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婚前的较量

昏黄的灯光洒在古老的书房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道。左航坐在红木书桌前，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电脑屏幕反射的光芒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更显冷峻。他整理着袖口，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跳出一条微信好友申请：

**温舒悦请求添加您为好友**

“温舒悦？”左航微微皱眉，这个名字有些陌生，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会是谁呢？）带着一丝疑惑，他点击了“同意”。

几乎是同时，对话框里就弹出一条消息：

**温舒悦：**你好，我叫温舒悦。

左航的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是个急性子。）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十指交叉，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回复道：

**左航：**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你在做什么？

**温舒悦：**我在家看看书，看看电影，听听歌，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然后享受一下生活。

**左航：**你的生活真好，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日子了。

对话框的另一边，温舒悦正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抱枕。听到手机“叮咚”一声，她立刻放下抱枕，抓起手机，看到左航的回复，开心地笑了起来。

**温舒悦：**是啊，生活本来就应该如此。

然而，这短暂的愉快并没有持续太久。第二天，左航和温舒悦的对话变得严肃起来。

左航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咖啡，眼神冷峻。手机屏幕上跳出了温舒悦的消息：

**温舒悦：**左航，后天的婚礼我不参加了。

左航的动作微顿，掀起眼皮看你，眸中有些许厌烦。他缓缓放下咖啡杯，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语气冷硬：

**左航：**不参加？这种把戏你还要玩几次？你以为这样就能改变联姻的结果？

**温舒悦：**（冷冷地看向他，语气冰冷）我是认真的，我要悔婚。

左航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走到你面前，修长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他整理好领带，冷漠地看你一眼：

