚，“嘁，那您老就慢慢挑呗，挑个三年五载的，徒儿也不着急有师娘。”他嘟囔道，“也不知什么样的人能受得了你……”

秦靖姜顺势揽住陆锦的肩膀，“哎，你小子吃醋啦？放心，等你师娘进门，肯定先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让她好好管教你。”

陆锦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管教我？得了吧，师傅你都管不住我，我可不认为还有人有这个本事。”他挣开秦靖姜的手，看向秦靖姜的眼神格外炽热。

秦靖姜轻笑，“你小子就别嘴硬了，要是没人管教你，你这副德性，以后还怎么娶妻生子？”

陆锦哼了一声，双手环胸，满不在乎，“我才不想娶妻生子，这世间有什么女子能配得上我？”他斜睨了秦靖姜一眼，话中有话，“除了师傅你。”

秦靖姜眼睛一亮，“呀，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陆锦心里一惊，怕被秦靖姜看出端倪，面上却依旧笑得不羁，“师傅这玩笑开得可有点大了，徒儿对师傅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秦靖姜摸了摸下巴，“嗯，一定是，毕竟我长得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你被我迷住也是情有可原的，哈哈哈。”

陆锦强忍翻白眼的冲动，“是是是，师傅你貌赛潘安，这世间无人能及。”他暗地里腹诽秦靖姜真是自恋，但嘴上却道，“不过，徒儿可没这癖好。”

秦靖姜拍拍陆锦的肩膀，“哎呀，你别不好意思承认嘛。俗话说得好，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等你师娘进门，你可得改口叫师娘，知道吗？”

陆锦目光灼灼地盯着秦靖姜，故意挑衅道，“那也得等你真有了师娘再说吧？徒儿可没闲工夫陪你在这儿打趣。”

秦靖姜顿了顿，“念锦，你师娘她明天会过来，我打算正式向外宣布我们的关系，你觉得如何？”

陆锦脚步一顿，转身望向秦靖姜，眼神中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落寞，嘴上却不饶人，“这事儿您还真来问我啊？您自己决定不就好了。”

秦靖姜走上前，注视着陆锦的眼睛，“念锦，你师娘她是个温柔贤惠的好姑娘，我已经打算正式娶她过门了，日后定会好好待她，也定会好好待你。”

陆锦轻嗤一声，心中腾起莫名怒火，“温柔贤惠？只怕是师傅你被迷了心窍！这世上哪有什么人能比得上你我之间的情谊。”他握紧剑柄，敛去眼中情绪。

秦靖姜咳嗽一声，“不说了，我和你师娘在天后成婚，记得来。”

陆锦成婚？这么快！心中百般不情愿，嘴上却应承着，“知道了，我会去的。”他眼神飘忽，突然想起一事，“那我明日还去练功吗？”

秦靖姜打断他，“明天你不必练功，明日你师娘她过来，我正式介绍她给你认识。”

陆锦冷哼一声，语气生硬，“有什么好认识的，左右不过是个女人。”他暗自懊恼，纠结要不要告诉秦靖姜自己不想他成亲。

秦靖姜敲敲陆锦的头，“好啦，你这孩子，净说些胡话，你师娘她可是个很温柔的人呢，你们一定会相处得很好的。”

陆锦微微偏头避开秦靖姜的手指，神情似有些不服气，“哼，谁让我是您最得意的弟子呢，这叫恃才傲物！旁人可没这待遇。”

秦靖姜被陆锦逗笑，抬手搭在他肩膀上，语气宠溺，“就你贫嘴。不过，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收收心了。”

陆锦眼眸微转，脑海里闪过些什么，很快又恢复如常，“成家这事急不得。倒是师父，您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娶师娘？”

秦靖姜意味深长地看了陆锦一眼，轻叹一声，“你呀，总是把心思放在这些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家。”

陆锦剑眉微蹙，有意无意地朝秦靖姜靠近了些，试图转移话题，“倒是师父，您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娶师娘？”

秦靖姜没好气地瞪了陆锦一眼，“臭小子，你懂什么，接亲当然要亲自去接。”

陆锦故作吃痛地捂住脑袋，眼里却满是笑意，“哎呀师父，徒儿这不是好奇嘛！再说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性子。”

