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晨曦初现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古朴的房间里。淡淡的檀香在空气中弥漫，显得格外宁静。王也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黑发，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走出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着眼睛。

“哟，早啊……”他喃喃道，声音带着一丝慵懒。话音未落，他似乎意识到什么，抬头看了看窗外已经高悬的日头，又改了口：“不对，这都快中午了，你吃了没？”

张海沫已经收拾妥当，手里拿着两个保温杯，正准备去泡茶。“收拾收拾一起去吃吧，下午抽签呢。”她说道，语气平静而从容。

王也点点头，用手理了理头发，将其扎成道士头，精神了些许。“成，那我先去洗漱一下，你等我会儿。”他转身朝洗漱间走去，脚步轻盈。

张海沫拿起保温杯，准备泡茶。“你准备喝茶还是泡枸杞红枣片？”她问道，声音温柔而关切。

“哈哈，”王也在洗漱间里笑着回应，“还是你懂我啊，茶就好咯，那玩意儿太补了，我可消受不起。”

洗漱完毕，王也走到张海沫身边，接过她泡好的茶，喝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清香爽口，提提神。”他眯着眼睛，似乎对这杯茶颇为满意。

“下午抽签，也不知道咱运气咋样。”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要不你算一卦看看？”张海沫建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调皮。

王也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当我是街边算卦的老头儿呢？一天没事儿就算来算去的，再说了，这命啊，越算越薄。”他拎起保温杯，轻啜一口，“走一步看一步吧。”

张海沫微微一笑，两人一起前往会场。会场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气氛紧张而热烈。张海沫拿起签筒，随手抽了一张签，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心中微微一喜。

“哟呵，手气不错，”王也挑挑眉，冲她扬了扬手中的签，“看来这一场能轻松点儿了。你是几号？”

“甲锦鲤，我第一场。”张海沫笑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

“嘿，”王也看着她的签，双手抱胸，打趣道，“甲锦鲤，这名字好啊，说不定你就是这场的幸运儿呢。好好表现啊，我看好你。”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稳扎稳打，先观察观察对手。”

张海沫点点头，走进了赛场。王也站在场外，双手插兜，眼神中带着鼓励和支持。他望着张海沫的身影，心中暗暗祈祷。

“去吧去吧，甭紧张，就当是练练手。”他轻声说道，嘴角挂着微笑。

张海沫进入赛场，很快便开始了比赛。她的动作干净利落，短短三分钟内便解决了对面的三位对手。王也冲她比了个大拇指，眼中满是赞赏。

“不愧是你啊，这速度，干净利落！”他拿着保温杯走到她身边，递给她，“来，先喝口水。”

“谢谢啊。”张海沫接过水，喝了口，感觉精神了不少。

“你这心态不错，‘手中无剑，心中有剑’那境界可就高咯。”王也双手环胸，依靠在墙边，“不过也别太轻敌啊。”

“对手实力如何？”他顺手拍了拍张海沫的肩膀，眼神中带着关切。

“一般。”张海沫简洁地回答，语气中带着自信。

“那是你实力强。”王也抿了口保温杯里的水，棕色眼眸微弯，“不过也别掉以轻心，越到后面对手可就越强了。”

张海沫点点头，两人一起走向抽签区。比赛到了16进8，王也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精芒。

“呦呵，还真到这儿了。”他外表看似没精打采，眼中却透出一丝认真，“下面可就没那么轻松咯，对手实力都不弱，有好戏看了。”

“都是这一辈的精英弟子。”张海沫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

“是啊，没点真本事，哪能走到这一步。”王也挠挠头，扎成马尾的黑色长发随之晃动，“不过，这样才有意思嘛。”

“这么一算辈分，我和张灵玉有点欺负人啊，场下全是师侄和侄孙。”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没办法，谁让咱辈分高呢。”王也勾起嘴角笑了笑，打趣道，“但辈分这东西，在场上可不管用，还是得凭真本事说话。”

“他们呢，今天要开个篝火晚会，你去不去？”张海沫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篝火晚会啊……”王也眼睛半眯着，犹豫了一下，“算了吧，我不太喜欢热闹，你们玩得开心就好。”他扬了扬手中的保温杯，“我还是喝喝茶，清净清净。”

“给你买杯奶茶吧，换换口味，知道你要去找老天师，多给你买一杯，你带去给老天师。”张海沫提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关怀。