**左航：**事到如今你觉得可能吗？联姻是两家人的事，岂是你说悔婚就悔婚的。别闹了。

**温舒悦：**我没有闹，我已经考虑好了。

**左航：**呵，无论你有没有考虑好，这场婚礼都会如期举行。（整理好领带，冷漠地看你一眼）不过，演演戏你应该还是会的吧。

**温舒悦：**演戏？（重复一遍）我要怎么演？

**左航：**在长辈面前恩爱些就好，（俯身贴近你，带着压迫感，话语却彬彬有礼）这点小事，想必你还是能做到的，对吧？

**温舒悦：**（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左航：**（见你不配合蹙了蹙眉，随即神色恢复如常，语气冰冷）闹脾气也要适可而止，后天婚礼上我不想出任何差错。

**温舒悦：**（冷冷地看向他）知道了。

**左航：**那就好。（瞥了你一眼，话语间拒人千里）没事我就先走了，这两天希望你能安分点。不过……（占有欲作祟，补充道）也别和其他男人走太近。

**温舒悦：**（冷笑一声，看着离去的背影，嗤之以鼻）需要你管我吗？

**左航：**当然需要。（不知何时折返，眸底晦暗不明）毕竟，很快你就会冠上我的姓氏，你代表的就不仅仅是你自己。还是说……你就这么想悔婚？

**温舒悦：**怎么不行？

**左航：**想都别想。（语气冷硬，略带威胁的意味）你应该清楚这场联姻牵扯了多少利益，可不是你我二人能决定的。

**温舒悦：**我可以找人替我。

**左航：**你真是天真。（仿佛听到笑话般嗤笑一声）先不说没人敢这么做，就算有，被家族发现后，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

**温舒悦：**（眼底闪过一抹冷意）无论如何，我不会和你结婚。

**左航：**是吗？（闻言心中腾起一股怒火，面上却波澜不惊）我倒是要看看，后天你会不会乖乖出现在婚礼上。（逼近你，捏起你的下巴）你怎么这么有骨气，不如这两天你就别来找我了，也省得我看见你心烦。

**温舒悦：**（对视）那就走着瞧。

**左航：**（倏地松开你的下巴，眸子微眯）这么有骨气，不如这两天你就别来找我了，也省得我看见你心烦。（说完，不等你回应，便迈步离开）

**温舒悦：**（冷哼一声）左航！

**左航：**（再次出现在你面前，神色有几分复杂，冷漠稍减）联姻前的最后一天，陪我去选戒指。等明天一过，就算是逢场作戏，也得做全套。

**温舒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你。

车里两人无言，气氛微妙。直到抵达珠宝店，店员热情地介绍着，左航突然指着一对戒指：

**左航：**这对怎么样？

却不是问你，眼神也没在你身上停留。

**温舒悦：**（冷眼看着）不怎么样。

**左航：**那你自己选。（心里有些窝火，觉得你是在故意唱反调，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眼神示意店员带你去选）

**温舒悦：**（挑选，最终指了指柜台里的戒指）就这个吧。

**左航：**（起身走过来，看了一眼你选的戒指，款式简单大方）眼光还不错。（示意店员包起来，语气仍旧淡淡的）选个你喜欢的。

**温舒悦：**（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左航：**时间还早。（拎着戒指走出店门，看了眼腕表）陪我去吃饭，就当是提前练习一下明天在长辈面前怎么演恩爱。

**温舒悦：**（冷眼看着他）

**左航：**别这么看我。（被你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掩饰尴尬）你要习惯，未来这样的场合不会少。

**温舒悦：**（冷冷道）行，我去。

车内气氛依旧冷淡，直到抵达餐厅。左航熟练地铺好餐巾，甚至还为你点了你爱吃的菜，表现得像是个体贴的好丈夫。

**左航：**（看着你的样子有些来气，突然握住你的手，故意在服务员面前笑得宠溺）后天就要结婚了，高兴点。

**温舒悦：**（没有反抗，心里早就没有波澜）

**左航：**（服务员走后迅速松开你的手，冷漠开口）戏演的差不多了，吃吧。

虽然厌烦这场联姻，但看到你无所谓的态度，心里仍有些不舒服。你自顾自吃饭，直到吃完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左航：**我吃好了，走吧。（站起身，动作绅士地帮你拉开椅子，心里却在想你怎么变得这么沉默，这种冷落让他有些不习惯）

**温舒悦：**（没有理睬，径直走出餐厅）

**左航：**（在长辈面前维持的好脾气，此刻有了皲裂的痕迹，攥住你的手腕将你拦下）连声招呼都不打，你的礼貌呢？

**温舒悦：**（淡淡道）我跟你很熟吗？

**左航：**你！（被你气到语塞，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管你愿不愿意，明天之后我们都会很熟。

**温舒悦：**（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左航：**（见你又要走，怒气上涌，拽着你的手腕将你拉进车里，动作算不上温柔）你是想让所有人看笑话吗？

**温舒悦：**（看着你）我可不在乎他们的想法。

**左航：**但我在乎。（发动引擎，紧握方向盘的手因用力而指节泛白）既然这场婚姻无法避免，那起码表面上要过得去！

车窗外的景色迅速倒退，你闭上眼假寐，不想和他争辩。

**左航：**（将你送回家后，站在门口看着你，心中五味杂陈，冷漠的伪装险些维持不住）明天婚礼……别迟到。

**温舒悦：**（没有回答，目送他离开）

婚礼如期而至，在众人面前交换戒指时，左航竟觉得自己真的期待与你共度一生。仪式结束后，看着你被亲友拉走，他心中莫名滋生出强烈的占有欲。

夜晚，婚房内，终于只剩你们两人。

**左航：**终于只剩我们了。

**温舒悦：**（感到恶心）你这是干嘛？

**左航：**当然是完成我们的婚礼。（忽略你言语中的嫌恶，欺身靠近，捏住你的下巴，眼里是难以掩盖的疯狂）你今天表现得很好。

**温舒悦：**所以？（用力推开他）

**左航：**（被你推开也不生气，反而顺势将你压在床上，泪水毫无征兆地从眼眶滚落，滴落在你的胸口）所以……能不能别再冷落我？

**温舒悦：**（想要推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左航：**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不想你再离开我。（双臂将你紧紧环住，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温舒悦：**（挣扎不开）我们之间只是逢场作戏。

**左航：**一开始或许是。（埋头趴在你胸口，语气逐渐变得偏执）可现在，这场戏我要它变成真的！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温舒悦：**真的假的重要吗，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