秦靖姜被陆锦这副模样逗笑，没好气地敲了敲他的脑袋，“臭小子，就你话多。”

陆锦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桀骜的笑容，“这怎么能叫话多呢？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啊，师父。况且我也只是拿来研究研究！”

秦靖姜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却柔和下来，“罢了，这本禁术古卷就送给你吧。”

陆锦眼里的惊喜都快溢出来了，激动地握住秦靖姜的手，又觉得失礼，讪讪地收回，“咳咳，多谢师父！”

秦靖姜看着陆锦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你啊，就是小孩子心性。”

陆锦才二十四，可不是小孩嘛。他嘴上虽如此说，但手上动作却不慢，小心翼翼地接过禁术古卷，“师父你歇着，我先看看！”

秦靖姜见陆锦一脸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好，为师先歇着，你去研究吧。”

陆锦盘腿坐下开始研读，神色逐渐凝重，“师父，这禁术古卷所记载的内容……竟与我师门的传统理念背道而驰。或许会有大用！”

秦靖姜眉头微皱，似乎想起了什么，“你可知禁术古卷中记载的内容是什么？”

陆锦手指摩挲着下巴，眼含深意，“徒儿还未参透，不过看这上面的记载，似乎是某种能打破常规的奇妙功法。师父也想知道？”

秦靖姜看向陆锦，神色复杂，“你可知，禁术古卷中的内容，会让武林人士趋之若鹜，若流传出去，武林必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陆锦满不在乎地撇撇嘴，眸中闪过一丝兴奋，“这有什么好怕的。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就用这禁术，打遍天下无敌手！”

秦靖姜叹了口气，神色凝重，“你不懂，为师是怕你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陆锦给你一个宽慰的笑，眼里却透着坚定，“师父放心，我只是对这新奇的东西感兴趣，不会深陷其中的。若真到了那时，我自会做出正确的抉择。”

秦靖姜点点头，“罢了罢了，咱们行回去吧，你师娘已经到了。”

陆锦故意拖长了语调，“‘师娘师娘’，师父你可真是‘有了师娘忘了徒弟’啊，那我这个救命恩人就被你抛到脑后啦？”

秦靖姜轻轻敲了敲陆锦的头，“你这小子，怎么还醋上了。”

陆锦嘿嘿一笑，摸了摸被敲的头，眼神有些幽怨，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师娘什么时候来的啊？”

秦靖姜露出温柔一笑，“刚来，她是来寻我回宗门的，这次你随我一起回去吧，让你师娘也看看你，给她个惊喜！”

陆锦面色闪过一瞬不自然，沉默片刻后挑挑眉，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这可是师父你说的，到时候师娘怪罪下来，我就说是师父非要我回去的。”

秦靖姜笑着摇摇头，“跟为师回去，还怕你师娘怪罪不成？”

陆锦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主要是师娘她太关心你了，万一误会咱俩的关系，那我可就惨咯！”语气戏谑，眼神却颇为复杂。

秦靖姜笑骂道，“你小子，嘴皮子还是那么厉害！”

陆锦嘿嘿一笑，“多谢师父夸奖！”他看向秦靖姜的眼神带着几分不羁，似是想到什么，语气略带迟疑，“不过……师父你真觉得师娘不会介意吗？”

秦靖姜神色严肃，“你师娘不是小气的人。”

陆锦点头，“也是，师父看上的人，那心胸肯定和师父一样宽广！”他话锋一转，眼里带着几分狡黠，“就是不知道师娘看见我这个顽徒，会不会后悔嫁给师父。”

秦靖姜宠溺地一笑，而后起身拍掉了陆锦衣摆上的灰尘，“快走吧，你师娘还等着呢。”

陆锦拿起佩剑，随意地往后一甩，跟在秦靖姜身后，“是，师父，咱们走快点，别让师娘等急了！”他走着走着却快秦靖姜几步，回头看他。

秦靖姜被陆锦逗笑，“慢点，你这毛躁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陆锦耸了耸肩，走路带风，尽显张扬不羁，“改？那多没意思！我陆锦就喜欢这样，打破常规，多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