“呦，那多不好意思。”王也咧嘴一笑，也不推辞，“行，那就替我谢谢老天师了。”他一手插进兜里，一手挠挠头，“不过我这穷道士，还是第一次喝奶茶呢。”

“尝尝呗，人活着就要多尝试，要不然多无趣。”张海沫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鼓励。

“你这话在理，那我就尝尝。”王也双手接过奶茶，笑得温和，“说起来，你还挺会享受生活的嘛，不像我这么懒散。”

“我一个有学历有未婚夫有颜还有钱的大美人，啥都不缺，可不就剩享受生活了。”张海沫笑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

“啧，这夸自己的话真是张口就来啊。”王也无奈地摇摇头，眼中满是笑意，“得嘞，我就喜欢你这自信劲儿。不过你还漏了一样，你这实力也是杠杠的。”

“对着异人也没用啊，我们还是在普通世界生活的时间更多。”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王也轻轻吸了口奶茶，感受着舌尖传来的甜味，赞同地点点头，“但有这一身本事，总归是能多些底气的。”

“走吧，我去找陆玲珑了。”张海沫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

“行，你去吧。”王也嘴角含笑，目送她离开，“我就不去凑热闹了，先回房打坐一会儿，把状态调整好，后面的比赛还得全力以赴呢。”

“晚上喝多了给你打电话来接我啊。”张海沫回头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

“好好好，”王也打了个哈欠，无奈地笑了笑，“你可得悠着点喝啊。到时候电话联系，你告诉我地址，我去接你就是了。”

张海沫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比赛最后，她和王也都止步八强。她走到王也身边，两人相视一笑。

“哎呦，我这也不想当天师，碰上张灵玉，那就果断认输啊，跟他打太累。”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

“嘿，你倒是看得开。”王也双手枕在脑后，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不过也对，这罗天大醮本就是一场异人界的盛会，胜负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他瞥了一眼张灵玉的方向，“那家伙实力确实不错，你跟他打，估计也得费一番功夫。”

“主要他这人忒较真，放水吧，他说你看不起他，真要是动真格的，我俩这实力，都得受伤，不划算。”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也是，没必要争个输赢，点到为止就成。”王也耷拉着眼皮，懒散地点点头，“要是因为一场比赛就受了伤，那可就亏大了。”

“哪都通内部消息，决赛之后，全性那帮疯子要上龙虎山闹事。”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

“这动静可不小啊。”王也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抹担忧，“不过全性那帮人不好对付，想要一网打尽，怕是没那么容易。”他看了张海沫一眼，语气认真，“到时候你可得小心点，别被卷进去了。”

“华东的老窦跟我说的，这次陆瑾老爷子牵的线，打算联合公司把上山的全性一网打尽。”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

“这动静可不小啊。”王也右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不过全性那帮人不好对付，想要一网打尽，怕是没那么容易。”他看了张海沫一眼，语气认真，“到时候你可得小心点，别被卷进去了。”

“我就是问问你，打不打算留下来帮忙，毕竟天下道门是一家，你要是打算下山，咱俩就回北京，当不知道这事。”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

“虽说我是个被逐出师门的穷道士，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全性在龙虎山胡作非为。”王也沉默片刻，眼神变得坚定，“我打算留下来帮忙，能出一份力是一份力。至于你，还是先回北京吧，别跟着我冒险了。”

“你可得了吧，你以为老窦给我打电话啥意思，就是问我能不能帮忙呢。”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

“真的假的？”王也挠挠头，表情有些诧异，“没想到窦爷还挺看重你啊。”他眉头微蹙，语气带着几分担忧，“不过全性的人都不好对付，你确定要淌这趟浑水？”

“道爷我也不是好对付的啊！”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

“行行行，知道你有本事。”王也无奈摇头，轻笑道，“那就一起留下来会会全性那帮人，只是别逞强。”

张海沫拿出手机，调出肖自在的照片给王也看。“你仔细记住这个人啊，你要是在山上遇见他了，交代下师门，然后扭头就走，知道不？要是遇见他红眼睛，扭头就跑别犹豫，明白吗？”

“哟，这人看着就不好惹啊。”王也盯着照片看了会儿，随后打了个哈欠，眼神中透出懒散之意，“得嘞，我记下了，道爷我别的本事没有，这逃跑的功夫还是一流的。不过话说回来，他到底什么来头？”