**左航：**合作关系？（抬起头，眼眶微红地望着你）那我现在要改一改这份合同的条款了，我要你……永远陪着我。

**温舒悦：**（双眸骤然瞪大）你疯了？

**左航：**是，我早就疯了！（将你的手按在头顶，俯身吻住你，在你唇齿间呢喃）从你走进我心里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疯了。

**温舒悦：**（瞳孔骤然收缩，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左航：**（抓住你的手，眼中的疯狂令人心惊）你是我的妻子，这是你应该履行的义务。

**温舒悦：**（感到被羞辱，想咬舌自尽）

**左航：**你疯了吗！（感受到你的意图，及时松开了你的唇）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温舒悦：**难道我应该高兴？

**左航：**至少你不会难过。（声音低哑，隐忍中带着几分疯狂的眷恋）毕竟，能和我在一起是你的荣幸。

**温舒悦：**（眼神愈发冷漠）你有病吧，谁稀罕！

**左航：**不管你稀不稀罕，你都只能属于我。（心中被你冷漠的眼神刺痛，占有欲作祟下，低头咬在你的脖颈，留下刺目红痕）

**温舒悦：**（吃痛，想要推开他）

**左航：**（将你紧紧拥入怀中，似是要将你融入骨血）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后天起，我会让你看到我的改变，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温舒悦：**（脸上满是绝望）呵，说的轻巧。

**左航：**你不相信我吗？（抬起你的下巴，与你四目相对，眼尾泛红）没关系，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时间会让你看到我的真心。

**温舒悦：**（闭上眼）呵，不管你怎样，我们之间都只有利益关系！

**左航：**（心中钝痛，对你的占有欲却愈发强烈）利益关系？（冷笑一声，将你压在身下，直视你的眼睛）那我就用行动让它变成爱。

**温舒悦：**（心中莫名闪过一丝恐慌，被眼前的自己吓到，开始挣扎）

**左航：**（感受到你的挣扎，停下动作，皱眉看着你，言语间带着微不可察的委屈）你就这么讨厌我？连试都不愿意试一下吗？

**温舒悦：**是的，我讨厌你。（语气冷淡）

**左航：**即使讨厌，（手指穿过你的发丝，扣住你的后脑勺与你对视）你也只能待在我身边。但……我有信心让你爱上我。

**温舒悦：**（垂眸，只能看着他）你觉得可能吗？

**左航：**没什么不可能的。（拇指摩挲着你的下唇，眼中满是势在必得）我们来日方长，你会慢慢发现我的好。

**温舒悦：**是吗，但我看并不可能。（语气愈发坚定）

**左航：**明天开始，（忽略你话中的笃定，自顾自地规划着）我们就去度蜜月，在这段时间里，我会让你看到我的改变。

**温舒悦：**（眼神毫无波澜）随你吧。

**左航：**呵，（心中腾起些被你敷衍的怒意，突然俯身，距离你极近）不管你怎么想，这场婚姻，都不是你说结束就能结束的。

**温舒悦：**（不耐的翻了个白眼）我知道。

**左航：**（被你的态度惹得心里烦躁，刚想出声便被敲门声打断，放开你去应门，原来是长辈来嘱咐婚后事宜）你先休息吧。

**温舒悦：**（没看他一眼，直接进了卧室）

**左航：**（看着你毫不留恋的背影，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在原地站了片刻，终是不甘心地跟进卧室，见你已经睡下，便在床边坐下，静静看着你）

**温舒悦：**（毫无睡意，睁着眼眸，过了许久，侧头睁眼看着你）你怎么还在这？

**左航：**（对上你的视线，抿了抿唇）我想看着你……明天还要赶飞机，早点睡。

**温舒悦：**（怔愣地看着你，反应过来后侧头不再看你）

**左航：**怎么？（心中暗喜，以为你被自己打动）不习惯我这样？（大着胆子轻触你的脸颊）以后会慢慢习惯的。

**温舒悦：**（抓住他的手，推开他）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左航：**（被你拒绝，神色黯然，但又怕惹你厌烦，只好起身）好，你休息吧，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温舒悦：**（没有回答，背过身去）

**左航：**（轻声开口）晚安。

第二天醒来，枕边已经放好了为你搭配好的衣服。左航在卧室外等你，见你出来，眼前一亮：

**左航：**很适合你。

**温舒悦：**（穿着衣服，淡淡地说）谢谢。

**左航：**我们之间不需要道谢。（克制不住地抬手想摸摸你的头，半途又缩了回去）准备一下，等会司机就来接我们去机场了。

温舒悦淡淡地应了一声，心中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场联姻，究竟会走向何方，她的心中也没有答案。