“华东的临时工肖自在，我们都叫他肖哥，平时挺好的人，就是爱好不太好。”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

“哦？啥爱好能让你这么忌惮？”王也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挑了挑眉看着她，“我看他一脸凶相，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心里有点发毛，暗自嘀咕道：不会是什么杀人狂魔之类的吧）

“他爱好杀人，他曾经是十佬之一解空大师的徒弟，后来打伤了解空大师，被逐出少林了，解空大师为了保他，去了灵隐寺当主持。”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

“嘶……”王也倒吸一口凉气，心中一凛，“这可真是个狠人啊，怪不得你让我碰见他就跑。”他拍了拍张海沫的肩膀，带着几分调侃道，“得亏你提醒啊，不然道爷我还真有可能着了他的道儿。”

“他平时不战斗或者没任务的时候还是挺好相处的。”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肯定。

“真的假的？道爷我可不信一个好杀之人平时会好相处……”王也双手环抱，一脸狐疑，“不过话说回来，你跟他很熟？”

“他不动手的时候真的很好相处，而且还挺优雅地一个人，平时没事还爱给我们发红包。”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欣赏。

“嗬，这还真是奇了怪了。”王也晃了晃保温杯，拧开喝了一口，咂吧着嘴，“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不过他爱发红包倒是个好习惯，哈哈。”

“这就要多谢解空大师啦！那真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啊！一身修为换徒弟，好人啊。”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敬佩。

“竟能做到如此地步……”王也眼神中闪过一抹敬佩，轻叹一声，“不愧是佛门中人啊。只希望他那位徒弟，能控制住自己的杀性吧。”

“老窦现在挑任务，都是让他去杀大奸大恶得人，这样既能完成任务，也能让他发泄以压制杀性。”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倒也是个法子。”王也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不过这种以杀止杀的方式，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他眉头紧锁，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所以你美丽的未婚妻就出场了啊。”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

“哦？”王也棕色眼眸微亮，带着几分好奇看向她，“这事儿跟你还有关系呢？”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拖着腔调揶揄道，“难不成你还有压制他杀性的法子不成？”

“你美丽的未婚妻学的是纯阳剑法，坐忘无我，剑气气场天下无双，控制个把人还不是小意思。”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

“嘿，没看出来啊，你还真有两下子。”王也冲她竖起大拇指，眼中满是笑意，“不过道爷我倒是更好奇，你是怎么学会这纯阳剑法的？”他脑袋凑近张海沫，压低声音，“有没有什么秘诀，给道爷我透露透露呗？”

“我资质好啊，天生剑骨，我师父当年下山见我第一眼就让我身上的剑气差点伤了眼睛，然后就收我为徒，让我上悟道崖，然后就学会了。”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

“这么厉害？”王也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了起来，“不愧是我的未婚妻。不过道爷我更好奇了，这剑气还能伤了人眼？”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有机会可得见识见识。”

“别了吧，我是收了气场，你也是术士，能看是能看，就是怕伤着你，我变强了，你可没我师父当年强。”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心。

“行行行，道爷我惜命得很。”王也双手抬起作投降状，随后笑嘻嘻地凑近她，“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么关心我，我还真挺感动的。”他故意打趣道，“要不，你再给道爷我展示展示？我离远点看总行了吧？”

“那你看那棵树。”张海沫轻声说道，一招剑飞惊天过去，剑气扫过三人合抱的大树，切面整齐地断了。

王也眼睛微眯，看着倒下的大树，由衷赞叹：“好霸道的剑气！”他走到树前，摸了摸光滑的切面，“啧啧，要是道爷我站在那儿，估计也得被削成两截儿喽。”

“你一个术士，跟我们剑士那不一样。”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

“那是那是。”王也点了点头，拎着保温杯往后退了几步，“你们剑士讲究的是近身搏杀，一剑破万法。”他目光落在张海沫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道爷我嘛，还是更喜欢在远处耍耍把戏，偷偷懒。”

“我保护你呀，小也子。”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温柔。

“嘿，”王也无奈地笑了笑，眼中却有几分感动，“我一个大男人还需要你保护？不过有你这话，道爷我心里还是挺暖乎的。”

“吃饭去吧。”张海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

“成啊，”王也摸了摸肚子，感受着饥饿感，“折腾这么久，道爷我还真有点饿了。”他四下望了望，语气随意，“吃啥好呢？你有啥想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